第319章:励志人生,夜间惨案(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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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许部长却尚未入睡。

  明亮的灯光下,他伏案在书桌前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细细查看手里的文件,时不时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

  他那么认真,那么幸苦,你以为他在为国家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吗?

  不!

  他只是在研究金洙卿及其家人的资料,设计怎么让他亲戚犯罪从而牵连他,再变成证据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说,许部长不容易啊。

  其他人都只能看见许部长在人前风光,大权在握,纸醉金迷,但却看不见他这般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努力。

  没有任何成功是能一蹴而就的!

  许部长如果不是长期挖空心思的去研究该怎么讨好上司,怎么睡女人吃软饭,该怎么通过栽赃陷害他人建立功勋,怎么争权夺利,该怎么排除异己打击对手,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答案很显然:不会!

  所以哪怕已经功成名就,但许敬贤依旧没有一丝懈怠,在栽赃陷害打击对手这方面依旧是兢兢业业,亲力亲为,力求能做到最好,做到最棒。

  “敬贤,该睡了。”书房的门被推开,林妙熙将一只黑丝大长腿伸了进来,丝袜是半截袜,带花边,黑丝包裹的小腿和白嫩大腿形成了对比。

  身上喷了香水,香味浓郁。

  许敬贤却是不为所动,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重新投入忙碌,头也不抬的说道:“骚啦吧唧的,没看见我还在忙吗?从小老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自己动手吗?你是没长手是吧?”

  当他投入正事中时丝毫不为美色所动,这就是成功男人该有的态度!

  绝不是因为最近搞的太多。

  想给弟弟放个暑假。

  “哼!”林妙熙撇撇嘴,哐的一声关上门,偶尔性用手也不是不行。

  她的手指还是很灵活的。

  “呼——”

  良久,许敬贤停笔吐气,拿起一张写满字的文件纸露出满意的笑容。

  上面是他通过分析金洙卿身边亲戚的亲密程度,性格,爱好等方面因素整理的一份针对金洙卿的计划书。

  就按这个操作。

  保证能拿到金洙卿的把柄。

  收好计划书,准备明天拿给赵大海让其去执行,许敬贤就去休息了。

  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

  为了能多服务国民几年,他需要规律的作息,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他睡了,但是有人还没睡。

  深夜的首尔寂静无声,街头小巷只有三三两两的巡逻警察时而路过。

  中浪区,要比城东区更东,几乎已经快到了首尔市地界东边的边缘。

  上凤中学附近的一套民房内。

  客厅里躺着三具尸体。

  一具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穿着睡衣,胸口处插着把水果刀,衣襟被大量的鲜血染红,看着很是瘆人。

  一具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双颊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身上轻薄的睡衣被扯烂,睡裤被扒到了腿弯,腿间一片狼藉,脖子上的搭着一条毛巾,显然是遭受过奸银,并被活生生的勒死。

  最后一具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头部遭受重击,发根被鲜血浸透,从三人身上的睡衣款式能看出是一家人。

  此时都已经被人残忍的杀害。

  三具尸体静静地躺在客厅,另外三道身影则在家里翻箱倒柜,过了一会儿三道身影先后重新聚集到客厅。

  如果有人在,肯定能认出这正是河智北,金志雄,郑光愚三名逃犯。

  他们白日在城东区暴露自己的行踪是故意的,因为城东区属于首尔的边缘城区,而他们又是从仁川市跑过来的,警方出于惯性思维,肯定会从发现他们的地方不断往内城区搜索。

  绝对想不到他们明明从仁川跑到了首尔城东区,现在却还又反其道而行之重新往外围跑,躲到了中浪区。

  这是郑光愚的主意。

  而之所以跑到中浪区就不继续往外跑了是因为再跑就出首尔了,现在首尔边界上都被严格封锁,他们如果想跑去其他城市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所以他们要在首尔搞到钱,然后跑去国外,之所以来首尔,就是因为这边路子多,以及他们对这边熟悉。

  “妈的,就找到这些,根本不够我们三个人。”金智雄拿出一叠陈旧的散钞和一对耳环骂骂咧咧的说道。

  河智北摇了摇头,“我那边没什么收获,这他妈就是一家子穷鬼。”

