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中。
许敬贤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
“敬贤,你有什么办法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温英宰道。
许敬贤放下茶杯开始缓缓道来。
“6月13号的惨案相信在座的各位都还记得,因为时值世界杯,再加上官方刻意压制消息传播,使得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但这无疑是件能激起国民愤怒,提升凝聚力的事情。”
“只要此事全国皆知,那么全国都会因此愤怒,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顺应国民谁就会得到国民的支持。”
“所以我的意见是,鲁前辈站出来为被驻韩镁军碾死的两名无辜女学生发声,并宣称胜选后将追究凶手的责任,那么因个人丑闻和民主党丑闻带来的负面影响会降到最低,大量国民会抛弃郑议员和李议员支持您。”
许敬贤这可不是乱说,而是有依据的,因为鲁武玄给自己打的标签之一就是反美,不管是真是假,他人设是这样,所以完全能拿此事做文章。
在原时空里,今年十一月那两名镁军士兵会走上法庭,但依旧会被美国方面宣判无罪,到时候会彻底激起南韩国民的愤怒,爆发全国大游行。
介时现在就宣称胜选后要追究凶手责任的鲁武玄肯定会再次暴增一大批支持者,胜选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全国人民的滚滚大势前,无论是李长晖还是郑孟纯都会被碾成泥。
至于胜选之后……
都他妈胜选了,谁还管承诺啊?
毕竟,你见过几个政客能在胜选后完全实现自己拉票时做出的许诺?
随便应付一下国民就行了。
当然,鲁武玄讲究一点,那胜选后也大可塑造一个自己已经尽力为死者争取公平与正义,但奈何镁国野爹太霸道,让我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孤胆英雄的形象,又能割一波民心。
“这……这……这么做好吗?”
“是啊,许部长,你这个方法是个好方法,但用出来就跟中国武侠里的七伤拳一样,伤人也伤己。”
“镁国人一旦插手干预,那我们的胜算可就更低了,这么做不妥,不能激怒他们,此事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可行,毕竟我们说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镁国人不至于霸道到连几句话都不让人说了吧?”
许敬说完后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反对,有的人赞同,宛如菜市场叽叽喳喳的,吵得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鲁武玄烦躁的皱了皱眉头。
“各位!”温英宰提高声调打断了喧闹的场面,等众人安静下来后他沉声说道:“已经到了这一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如果武玄这届不能胜选的话,那在座诸位未来五年可以预见将陷入低谷,人生还有几个五年?”
他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的确,在座的都是鲁武玄的铁杆支持者,并且为其在大选中出力甚多的核心层,一旦李长晖或者郑孟纯胜选的话,他们未来五年就算不会被刻意打压,但也绝对别想再更进一步。
毕竟李长晖和郑孟纯一旦胜选肯定要回报自己的支持者,他们在座这些人不把位置让出来都是好下场了。
而在场的除了许敬贤和金洙卿这种年轻人,其他的都已经不小了,耽误五年的话,未来的结局可以预见。
“凶手丧尽天良,我身为一名南韩人,一名应当承担社会责任的政治人物,无法对两名无辜女学生的死坐视不理!”鲁武玄为此事定下调子。
所有人起身齐刷刷的弯腰鞠躬。
他们可以提建议,可一旦鲁武玄做出了决定,那么他们要做的就是讨论怎么完成这个决定,而不是反对。
在干此事前当然得和背后的金主爸爸利家与林家通个气,要表达清楚他们的目的,并不真是要反镁,只是打着反镁的名义拉选票谋利益而已。
否则的话,他们这边怕是才刚喊出口号,选举的资金链就直接断了。
同时也是把这个信号传给镁国。
就跟让子弹飞里的台词一样,剿匪的胆子我们没有,可是打着剿匪的名义捞钱的胆子却有,而且还很大。
毕竟所有南韩政客都很清楚自己国家的境地,老镁就是爸爸,伱可以跟爸爸顶嘴,但是却不能真忤逆他。
否则的话可就要被教训了啊。
不过鲁武玄这种心存理想的人或许是真想过反抗,但那也得是当上总统后才有资格去尝试,连自己国家的头头都还没当上,你拿什么去反抗?
