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荒岛(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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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对娇俏玲珑的姐妹花就在自己身旁,她们已经为自己打开了第一道设防的篱笆,自己随时可以大大方方地闯进她们辛苦保守的处子世界,在她们的肉体和心灵上插上第一支王旗。

    蒋志威慢下脚步,先看了一眼热能成像仪,确定附近没有大型生物之后,他放下心来,侧脸看着环抱自己左臂的范似玉,她小巧圆润的下巴抵住自己的臂弯,稍一动肘部,就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胸乳,清晰地感受到了柔软的颤动……

    “你坏,咯咯……”

    范似玉娇嗔地跳到一旁,胸部像春风抹过湖面一样,荡漾起来……

    蒋志威坏笑着把头侧向右边,看见姐姐范如花正仰着绯红的面颊,水灵的大眼睛在自己脸上打转。他把步枪顺到身后,托住范如花的芊芊细腰,手心立马感觉到了骨骼的温度。

    “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蒋志威踢开青石上的一根枯枝,就要下坐。

    “等等,我们坐这里吧!”

    范如花拉住蒋志威,从身后的双肩包里拿出一块折叠的防雨绸餐布,抖落开,铺在青石边一块较为平整的草坪上。

    “呵呵,还挺软的。”蒋志威坐了下来,将步枪立在青石旁。

    “姐姐你坐这儿。”范似玉坐在蒋志威的左侧,探身拍了一下蒋志威的右侧,示意范如花坐下。

    蒋志威是个调节气氛的高手,这种时候,他把脸上平时文质彬彬的笑容做了细微调整,变做了玩世不恭的坏笑,但却一点都不讨厌,自然而亲切,“坐下吧!我还从来没享受过左拥右抱呢!呵呵……”

    “去!你坏!”

    范如花假意推脱,却被蒋志威强行拉坐在怀里,一切都那样的恰到好处。她的眼神变得风情万种,脸上也泛着发烫的红晕,胸脯像小山包一样微微起伏着……

    “呀!弄疼我喽!”范如花嗔怪地轻捶蒋志威胸口。

    “还没弄呢!怎么会疼?”蒋志威就势把她抱得更紧了。

    “还不放手,小心我们姐俩抓你痒。”

    范如花娇笑着去打蒋志威,范似玉也兴奋起来,伸手拉开蒋志威上装的拉链,用手指去挠他的腋下……

    蒋志威心中暗喜,一大片鲜花在心间怒放,这正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幸事。他张开遒劲的双臂,左拥右抱,将姐妹俩纤秀的身子完全裹住,嘴唇在追逐她们嘴唇的同时,大手一再地抓捏她们的胸部。两个女孩儿先是假意挣扎,但却一直把力度保持在挣脱不掉的范围内。嘴上嘟哝着“你坏……”但伸在蒋志威胸膛的小手却伴着紧促的呼吸温情地摩挲……

    色胆历来是拿下女人的利器,百试不爽。在蒋志威厚着脸皮的侵略下,两个女孩像哀兵一样溃败,她们的肢体柔软无力,怎么说都是带着一丝恐惧的。但适度的恐惧感却让女人变得异常动人。无论何时,小小的恐惧和羞涩都会让女人变得娇小可人,像一支凌霄。正因为如此,此时的男人才愈显伟岸挺拔,像一道石墙般坚不可摧,叫人无法抗拒。

    这般肆意的揉摸和追吻,几乎让姐妹俩窒息,轻飘飘的任人摆布,在任人摆布中灵魂出窍,像漂浮在溪流上的一叶水草,任由它漂远……

    被可心的男人紧紧裹挟的时候,未经世事的女孩儿竟然产生了放下一切的冲动,她们似乎拥有了万物皆空的轻松和沙漠中酌饮清泉的快感,饱满果实般的臀部不安地扭动……

    “呀!”

