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就没一个正经玩意(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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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同里水乡,开始泛起薄雾,南方的秋季总是会有很多雾气。

  不过雾气弥漫的古镇才会给人一种烟雨江南的感受,像是从那些辞藻华丽的古诗中的多情江南。

  陈立安站在房间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张国容斜靠在旁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有些八卦地问道:“你和周汛是不是在拍拖?”

  “你大半夜跑过来找我喝酒就是想八卦?年纪大的人才会这么无聊。”陈立安有些无语,电影里的张国容和现实里的张国容有些差距呢。

  张国容早就习惯陈立安“毒舌”,毫不在意地说:“你不说就是承认了,我都看见她好几次从你房间出来了。”

  住在陈立安的对面,张国容好几次都撞到周汛慌慌张张的从陈立安的房间跑出来。

  陈立安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没有恋爱,只是伴侣,你懂吗?”

  张国容嘴角一撇,嫌弃地看着陈立安说:“你真够人渣的,你这是玩弄人家的感情。”

  “不,我从来不玩弄感情,我只......”说道一半陈立安闭嘴了,和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张国容和感情观和自己相差过大,说了他也不明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后,张国容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有些好奇地说:“之前王晶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认真演?”

  “我怕她接不住。”陈立安说了一句又解释道:“而且我知道她肯定会被换掉,就没必要那么投入。”

  “所以你等到巩丽来了之后才认真的,不过你的演技真的吓我一跳。”张国容回想起白天的那场戏,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震撼。

  陈立安的表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拿捏的非常好,甚至都不像是演的,特别的真实自然而且极其的松弛。

  “谢谢你的夸奖,八卦问完了,表扬我也收到了,现在你能回去睡觉了吗?”陈立安看着张国荣下了逐客令。

  张国荣看了一眼手腕的上表不满地说道:“我才来十分钟你就赶我走,酒还没喝完呢。”

  “马上周汛要来了,你确定不走?”陈立安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张国荣狭促地说道:“哈,那我更不走了!”

  “随便你。”

  “......”

  十分钟后,张国荣空着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神色有些气急败坏,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

  陈立安就是个不要脸的!赶他走就算了,还把酒都抢走了!

  这一晚喝的醉醺醺的周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好像被人绑起来了,像一只被束缚的洋娃娃任人摆布,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吞吞吐吐......

  第二天陈立安醒来的时候,看着凌乱的床单,地板上散落长长的一节红绳,相机也随意的放在床头。

  陈立安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还在熟睡的周汛,拿起相机熟练的抠出里面的胶卷放进背包的夹层。

  还好是胶卷,不然陈立安会忍不住上传到电脑里的。

  过了一会周汛被卫生间里的水声吵醒,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发现没有摸到绳子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坐起身看到地板上的那根红绳,脑海中的记忆才突然炸开,下意识的弯腰把那根绳子捡起来,红绳柔软的触感和结实的韧性让她回忆起更多的画面。

  这些记忆瞬间将周汛的羞耻心给击穿了,懊恼自己昨天到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不过随着记忆越来越清晰,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宿醉带来的口干,让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她将绳子打了一个结,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卫生间里就传来周汛微不可闻的声音。

  “是这么系的吗......”

  当天周汛没有跟着剧组一起到片场,程凯歌还有些纳闷,平时一直跟着来片场学习的周汛竟然会缺席。

  陈立安面对程凯歌的疑惑,平静地回答道:“她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宾馆休息一天。”

  程凯歌不知道想到什么,点了点头没在意地说:“行,你准备一下马上开拍了。”

  “好。”陈立安平静地回复。

  今天陈立安的戏份并不多,端午这个角色虽然是男二号,但是因为人物设定的问题,台词不多戏份也不是很多,远不能和张国容这个男一号相比。

  ......

  如意的闺房里,端午端着茶怯怯的坐在如意对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看着端午怯懦的样子如意温声道:“家里给你定亲了吗?”

  “没有。”端午小声地回道。

  如意目光木然,轻轻的笑了一声说:“老爷在世的时候,倒是给我订过亲,但是人家不要我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将斑驳的光斑打在如意的脸上,朦朦胧胧的像是发着光,她撑着秀气的手看着端午轻声细语地说道:“因为我闻烟...”

  端午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闷,回忆起小时候和如意的第一次见面。

  那一次还是孩子的如意闻了烟,精神亢奋把家里弄的乱七八糟还跑进了祠堂,被老爷给骂了,指责她是女子不能进祠堂。

  最后是端午抓住跑来跑去的如意,抱着她离开了祠堂,

  如意似乎也想到了童年的记忆,感觉世界真的很奇妙,两个原本都不能进祠堂的人,现在都成为这个宅子的主人了。

  就在两人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管家庞安进来了,带着轻视地语气对如意说:“小姐,老爷和少爷的姨太太们都吵着要月规钱。”

  端午端着茶连忙站起来低着头,哪怕他现在是如意的弟弟,庞家名义上的主子,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仆人。

  如意转过身看着管家,淡淡地说道:“发了月规钱就让她们走吧,我和端午不要她们了。”

  庞安走了,不过端午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如意的那句话。

  我和端午……我和端午……

  不知过了多久,去安排姨太太们离开的庞安又回来了,走进如意的房间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端午坐在如意的闺床上,如意趴在端午的腿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端午给自己采耳。

  庞安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庞家就没一个正经玩意!

  端午没有想那么多,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只是捏着如意的耳垂,用细长柔软的毛刷给如意采耳。

  如意闭着眼睛脸红红的,表情有些迷离,女人的耳垂都很敏感,再加上毛刷的轻抚就更加酥麻麻的……

  庞安站在那半天没等到如意接话,都快出戏了。

  巩丽这怎么还享受上了呢!

  拍戏呢!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