所以在胜选前还是得乖巧点。
当然,无论他们是什么想法,许敬贤对此都不太关心,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毕竟他没有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他只想升官发财。
谁让他是个穿越来的假棒子呢。
散会后众人纷纷起身告辞。
“许部长。”
一个声音突然喊住了许敬贤。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秘书金洙卿脸上带着淡笑向自己走过来。
“不知金秘书有何指教?”许敬贤笑吟吟的问道,他刚刚其实感受到了对方因为自己否定其建议而不悦。
不过这在他看来是人之常情,毕竟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自己认为好的建议却被人否定时而不爽很正常。
谁又能做到真正的古井无波呢?
金泳卿走到他面前,叹了口气一脸惭愧的说道:“许部长这个主意确实精妙,远胜于我,说实话,在我建议刚提出而被部长你否定时我还有些不服气呢,现在算是心服口服了。”
他表情和眼神都很真挚,说话也是让人如沐春风,这也是他刚认识鲁武玄不久就深受其信任的原因之一。
有的人天生看着就让人信任。
“金秘书过誉了,我这也不算什么好办法,因势导利罢了。”许敬贤谦虚的摇了摇头,又说道:“其实刚刚在座的各位肯定有人早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出于种种顾虑而不敢提出来,我个小辈没有那么多顾忌。”
“许部长不要太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可就是骄傲啊。”金洙卿故作不悦的摇摇头,随即看了眼手表,“那许部长慢走,我还有事要办,就不送你了,改天有空一起喝两杯聊聊。”
“好,回见。”许敬贤笑笑道。
金洙卿微笑着目送其离开,在看不见许敬贤的背影后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存,只剩下了密布的阴云。
他对许敬贤否定他的建议可不仅仅是不服气,而是心存怨念,因为对方砸了他的大功,影响了他的前途。
当然,纵然如此,他也不会因为这点而去破坏许敬贤出的主意,毕竟目前他和许敬贤的利益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支持鲁武玄胜选。
他可不会在这时候扯团队后腿。
那么做的话太蠢了,太狭隘了。
只要鲁武玄当上总统,他就是青瓦台首席秘书官,到时候想给许敬贤找点麻烦出出今天这口气还不简单?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他才重新挂上笑容转身进屋,去伺候鲁武玄。
其他人的权力来源于自身。
而他的权力来源于鲁武玄,所以必须要保证自己在其心中的重要性。
因此他对鲁武玄的工作,生活方面照顾得无微不至,力求让自己成为对方的一种习惯,甚至让其离开自己后就无法顺利进行生活,开展工作。
当然,这么做也有个坏处,那就是对方离不开他,他自然也永远无法离开对方,只能当秘书,不能外放。
可金洙卿现在还看不清这点。
这或许就是他未来一直给鲁武玄当秘书的原因,导致他除了当秘书根本不会做官,所以后面温英宰上位后他重新出山从政,结果却并不顺利。
另一边,许敬贤上车后沉思片刻对赵大海说道:“之前让你调查金洙卿自己及其家人的事你办好了吗?”