    蒋志威正在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范如花突然挣脱他的怀抱,逃也似的站起身,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说:“你们耍,我去旁边采花。”

    说着扭身摘下蒋志威手腕上的热能成像仪,拎起青石旁的步枪,向山坡下走去……

    蒋志威怔愣地望着范如花羞红的侧脸,与范似玉对视了一下,捻动刚刚捏弄范如花乳·头的手指,吞咽了一下口水。

    “哎哟好羞!别发呆喽,姐姐从小到大所有事情都是让着我地。”

    范似玉娇羞的俏脸压得很低,泛着细腻光泽的小巧鼻尖几乎贴在蒋志威的下巴上。

    “放心,我也亏待不了她。”

    蒋志威心里的兴奋都涌出了声响,深嗅了一下范似玉的发香,带着沁人心脾的芬芳纵情地开始拥吻,迅速分泌的荷尔蒙简直要从两人的嘴唇里漾出来……

    其实还是一男一女放得开,因为有范如花在坡下放哨,既不会被偷袭又不会有危险,蒋志威和范似玉舒心、纵情又惜时如金地书写着美妙迷幻的篇章……

    女孩儿像吸食白粉一样沸腾起来,早已无法抵挡男人的进攻了,急促喘息间就像剥春笋一样被男人把嫩嫩的身子剥了个精光。含苞待放的花蕾打开了,花瓣也被揉碎了,劲敌临门的一刹那,女孩推住男人,眼神可怜至极,似乎有泪光闪动,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劲敌变成了天敌,毫不留情地攻入城池,戳着心尖横扫一遍,鸡犬不留,仿佛只有这样,战争才算打赢了……

    女孩“啊”的一声惊叫,心尖仿佛被一根银针突然穿透了,先是热烈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又释放开来,不可想象地希望被戳死……

    随即,她飘了起来,像一滴水消失在磅礴大雨里,越来越轻,找不到自我,犹如地球失去了吸引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又找到了自我,但仍然轻得像水面上漂浮的一滴油珠……

    树影里垂下蔚蓝的阳光,野草生机勃勃,给人以自由的力量。范如花焦躁地站在坡下的河水边,一条细细的小溪斜刺着流入小河,溪水清澈欢快,浅可见底,缓缓冲刷着细碎的沙石,潺潺作响。但妹妹那一声倍感压抑的尖叫,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望山坡,恨恨地跺了一下脚,使劲扭着花草的嫩茎……

    她想把耳朵堵上,虽然坡上的两人刻意压抑着声响,但粗重的喘息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亢奋的呻吟,仍然不请自来地叩击着她的耳膜……

    当妹妹一声不响地挪到姐姐身旁时,姐姐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杂乱的笑,照着妹妹红扑扑发烫的脸蛋拧了一下,“小妖精,叫的那么欢……”

    “去吧!他……他在等你……”

    范似玉低下头,躲着姐姐的眼神,然后抿着嘴接过热能成像仪和步枪,转身掩嘴而笑。可以想象,初次被采摘,她满意极了,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爱、充满了恨、充满了自信和自由……

    范如花低着头走过来时,蒋志威已经用范似玉给他的湿巾处理干净了身体,连餐布上的那朵红牡丹都清理掉了。除了有些疲惫,看不出任何异样,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范如花咬了一下嘴唇,抬起头,眼神中溢满浓浓的委屈,扭捏着说:“你……你这个坏蛋!”说完,咬紧嘴唇白了他一眼。

    “呵呵……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说罢,蒋志威一把揽过范如花的小腿,将她摔倒在自己怀里……

    其实,这个女孩儿给蒋志威的感觉比她妹妹范似玉还要好。因为她不但拥有和妹妹一样的美貌和处子之身,而且从她身上更体现了一种包容与奉献的美德,是集美丽与善良于一身的好姑娘。也许,好姑娘这个称号送给她们这些委身于纨绔子弟的拜金女,会让所有人嗤之以鼻,大呼不公。但是,社会在进步,观念在更新,这个不堪的世道在人们眼里已经不再那么不堪,连灰姑娘都一直梦想着嫁给白马王子,难道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孩儿不应该渴望一个好归宿吗?所谓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岛上这三对孪生姐妹辛辛苦苦把处子之身熬到了今天,她们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被好日子拒绝吗!在这个浮躁颓废的时代里,多少年轻漂亮姑娘宁可相信古稀老翁布满老年斑的手上攥着的钞票,也不相信青壮男子健硕肌肉下一贫如洗的爱情。这是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在这个上床比吃饭都方便、离婚比结婚都普遍的时代,物质给人的安全感远远胜过精神层面的公信力。

    有句话已经很耳熟了:宁可坐在宝马后座上哭泣,也不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欢笑。

    现在加一句:宁可被干爹和富二代当天价妓女纂养在豪宅,也不被穷光蛋和假情圣当廉价仙女供俸在贫民窟。

    所以,蒋志威是理解她们的。自己的财富和外表足以抵消品行上的不端,何况又身陷孤岛,女孩们不管抱着重返家园的幻想,还是抱着生存下去的目的,除了自己这个绝无仅有的男人,还能依靠谁呢?

