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突击测验也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在作弊啊?”女老师忽然在讲台上指着两人大声喊道。
周星星眉毛朝陈永仁一挑,嘿嘿一笑,准备看陈永仁的笑话。
陈永仁擦了擦额头,直接站起身道:“老师,我是今天新转学来的,忘记带纸笔了,周星星同学做好事要借给我,但我觉得我对学校的教学进度还不熟悉,这次的突击测验就不参加了,我想先用功追赶追赶我们学校的进度……”
女老师看了看陈永仁英俊帅气的面庞和勾魂的眼睛,咽了咽口水,道:“说……说得有道理,这次你就不参加了,但下次必须参加。”
“谢谢老师!”
陈永仁说完,在周星星的目瞪口呆痛不欲生的表情中坐了下去。
“我靠,这也行?我以前要是也这么说,是不是就不会罚站那么多次了?”
陈永仁不理睬周星星的自艾自怜,拿起书本阅读起来。
前世学的那些东西都喂了狗,隔了这么多年,中学的知识他早就忘个一干二净了。
现在做学生卧底,他可不希望和周星星一样天天罚站,所以能学点是一点吧。
上课下课,接着再上课,一上午下来,看书看的头发昏,抬起头都觉得脑袋上空都是函数、坐标、公式、分子结构、元素周期、重力、压强……
这可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学海无涯苦作舟啊!”
中午的放学铃声响起后,陈永仁刚要起身去食堂吃饭,但被三个男同学领着一群小弟拦了下来。
其中一人就是那个差点被陈永仁踩断脚的家伙。
“天台,午饭后,准时出现。”
“如果你不出现,你就要跟你这张英俊的小脸说再见了!”
说完,为首的家伙拍了拍陈永仁的脸蛋,嚣张地带着一群人走了。
这装的一手好逼!
陈永仁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纳闷。
什么情况?我英俊的脸蛋招你惹你了?
吃完午饭后,陈永仁如约来到天台,此时天台已经有了很多学生,可能都是来参观陈永仁怎么被打的。
而陈永仁熟悉的周星星和黄小龟也赫然在列。
陈永仁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三个人先开口了:
“喂,小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第一天来就这么嚣张?不知道走路小心点吗?看看把我小弟的脚踩得,都肿成什么样了?里面骨头啊筋啊什么的,少说断了十根八根,你说怎么办吧?”
那个小弟装作一瘸一拐的样子,也附和道:“是啊,怎么办吧?”
陈永仁一脸无奈地抬起头问三位大佬:“三位怎么称呼啊?”
“我是阿诺!”
“我是施瓦!”
“我是辛格!”
最后,三人还异口同声的高喊一声:“我们就是毕架山四虎中的……”
“阿诺施瓦辛格!”
陈永仁被这中二的发言惊呆了,他长大了嘴巴:“那四虎还有一虎在哪?”
阿诺指着身后一头长发飘飘的男同学道:“这就是我们老大Johnny哥,还有这位小妖哥!”
陈永仁读书少,扳着手指数来数去怎么数都是五个人啊,为什么叫四虎?
不会这三个“阿诺”、“施瓦”、“辛格”加起来才算一只虎吧?
Johnny哥嘴里叼着烟,一副大佬风范的说道:“听说陈永仁和周星星你们两位新同学对我们笔架山四虎不太服气?今天让你们两个新人知道知道规矩……”
“谁想帮他们的,可以站他们那边。”
此话一出,本来围在陈永仁和周星星身后的同学们一个个都吓得跑到旁边去了,两人身边瞬间空荡荡。
嗯,只有黄小龟一会站这边一会站那边,在那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一咬牙站在了周星星旁边。
“好兄弟,讲义气!”
周星星感动道。
“不是啊,Johnny哥,你要收保护费,要不他们两人的钱我帮着付好了,最多我回去偷我奶奶的钱给你!”黄小龟怯生生地说道。
“我靠,你这个小乌龟,是不是平常对你太客气了!”
Johnny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侵犯,这时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情了。
“自己乖乖爬过来,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给我当烟灰缸,不然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啊!”
“啊……不要啊!”黄小龟吓的退后两步,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陈永仁把黄小龟拉到身后,对还在装酷的周星星道:“你来还是我来?”
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周星星惊讶的看了陈永仁一眼,然后一伸手比划了个请的动作:“你有本事你来!”
两分钟后。
同学们围在陈永仁周围:
“仁哥,你好厉害啊,比李小龙都厉害!”
“仁哥,要不要擦皮鞋啊……”
“仁哥,你真厉害,钱够不够用啊,我有……”
而包含Johnny在内的毕架山四虎,则鼻青脸肿的跪倒在天台上,双手高举。
对付真正的黑涩会和悍匪,陈永仁在警察训练学校学的那几手肯定未够班,但欺负欺负十七八岁的中学生还是没有问题的。
何况爱丁堡中学毕竟是名校,在这里念书的都是非富即贵,让他们杀鸡都不一定敢,更别说真正的打架。
陈永仁从五人面前走过,用夺自Johnny的蝴蝶刀拍了拍几人的脸蛋:
“小小年纪学什么古惑仔,没前途!”
“这只是开胃小菜,以后动粗之前好好想想后果……手举好,举满十分钟。”
“还有,回家后知道怎么说吗?”
五人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自己摔的!”
“很好!”陈永仁点头,“要是让我知道谁回去找老师找家长告状,下次打的更惨,屎都给他打出来,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
“那还有没有其他事?”
“没有没有!”
“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叫我上来吗,真是的!”
陈永仁在众人的簇拥下刚要下楼,忽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把天台的门反锁,对众人道:
“来,每个人都把裤子脱掉!”
“啊?”众人大惊。
“啊什么啊,就从那什么山什么虎的五人开始!”
五人怯于陈永仁的淫威,只能不情不愿地如同小媳妇一样把自己的裤子扒开,感觉自己的贞操可能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