众所周知,许敬贤除了爱人妻之外还有个老毛病,那就是生性多疑。
金洙卿如果最后不特意找他说那么一番话,那么他也就还不会多想。
可金洙卿却找他说了,反而让他起了疑心,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暗恨上自己但又不想让自己察觉,所以才来说那么一番话以打消自己的疑心。
一旦有了怀疑,那他就会有不安全感,一旦有了不安全感,他就要寻找安全感,想先拿住金洙卿的把柄。
这件事他早就已经让人去做了。
“已经查了,不过太久我记不清内容了,明天给您送到办公室。”在开车的赵大海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许敬贤点了点头,余光突然透过车窗看见了一副巨大的海报,那是李青熙,在刚刚过去的地方选举中他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首尔特别市柿长。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几次沉浮的家伙居然还能又一次浮起来,但更没人能想到五年后他就是新的国家总统。
毕竟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许敬贤说得准!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许敬贤的思绪。
拿出一看,来电显示是顶头上司林忠诚打来的,许敬贤便立即接通。
“许部长,请你马上回地检。”
还不等他开口,在电话刚接通的一瞬间就传出来林忠诚严肃的声音。
“是。”许敬贤顿时意识到出大事了,简言意骇的回了一句,挂断电话对赵大海说道:“立刻回地检。”
“是。”赵大海应了一声,随即单手拿出个带警笛的警灯伸出窗外吸在车顶上,然后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哇呜~哇呜~哇呜~”
伴随着南韩特有的鬼哭狼嚎的警笛声,一路上所有车辆都纷纷让道。
只用10分钟就抵达了首尔地检。
“许部长,检察长在会议室,请你立刻赶过去。”许敬贤刚走进地检办公楼,林忠诚的秘书就迎了上来。
许敬贤点点头便匆匆走进电梯。
来到大会议室后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林忠诚的声音传出。
许敬贤推门而入,先对首位的林忠诚鞠躬,“检察长,我来迟了。”
接着又对三位次长鞠躬示意。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入座。”林忠诚简短的说道。
许敬贤立刻走到一个空位坐下。
林忠诚起身用遥控器打开投影。
上面出现三名服刑人员的信息。
河智北,男,32岁,首尔特别市龙山区人,1996年4月27日因为残忍奸杀四名女性而被判处无期徒刑。
郑光愚,男,29岁,庆尚南道咸安郡人,1995年5月16日因抢劫金店枪杀一名警察而被判处无期徒刑。
金志雄,南,35岁,首尔特别市冠岳区人,1992年3月17日因为入室盗窃杀人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2年。
给我们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眼神中都浮现出了疑惑。
“大约一个小时前,这三名重犯从仁川监狱逃脱,他们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穷凶极恶之徒,仁川距离首尔车程不到一小时,逃犯即可能流窜到首尔,所以即刻起,各部门必须高度戒备,以防他们在首尔犯下血案。”
林忠诚指着三人严肃的说道。
“是!”刚刚还对此感到疑惑的众人顿时就是脸色一肃,齐声答道。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越狱!
这么说吧。
上一次有人越狱还是上一次呢。
那是1997年一月,那个人是南韩家喻户晓的人物,南韩侠盗申昌原。
这里必须得说说这个传奇人物。
申昌原从小家庭困难,辍学后就一直靠偷盗为生,练就了一身手艺。
1989年,申昌原和几个朋友打算一起抢劫文具店,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名同伙失手杀了老板,他虽然不是此案主谋,但是因为之前被关过进少管所的原因,也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申昌原在监狱表现良好,使得狱警对他的监视级别降低,但其实他一直在想着越狱,由于他在监狱里干的是木工就借工作之便藏了一根锯条。