    相比之下,范氏姐妹比另外两对孪生姐妹花单纯善良得多,她们懂得包容和奉献,在这种别无选择的境遇下,姐妹两个抛开了独占的私欲,勇敢地割舍与生俱来的贪婪本性,决定分享这个唯一的男人……

    她们没有错。蒋志威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地索掠的同时,也尽最大努力去耕耘,去施予。妹妹虽然吸走了他体内的原动力,但他奋力给予姐姐的并不比妹妹少。极尽花式,极尽温柔,像一股永不枯竭的温泉,不知疲倦地滋润她,灌溉她,让她在数个高·潮之后,笑得像冰激凌一样甜腻……

    不知不觉间,三个小时过去了,蒋志威靠感性的激情占有了女孩儿的身体。少顷,他又理性地返回到现实中,懒懒地躺在餐布上,眯着眼偷窥树叶缝隙透过来的阳光,昨夜和今天收获颇丰,六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已经被自己摧开了三朵,成就感使他身子发轻,险些飘起来,心里不住地叨念:我这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竟然福星高照,心想事成!嘿嘿……

    小河边的两姐妹不知窃窃私语着什么,声音小的像蚊子。蒋志威抿着嘴微笑,猜想这两位姨太太大概是在交流心得呢!嘿嘿……

    后来听窃听录音才知道,姐俩都一致认为这一切往往都是人生的命数。这一天,也成为两人最为美好的记忆。

    又躺了大约十分钟,蒋志威坐起身,隐隐感觉腹中饥饿,口也渴。他摸过范似玉放在旁边的水壶,咚咚咚地灌了几大口,又拿起范如花留下的条形巧克力,大口地咀嚼起来……

    吃喝完毕,被掏空的身子依然软绵绵的。他整理好衣服,把餐布叠了叠,拎起水壶,向坡下走去。

    听见他的脚步声,姐妹俩羞怯地回过头,那种初尝云雨的青涩感被幸福笼罩着,甜笑在唇角欣喜地绽开,满脸都是娇润的红晕。

    “我们往回走吧!今天只能去偷几只鸟蛋了。”

    蒋志威从范似玉手中接过步枪,顺便揽了一下她的腰,那种水乳交融的默契在掌心中传递……

    “给你这个。”范如花把热能成像仪递给蒋志威,同时投过去一个怨妇受到冷落才能有的眼神。

    “呵呵……”蒋志威捏了一下范如花的脸蛋,顺势将手指滑到了她的胸尖儿。

    “坏。”范如花羞答答地扭身走在了前面,脸上洋溢着满足。

    处理这种琐事,蒋志威是很在行的,他不会让任何一位“姨太太”受到冷落。

    “等等!”

    蒋志威叫住了前面的范如花,他突然想到前面不远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个河滩,距离不过三百米。万一正好赶上巨蛇下山喝水,那可麻烦了!

    “你俩在后面跟着,拉开一段距离。”蒋志威一脸的谨慎,一边仔细察看热能成像仪,一边走到范如花前面,用宽厚的脊背护住了她。

    蒋志威对她们姐俩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虽然她们出身普通工薪层家庭,但这对姐妹花的善良和单纯是无比珍贵的。加上她们的美貌与纯洁,更让蒋志威打心眼里喜欢。何况她俩还在这种情况下双双以身相许,这该是多么厚重的托付与信任啊!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这是蒋志威本性里的责任感。

    虽然老天爷赐予他享受荣华富贵的福祉,也赐予他令人倾慕的才貌,但他骨子里那与生俱来的良知并未泯灭。这就说明为富者并非都不仁,二代们的出身是天定的,但根性并不是全都顽劣,也许生来就善良又富有的人,真的积了千百世的善业。

    作者 田阿瞒 说:泱泱大国的崛起,衍生里一批富二代、官二代,当财富像代谢物一样成为负累时,我们孱弱的心智能够甄别蜜汁深处的鹤顶红吗?

    生生死死,看似偶然,实则必然。身处卑微才能看到真相,经历过了,才能在浮躁中构筑内蕴绝妙的天平。愿本部小说为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贵们架起一道长虹,莫使千百年所积善业,在今世流为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