  随即两人的目光看向了郑光愚。

  “我就找到一只表。”在两人的注视中郑光愚拿出一支杂牌的手表。

  三人顿时一阵气馁。

  暴躁的金志雄对着男性死者的尸体狠狠踢了几脚,“阿西吧,不在家里多放点钱,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更多的鲜血从尸体上流了出来。

  “行了,消消气,好歹他老婆玩起来不错。”河智北拉住他劝说道。

  随即两人又看向郑光愚,“现在怎么办?没钱我们可跑不了路啊。”

  他们从监狱里出来,身无分文。

  也不敢联系家里人。

  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搞到钱,然后再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路子逃出去。

  毕竟首尔有人专门做这种送人出去避风头的活,他们有自己的方法。

  郑光愚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有钱,只是……”

  “只是什么啊,快说吧,能搞到钱就行。”金志雄迫不及待的打断。

  河智北也跟着催促,“是啊,光愚伱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

  “我前几天收到家里一封信说我表哥要结婚了,时间就是今天,他们家里肯定有才刚收的礼钱,而且就在中浪区。”郑光愚抬起头缓缓说道。

  金志雄和河智北瞬间语塞,他们总不能提议去郑光愚表弟家抢钱吧。

  虽然他们确实想这么做。

  郑光愚沉声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我跟他关系也不怎么亲,只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四成,你们各三成。”

  他跟这个表哥见过几次,只是不亲密,与他从小偷鸡摸狗不同,他表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很出色。

  作为经常被拿来对比的反面教材他对其心里一直不爽,再想想自己如今是逃犯如丧家之犬,而对方却洞房花烛,心里就更不平衡了,现在又需要钱,那么对其下手自然不会心软。

  “这应该的,你拿四成,我和智北各三成。”金志雄一口答应下来。

  河智北也点头附和,“对,我也同意,反正只要能搞到钱就行了。”

  三人商量好后就立刻动身出发。

  中浪区并不大,郑光愚表哥家距离他们所处的位置也不远,再加上出于环保的考虑,所以三人选择步行。

  半小时后,中浪区一栋新公寓楼的1404室内一对三十来岁的新婚夫妻正在床上清点白天婚礼收到的礼钱。

  他们正是郑光愚的表哥和表嫂。

  “哇,我发现欧巴你同事送的都很多诶,欧巴你可真棒。”穿着婚纱的表嫂欢喜的扑过去亲了表哥一口。

  两人结婚显然是因为爱情,并不是因为年龄大了就随便找个人凑合。

  郑光愚的表哥只比其大一岁,高高瘦瘦的,有点小帅,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你啊,别高兴太早,等他们家有喜事时,我们也得送那么多。”

  “那也是应该的嘛。”表嫂嘻嘻一笑,拿起账本说道:“他们送那么多可冒着我们不会还的风险,所以说他们人真的都很好啦,我抽空做点甜点你上班的时候带给他们尝尝吧。”

  既是对那些同事表示感谢,也是帮老公在同事间长长面子,顺便还能积累一下自己的口碑,以后老公在外面有什么事能从他们那里打听消息。

  女人的小心机。

  “行。”表哥微微一笑应道。

  “叮咚~叮咚~”

  就在此时,门铃声突兀的响起。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很疑惑。

  这么晚了谁会来他们家啊?

  “我去开门。”表哥话音落下就起身下床,来到玄关打开门后顿时瞳孔一缩,还不等他发出声音嘴巴就被郑光愚捂住,同时郑光愚另一只手持刀捅进了表哥腹部,鲜血缓缓渗出。

  表哥下意识用双手握住郑光愚握刀的手,但他在中了一刀的情况下力气并没有郑光愚大,郑光愚眼神凶狠的喘息着,强行拔出刀又捅了一刀。

  噗嗤!

  刀锋入体,鲜血淅淅沥沥流下。

  “欧巴,是谁啊?邻居吗?”

  卧室里,迟迟都没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的表嫂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表哥听见老婆的声音后顿时目光哀求的看着郑光愚,艰难的摇头,眼泪缓缓滑落,嘴里发出阵阵呜咽声。

  “欧巴,欧巴?欧巴?”

