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骇了一跳,这雪雁怎么会出现在梨香苑?
说着雪雁就去撕扯自己的衣裳,特别准备的衣裙,也有着特比饿的惊喜,薄如蝉翼,雪雁只是轻轻一撕,就如同被外人蹂躏的破碎,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柳湘莲非常愤怒,这特么是谁要陷害自己?
难道是宝玉?
雪雁咬着唇。
黑夜给了雪雁无比大的勇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女人,也没有柳湘莲想的那么胆小。
柳湘莲瞪着眼睛注视着雪雁的搔首弄姿:「你不会以为我和禽兽一样,只要见到一个女人***,我就受不了往上扑?你不会以为我是正人君子,你可以欺之以方?
你要我看,我自然就看,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告诉你,你在我眼中就像一个小丑。」
雪雁泫然欲泣。
她和宝玉成了事之后,又缠着宝玉要了几回。
恋***热腻歪了十几次之后,宝玉突然就有些索然乏味。
激情过后,依然只是惦记着自己的林妹妹。
之前说的天花乱坠,答应的将自己要到他房里,还有给自己一个名分也变成了遥遥无期的一个奢望。
自己缠得紧了,贾宝玉甚至开始多着自己了。
雪雁心中有多委屈,一腔爱意也化为了飞灰,付出了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能够换来自己想要的生活,连尊严也丢了。
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雪雁也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通过观察,她也逐渐看明白了,宝玉就是一个绣花枕头,花花大少。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是常有的事,但是真正指着他办点事情,那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薛蝌薛二爷就不同了,不但长得帅,而且有事也是真上啊!
尤其是这次带着荣国府一众女眷赚钱这事,更是令雪雁看呆了,一天就挣出来了一座银山!
虽然现在还比较单薄,孤家寡人,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一旦薛二爷准备安家立业,那就会聚拢出多大的一片事业。
雪雁已经没有筹码了,本来她跟在黛玉身边,将来如果黛玉和柳湘莲成了,她也能顺顺利利的攀扯过来。
但是嘛,她失身了,这要将来一块进了柳湘莲的门,那就代表着黛玉不洁,那以她观察到的情况,柳湘莲肯定会把她弄死泄愤,所以今日雪雁才铤而走险,想吃了柳湘莲这个!
将来这事再说道,那也是有据可查不是?
雪雁要是知道柳湘莲是个老司机,恐怕就不敢来了!
真要被她得逞,柳湘莲就知道她是个什么玩意,今天肯定走不出梨香苑了!
雪雁的眼泪已经顺着脸蛋开始往下淌。
柳湘莲如今的目力,即使是在黑夜之中,那也能够看清事务。
但他一点也没有心软,严厉道:「雪雁,你是林姑娘的贴身丫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联想到林姑娘身上,你自己不检点,也会害的林姑娘声誉受损,这事你想过没有?
你年龄小,这种事
情你不清楚,我也不怪罪你!
但是在外面一定要谨言慎行!
你在这呆一会,我去给你拿一身衣服你就赶紧走!」
柳湘莲转了出去,却没有看到雪雁绝望疯狂的眼神。
自言自语的说完,不等柳湘莲回来,雪雁就悄悄溜出去了。
她绝对不会被一身衣服收买,伪君子,都是伪君子!
从前雪雁没有亲人,但是她有林姑娘还有王嬷嬷,他们很严厉,但是再怎么严厉,她也觉得自己有靠山,像是一个还有个狗窝的狗一样有个去处。
但是现在,为了一块骨头,自己出来了,还往狗窝里撒了尿,再也回不去了!
柳湘莲从宝琴那拿了一件不起眼的小衣服再回来的时候,雪雁已经不见了。
想到这儿,雪雁这档子事柳湘莲也就没有再往心里去了。
这年头,逆来顺受的小丫鬟多的是,想不开跳井的撞柱子的,那都是一批一批的,柳湘莲绝对会想不到,雪雁这妞竟然会是一个异类。
躺在床上,没一会柳湘莲就睡着了。
皇宫之中,紫星殿现在依然灯火通明。
水徵凝视着遥遥相对的杏花楼心中百转千回。
曾经一切多么美好,可惜,造化弄人,如今竟是如此陌生……
深夜,一个老太监佝偻着来到了紫星殿下面请示道:
戴全弯着腰,低着头拾阶而上。
一见水徵脸衣服都没有脱,戴全就知道,水徵肯定又是一宿没睡。
水徵有些好奇,虽然今日一回宫,吏部尚书雷尚轩就来给自己上书,要去收这荣国府的税!
这荣国府这一波该是赚了多少银子啊!
令堂堂一个一品官户部尚书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水徵笑骂道:..
哐啷!
水徵脚下一绊,摔在地上,不可置信道:
水徵喃喃自语:
这特么的简直太惊人了!
整个江南道,盐税一年也不过六七千万两啊!
这一个柳湘莲,能顶两个江南盐税!
我滴妈诶,自己这皇帝那不是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戴全不忍心打断皇上的幻想,但是这账不是这么算的。
万一水徵当了真,那倒霉的不就是他了么。
「陛下
,这是毛收入啊,还有支出呐!」
水徵终于回魂了。
戴全不敢怠慢:
水徵有些不悦,但是还勉强忍者,就算没有六十万,那就算是五十万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戴全还没有来得及往下说,水徵就惊了:
水徵心疼得直抽抽,好像这些钱都已经进入了他的内库一样!
好半晌,水徵才缓过神,回过气来:
水徵奇怪的看着戴全,戴全也奇怪的看着水徵,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钱,在水徵这儿已经成了未来争夺天下,成为千古明君的资本了,这会告诉他一共只有一百五十万两了!?
虽然也不少了,但是……但是也成不了太大的事啊!
「陛下,账房先生们说了,那叫什么……消费力饱和了还是什么的?总之,就是有钱人的浮财都被刮了一圈,再刮就不太好刮了,而且柳湘莲这小子弄的这个促织大会也有时间局限性,再想割一次,恐怕就得等到明年了。
而且账房先生们还说了,明年肯定比今年这种规模要小很多。
这叫价值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