在此后的四个月内每天都偷偷将厕所通风口上的栏杆锯掉一点,为能够顺利从通风口逃走,他两个月也减掉了将近40斤体重,在1997年1月20日等待了八年的申昌原成功越狱了。
越狱后打工是不能打工的,只能靠偷窃维持生活,虽然在坐牢,但是他的手艺却并没有丢下,逃狱后偷了很多次,可一次都没有被警方抓住。
倒曾两次被两名警察围堵过,但两次都强行打翻警察逃跑,逃亡期间总共盗取9.8亿韩元的财物,因为偷得太多,花不完的钱全捐款做了慈善。
更离谱的是,在逃亡期间还谈了五个女朋友,并且对每个女朋友都坦白了逃犯身份,但除了第一个分手时因爱生恨举报他之外,而后面四个女朋友居然没有一个向警方告发他的。
这可能是因为他的颜值比较高。
为了抓住他,南韩警方总共动用警务力量超过90万次,但都没抓到。
直到1999年7月,申昌原家的管道坏了,打电话找人来维修,结果这个修理工以前在军情部门当过特工。
一进门通过观察细节意识到申昌原不对劲,然后又通过一番查证确定他就是通缉犯,随即报警,警方出动40多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才把他抓了。
事后许多国民写信请愿,要求给他减刑,但法院没有理睬,还在其无期徒刑的基础上又加了20多年刑期。
从1997年1月初,到1999年的7月中旬,他的逃亡时间刚好两年半。
这次越狱事件让南韩检方和警方都沦为媒体和国民嘲讽的对象,几乎长期被钉在耻辱柱上遭受反复鞭挞。
所以在两年前也就是2000年,许敬贤穿越而来,展现出过人的个人能力后官方才立刻给他大肆造势,把他树立成了国民英雄,及明星检察官。
因为官方当时需要他站出来扭转检方和警方废物的形象,所以说许敬贤当时也算吃了申昌原事件的红利。
现在距离申昌原事件才刚过去三年不到,民众们还记忆犹新呢,又发生越狱事件,而且是一次跑了三个。
每个都是比申昌原更加凶狠十倍的罪犯,官方对此自然是高度重视。
绝不能再让三年前的旧事重演!
必须尽快将三名逃犯抓捕归案!
林忠诚点名,“许敬贤部长。”
“到!”许敬贤闻言立刻起身。
林忠诚说道:“你们刑事三部不仅要预防他们犯罪,一旦他们真的出现在首尔,还要想办法抓捕归案。”
“是!”许敬贤斩钉截铁应道。
林忠诚挥挥手说道:“散会。”
众人起身鞠躬相送,等他先走出会议室,其他人才松懈下来往外走。
“许部长,你们部门这次的压力可不小啊,申昌原事件还没有被民众遗忘呢,希望能顺利抓到他们吧。”
“诶,以前要是有许部长,申昌原哪能逃那么久?那三个家伙只要来首尔,就肯定会被许部长擒住的。”
“许部长,我们全体检警的名誉可就落在你身上,一定要加油啊!”
其他人路过许敬贤身旁时纷纷给他加油打气,毕竟三年前那种被全国嘲讽的经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虽然那些无知愚民的嘲讽并不能影响他们享乐,但是听着也不爽啊。
他们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什么?
是一边贪污受贿,花天酒地,一边却又还得享受国民的拥护和爱戴。
“请各位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许敬贤面带微笑承诺道。
随后他回到刑事三部开会,传达了一下上面的精神和命令,让所有人暂停手中的案件,把重点放在越狱三人组身上,因为据他的推测,那三个家伙可能都已经在来首尔的路上了。
毕竟其中有两个是首尔人,还有一个虽然是庆尚南道的,但距离仁川太远了,他肯定会跟同伙一起行动。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许敬贤仔细看了一下仁川发面发来的资料,这才得知了这三个人成功越狱的细节。
居然跟申昌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也是入狱后老实服刑,积极改造,以此降低了狱警对他们的监视级别,这使得他们的活动更加自由。
然后趁着干活时溜走,藏在给监狱送厨房物资的车下面扒着逃走了。
他们逃走半小时后监狱才发现。
许敬贤看完后只能说南韩公务人员还是一如既往的发挥稳定,一如既往的废物,从来都不会让罪犯失望。
当天下午到晚上,官方组织了大量警力在仁川和首尔段进行搜索,但是一无所获,没能发现三人的踪迹。
但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反而引来了国民的疑惑,和媒体记者的注意。
今天许敬贤直至深夜才回到家。
“啊!老婆,今天累死我了。”
一进门他就脱了衣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势倒下去,把头枕了林妙熙的大白腿上,“孩子都睡了?”
这触感让他不由得放空脑袋。
“肯定,也不看几点了,等你等到受不了了才睡的。”林妙熙随意拨弄着他的头发,好奇问道:“我听说是仁川有人越狱了,什么情况啊?”