  没得到回应,卧室里的新娘又连续喊了几声,随即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响起,显然里面的人在穿鞋。

  她准备出来查看情况。

  金志雄和河智北连忙进了屋埋伏在卧室外面,屋里的新娘刚出来就被两人捂嘴控制住,新娘顿时眼神惊恐的挣扎起来,双脚不断的蹬弹地面。

  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很响。

  “别吵!再吵就杀了你!”

  金志雄咬牙切齿的低声威胁道。

  但女人受到惊吓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老公后新娘更是瞪大眼睛,眼泪滚下,挣扎着想扑过去,反抗的幅度更加激烈。

  “呜呜呜……欧……”

  “阿西吧!别动!让你别动!”

  河智北死死捂着新娘的口鼻,直到其反抗力度减弱,最后彻底停止。

  “死了。”郑光愚走过来说道。

  河智北这才缓缓松开手,喘着粗气说道:“妈的,这女人太烈了。”

  “可惜了,婚纱蛮好看,我还想来一发呢。”金志雄遗憾的舔舔嘴。

  郑光愚皱眉,“行了,别说这些废话了,赶紧找钱吧,你以为是来旅游的吗?拿到钱就快点离开这里。”

  这个家伙实在是有些精虫上脑。

  “你们去找吧,我来一发,放心我很快的,不会耽误事。”金志雄猥琐的嘿嘿一笑,蹲下去开始撕扯新娘身上洁白的婚纱。

  郑光愚跟河智北没想到他这样都不放过,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再理会,各自进了一个房间开始找钱。

  几分钟后,三人关上门离开,走出公寓楼拐弯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

  “先把钱分了。”郑光愚说道。

  金志雄问道:“一共有多少?”

  “不知道,边分边算。”郑光愚拿出一叠钱,河智北也拿出一叠,在两人的监督下郑光愚开始进行分配。

  分完后郑光愚收起钱说道:“钱都已经有了,我们三个聚在一起目标太大,所以从现在起各自分开吧。”

  “分开?”正在点钱的金志雄瞬间抬起头,眼神有些愕然,随即连忙说道:“我们三个一起行动的话还能有个关照,还是一起想办法走吧。”

  “我也觉得还是分开好,三个人被抓可就一个都跑不了。”河智北赞同郑光愚的建议,又说道:“到处都是我们三个的通缉令,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无论想做啥都会不方便。”

  两人都这么说,金志雄虽然不想分开但也没办法,只能同意,“那分开就分开吧,以后就各安天命了。”

  话音落下,他收好钱转身就走。

  然而他走了。

  郑光愚和河智北却没分开,而是两人结伴从巷子的另一头一起离去。

  他们就是单纯觉得金志雄容易坏事想甩掉他,不想带他一起,刚刚分钱的时候他们还藏了一些没拿出来。

  谁让那个色中恶鬼只顾着在外面搞尸体,而把找钱的事交给他们呢。

  “阿西吧,总算是摆脱了那个恶心的家伙。”河智北骂骂咧咧的道。

  郑光愚面无表情,“以他的智商应该很快就会被抓住,也算是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帮我们吸引部分警力。”

  “呵呵。”河智北笑了笑,接着又说道:“我手里有条路能走……”

  “走不了。”郑光愚打断他。

  河智北一愣,“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这么说吧,我进去前犯过几次事都是走那人的路子出国避风头,他专门干这一行,属于不倒翁了……”

  “就是因为他专门干这一行,而且干了很久,所以我们找他的话才走不了。”郑光愚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说道:“你以为警方是傻子?猜不出我们连续跑了两个地方杀人,翻箱倒柜是为了找钱跑路?最多明天他们就会开始监视专门干这一行的人。”

  “知道我们的案子谁负责吗?”