“是啊,三个重刑犯,你这段时间注意安全。”许敬贤闭上眼睛道。
“我有羽姬跟着,怕什么。”林妙熙不以为意,打开电话录音,“你详细说说,我写成稿子明天登报。”
“喂,不要把工作带到家里。”
“欧巴~”林妙熙将闭拢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让他能一睹美景。
哪怕是看过无数遍的景色,每一次再次欣赏时也有不同的心得体会。
“好好好对我搞姓贿赂是吧。”
别说,许敬贤还真就吃这套。
无奈之下忙了一天的许部长又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接受老婆的采访。
………………………
第二天,7月5号,一大早三名重刑犯越狱的事就被各家报纸,和各家电视台转播,不出意外的举国哗然。
“阿西吧,又有人越狱,而且还是三个,我们大韩民国的监狱到底是什么?是罪犯的营养补给站吗?让他们吃饱了好出来继续犯罪,是吗?”
“警察就是废物,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却干不好事情,要我说哪怕是拴两条狗,都比他们有威慑力。”
“哎唷,又越狱了呢,让我想起了申昌原,这次该不会又要好几年才抓到吧?这些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啊,跟申昌原是两个概念,如果有人受害,政府必须要为此负全责!”
各种针对检方和警方的嘲讽滚滚而来,申昌原事件又一次被人提起。
检察总长金泳建焦头难额,不断开记者会不断上电视向民众做保证做承诺,安抚民众要相信检方的能力。
但他越是如此,国民们越叛逆。
就跟之前的申昌原事件一样,警方迟迟抓不到人后国民起叛逆心理。
反而希望他们永远都抓不到人。
就在此时鲁武玄帮了检方一把。
鲁武玄在一档电视直播节目上公开指责了碾死两名南韩女学生的镁国士兵,并宣称自己一旦胜选那么一定追究凶手责任,呼吁民众投票给他。
恳求给他一个制裁凶手的机会。
这可是个大新闻,原本关注点还在重刑犯越狱一事上的媒体和国民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很多不知情的国民这才晓得有国人被镁军装甲车碾死。
一时间都是因此而怒火滔天。
鲁武玄的风评瞬间得到好转,用一句中国古话来描述此刻大家对他的评价就是:私德有亏,但大节无损。
所以就凭他敢为了帮死去的国民讨个公道,而对镁国呲牙这一点,也必须要支持他,不然就不是南韩人!
“阿西吧!这个可耻的家伙!这个愚弄民众的卑鄙小人!为了胜选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我就不信他当上总统真敢追究镁方责任!”李长晖看着电视里一身正气,侃侃而谈的鲁武玄都气炸了,直接砸碎心爱的杯子。
虽然他很气,但是也很清楚他自己的优势荡然无存,鲁武要止住颓势后来居上了,要得办法该怎么应对。
郑孟纯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毕竟他这个带领南韩球队杀进世界杯的国家功臣,可比不上一个敢于挑战美方的鲁武玄这个国民英雄啊。
更何况,作为财阀子弟的他就算敢站出来喊反镁,也没人会信他啊。
两人都被鲁武玄搞得焦头难额。
不过这件事跟许敬贤关系不大。
此时他刚刚得到下面的消息。
有民众举报,在首尔DC区一座废弃民房内发现了三名逃犯的踪迹。
虽然警方赶过去时没见到人,但从现场残留的盒饭和酒瓶等物可以分析出的确有三个人在那里待过一夜。
所以目前可以确定那三名逃犯就在首尔,此事一上报,金泳建立刻下令全城戒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人。
全首尔所有检察厅,警署都暂停办理手里的案件,把工作重心放在了抓住逃犯一事上,可谓重视到极点。
毕竟如果这三名逃犯真的在首尔犯下案件的话,刁民们肯定会把账算在政府头上,怪相关人员办事不力。
必须要将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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