  “许敬贤啊。”河智北答道。

  郑光愚淡淡的说道:“还没听后进来的犯人说过他吗?这位爷在首尔黑道上的地位比帮会大佬还要高。”

  “估计只要他放出风,态度强硬一点,那些专门搞偷渡的不敢接我们的生意还算好,甚至我估计还会有人不顾江湖规矩抓了我们讨好他呢。”

  河智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同时心里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能跟着郑光愚一起走,不然或许就自投罗网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缓了一口气后,他又疑惑的看着郑光愚问道。

  既然否认了自己的方案。

  那你总得拿个能逃走的办法吧。

  郑光愚对此早有打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找钱可不是为了当船费或者车费的,而是为了买装备。”

  越狱计划就是他主导的,在里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出来怎么逃。

  所以目标明确,思路清晰。

  “买装备?”河智北一头雾水。

  但郑光愚却没有要对此多作解释的意思,“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继续走。

  河智北只能按住疑惑跟上他。

  ………………………

  由于国民们对发生越狱事件感到愤怒,所以金泳建为了安抚国民,提升他们对检方的信心,就特意点将许敬贤,将抓人的事交给了他来负责。

  因此虽然昨晚案发在中浪区。

  但今天一早,那两起凶杀案的卷宗却还是摆在了许敬贤的办公桌上。

  “许部长,根据勘察现场遗留下的痕迹,可以确认昨晚这两起案件都是郑光愚,金志雄和河智北所为。”

  “经检测,第一名女受害者遭受过三人的轮流侵犯,第二名女受害者只被金志雄侵犯过,而且她是死后被其侵犯,另外,其中一名死者还是郑光愚的表兄,从现场被翻箱倒柜和财物被拿走来看他们就是为了求财。”

  “急于求财的目的应该是因为急于跑路,所以我们的思路是重点关注那些有途径送人跑路的家伙,毕竟三人想跑路不可能走正规途径,有钱也只能找专门吃这碗饭的社会中人。”

  中浪区警署署长在许敬贤面前汇报情况,说完后又小心翼翼看了许敬贤一眼说道:“恐怕还得劳烦许部长您亲自跟道上打个招呼,我区区一个小人物没这方面的关系和影响力。”

  南韩警察的权力太小,有点背景的黑社会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我都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忙吧。”许敬贤挥了挥手,等其离开后拿起手机打给了周承南,“对外放出风,告诉那些搞偷渡的,在首尔有哪个敢接郑光愚,河智北,金志雄三人的生意就是跟我作对,我就砸了他的饭碗,让他从今以后都没饭吃。”

  他虽然不负责扫黑工作,但是吃黑涩会这碗饭的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不然他们就得饿死。

  “是,部长。”周承南应道。

  许敬贤挂电话的同时赵大海刚好端着咖啡进来,“部长润润口吧。”

  咖啡的温度刚刚好能直接喝。

  “嗯,放那儿吧。”许敬贤随口说了一句,接着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写的计划书,“去把上面的事办了。”

  赵大海接过后扫了一眼,然后点点头道:“好,我马上就去安排。”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出了办公室。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许敬贤抬头喊道:“进。”

  “部长,地检外面来了很多记者要求你对昨晚中浪区的两起案子进行回应。”一名搜查官推门而入说道。

  许敬贤摇了摇头,他估计在大检察厅那边肯定也去了很多记者堵门。

  看来金泳建又有得头疼了。

  正如先前所料,三名逃犯犯下血案后,媒体和国民肯定会指责政府。

  沉吟片刻,他还是决定出去见见那些记者,否则他们一直这样堵在门口的话,也会影响地检的正常运转。

  “先安排好人维持秩序,我稍后就出去。”许敬贤抬起头淡然说道。

  搜查官弯腰应道:“是。”

  慢悠悠的喝完一杯咖啡,等人来汇报都安排好了后,他才起身出门。

  片刻后,他走出办公大楼,地检门外乌压压的记者看见了他的身影。

  “许部长出来了!”

  “是许部长!许部长来了!”

  “许部长!请问你对……”

  记者下意识的想往前冲,但却被组成人墙堵门的警察手持防爆盾死死挡住,以防他们冲撞许部长的龙体。

  走近后,许敬贤接过早就准备好的喊话器,“各位请先冷静,我既然露面了,就肯定会对大家关心的问题发表看法,所以请大家安静一下。”

  激动的现场逐渐安静下来,杂音消失,只剩下时不时响起的快门声。

  “关于昨晚的两起凶案我深感痛心和遗憾。”许敬贤语气沉重,接着又话锋一转,“但大家因此来责怪政府责怪警务人员是不对的,犯下血案的是郑光愚等凶手,并不是我们。”

  “我们检方,警方大量人员连续两天彻夜无眠,就是为了能尽快抓到凶手,就是为了阻止有更多这样的惨案再上演,但我们的辛苦却未能得到民众和媒体的理解,反而迎来的是质疑和指责,我们内心又何其痛哉?”

  “所以希望大家多一份包容多一份理解,全首尔有多少警务人员,又有多少警务人员的家人?我们也想尽快抓到凶手,保护国民的同时也是保护我们的家人,所以凶手只要一日不落网,那我们的内心也不会安定。”

  “因此!迟迟未能抓住凶手有种种原因,但绝不存在外界传扬的消极执法,不尽全力等因素!请大家相信政府,相信检方,相信我许敬贤。”

  话音落下,许敬贤面向记者九十度弯腰鞠躬,三秒之后才站了起来。

  我都已经公开鞠躬致歉了。

  还要我怎样?

  你们再指责我就不礼貌了吧?

  在许敬贤发扬大韩民国从日笨学来的躬犟精神时,李长晖和郑孟纯带着各自的球童在高尔夫球场碰面了。

  “李议员,好久不见了,看起来你最近可是萎靡了许多啊。”隔着老远郑孟纯就哈哈一笑,揶揄李长晖。

  此时的李长晖确实已经不复先前的意气风发,看起来至少老了五岁。

  李长晖跟他握了握手,摇了摇头调侃道:“倒别光说我啊,看你这黑眼圈,这两天怕也是没睡得好吧。”

  他们两个现在是同病相怜。

  “行了行了,我们俩就大哥别说二哥,现在都不好过。”郑孟纯道。

  李长晖不可置否,“郑议员确实不好过,但我倒是未必,只是些许风霜罢了,还影响不到我的基本盘。”

  “哦?是吗?那李议员同意跟我见面是为什么?”郑孟纯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装逼样,明明都已经来了,还得端着架子,嘲弄道:“该不会真是为了陪我打球,顺便来晒太阳?”

  李长晖脸色一沉,没有接话,他不喜欢说话那么直接的人,没格调。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我们俩被鲁武玄那个无耻小人逼到墙角了,现在唯有联手方可与之一战,否则的话只能被其各个击破,最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郑孟纯叹了口气说道。

  在原时空里,是鲁武玄和郑孟纯合作对付李长晖,在本时空里因为许敬贤这只蝴蝶使得局面发生了变化。

  这里还得说一点。

  在原时空里,鲁武玄靠着跟郑孟纯合作压制了李长晖,结果在大选开始前,他公开说秋爱梅和郑东勇都是党内的人才,却唯独没有提郑孟纯。

  这种道不明的忽视,导致郑孟纯因此心怀不满,一怒之下临阵反水在投票开始的前夕宣布和他分道扬镳。

  虽然最后鲁武玄还是胜选了,但要是郑孟纯反水够早的话,那结果还真就不好说,由此可见鲁究竟有多爱乱说话,他的性格就不太适合从政。

  李长晖脸色稍微缓和,“的确是无耻之徒,还什么傻瓜鲁武玄,我看他这是精明到了极点!居然用六月的惨案做文章绑架全体国民支持他!好像不投票给他就不是南韩人一样!”

  不投不是南韩人!

  现在的确是有这种趋势,很多人其实根本就不支持鲁武玄,只是单纯为了表态反镁,所以也会投票给他。

  “所以,到底联不联手?”话都说开了,郑孟纯很直接,“我要是败选回家还有家业可继承,李议员难道还要再等一届?你有这耐心吗?错过这次下次还有那么多人支持你吗?”

  “既然郑议员盛情相邀,那我们就先携手击败鲁武玄这个小人,然后再做君子之争。”李长晖伸出手道。

  郑孟纯握住,“合作愉快。”

  随即两人开始商量合作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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