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偷狗贼被打,大野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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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迁一群人听着狗子的惨叫声是急的不行,玩命的往狗子惨叫的方向跑。

  拐过一个街角儿,吴迁他们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勒狗呢。

  一根绳套子正好套在一只半大狗的脖子上,男人满脸凶狠的把绳子勒紧只求赶快把狗子勒死。

  狗子的生命力非常的顽强,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剧烈挣扎着,爪子把地上的积雪都刨起了一个个小坑。

  吴迁二话不说,举起猎枪直接朝着男人开了一枪。

  男人吓的一哆嗦,子弹打在了右脚旁边的雪地上但是他却再也不敢贪心了,撒开狗绳子骑着摩托车就要跑:

  突突突~

  偷狗的男人叫钱建国,看着乌央乌央的朝他跑来的村民把他的魂儿都快吓没了。

  关键时刻摩托车的后轮儿竟然还打滑,急的钱建国哟~脑门儿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冒汗。

  当然也有人还有着理智,赶紧拦着:

  突突突~

  摩托车的后轮儿把地面儿上的雪碾开,飞速转动着在地面上碾出几道黑线,终于~摩托车开始朝远处逃去。

  来自县城的钱建国感觉自己就像是丧家狗一样,这让他非常羞耻,极度愤怒。

  两条腿的人终究是跑不过两个轮子的摩托的,慢慢的距离越拉越远,看样子是逮不住钱建国了。

  就在这时。

  本来不想再开枪的吴迁又举起了步枪,在人们的惊恐中直接扣动扳机。

  砰~

  这一枪并没有使钱建国的脑袋开花,而是打爆了摩托车的后轮儿。

  轰!

  钱建国那个愤怒啊,摩托车爆胎了再也跑不了了,歪歪扭扭的直接冲到了路边,窟嗤~倒栽葱一样的载在了大雪里。

  钱建国心里除了恼怒,还充满了害怕,他不确定村民们会怎么对待他但想来挨的揍不会轻了。

  村民们兴高采烈的朝着钱建国奔跑,但是最先跑到钱建国身边的还是那只差点儿被勒死的狗子。

  狗子非常记仇,对着钱建国的左腿咔嚓就是一口。

  ……

  一群人直接把栽进雪地里的钱建国拔了出来,七嘴八舌,群情激奋,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把钱建国淹死。

  啪啪啪~

  柱子对着钱建国的脸直接抽了三巴掌,后者的脸快速的肿了起来。

  柱子问他是不是偷了自家的狗,后者吓了一跳,那条狗的狗肉是真的香啊,不过已经被他和朋友吃进肚子里了也还不回来了,所以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了。

  柱子被愤怒的村民们推开了,村民们开始狂揍钱建国,求饶声连连,很快后者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原来是小腿被打断了。

  即使如此,殴打也并没有结束。

  等一个小时后人群散开,钱建国惨兮兮的趴在地上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旁边的摩托也被砸了个稀巴烂,碎片满地,算是彻底报废了。

  人群一哄而散,原地只留下了惨兮兮的钱建国以及散乱的脚印,雪花从天空中飘落,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冻死。

  ……

  王远到家的时候刚刚上午10点多,让他惊奇的是,小卖部门口停着一辆警用侉子。

  小小的王家屯儿,三五年警查都不见得来一趟。

  王远停下摩托车进了小卖部,空间闭塞,光线暗淡,墙上,货架上,柜台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廉价小商品。

  瘸腿的店老板正陪着笑,在应付着两个警查的问话,看警查不耐烦的样子可能是没问出什么东西来。

  店老板把王远当救星了赶紧给他包糖,山楂糖就是山楂球外边儿沾着一些糖粒儿,没有包装,论颗卖,也论斤卖。

  老婆李艳爱吃这玩意儿酸酸甜甜的很可口,不过这种小零食挺贵的她舍不得买,王远买回去她就吃,不买就不吃。

  孩子们买山楂糖只会一颗两颗的买,也就王远会论斤买了。

  店老板乜了那俩警查一眼:

  警查本来还想问问王远的,但发现他是刚从外边回来啥也不清楚,便打消了念头。

  王远骑着摩托车回到家后,正在给小王婷换沙土的李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了。

  偷狗贼的摩托被砸,除了双腿断了,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儿,并且在雪地里冻了好一会儿,高烧不退可能真的要死。

  王远把山楂糖递给李艳,后者很开心接过去直接吃了一颗。

  过了一会儿。

  就在王远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逗着狗子的时候,两人警查也来到了他家,最后自然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问道。

  王远好奇的道:

  当初王远家丢了八千块钱,这个案子现在还没结案呢乡里派出所的警查都认识他了。

  晚上的时候,吃了饭王远便去了小卖部一趟,这里每天晚上都有打牌的,很多人聚在一起打听什么消息都很方便。

  老村长也在这儿呢,拍拍手道:

  瞬间众人一阵哄笑。

  吴迁心里有点没底,便问了一句:

  「切,知道就知道呗,我告诉你们啊,警查同样知道是一部分人打的偷狗贼,咱们屯子肯定是有人没参与的,比如一些三四岁的小娃娃就肯定没参与。

  所以就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啥话也别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查的出来。」

  村长的话给了很多人一颗定心丸儿,但是在旁边抽烟的王远知道,警查要头疼了。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监控那么发达,而且指纹,DNA之类的技术也不咋成熟,一旦没有口供的话想破案真的难如登天。

  在小卖部玩了一会儿众人就各自回家了。

  王远追上老村长,询问一番事情经过对方竟然也不知道:

  老村长背着手,哼着咿咿呀呀的小曲儿离开了,王远则是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几天,警查三天两头的来村子中走访,可惜一无所获。

  偷狗贼并没有死,但是被鉴定成了,这要是找出来是谁打的他,那打他的人肯定是要坐牢的。

  时间悠悠,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的上午,王远和张忠山在山里溜达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头成年的公野猪。

  公野猪的脊背高高隆起,浑身灰毛,两颗弯弯的獠牙就像是锋利的匕首一样,目光满是怨恨的看着王远和张忠山,它不仅不跑竟然朝着两人冲来。

  咔咔咔~

  一些手指粗的灌木枝子直接被撞断,雪沫子四处乱飞,大野猪就像是飞速驶来的火车头,要是被他撞实了恐怕顷刻间就要筋断骨折,横死当场。

  小鱼的父亲张忠山都被吓住了,短短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三只猎狗毛发炸起,像是发疯了一样的冲向大野猪,嘴咬,用力拖竭尽全力阻止野猪靠近。

  打过许多次猎,无数次险象环生的王远早就练出了胆子,临危不惧,瞄准野猪的眼睛冷静的扣动扳机。

  打出一枪之后王远立刻退弹,来不及伸手去推张忠山了,王远只能直接踹了他的腰一脚。

  张忠山往右一歪,摔了个跟头,但是也算是躲过了野猪冲撞。

  野猪是活的欢蹦乱跳的,想真的打中他的眼睛太难了,刚刚那一枪只打中了野猪右眼靠上5厘米的地方。

  子弹卡在了头盖骨上,疼的野猪大叫,凶性大发。

  回应它的是第二枪,第二枪打在了猪嘴上,牙齿森森瞬间野猪一嘴血。

  野猪发狂了,直直的朝王远撞过来,大狼想跳到野猪的背上但是被蛮横的野猪直接撞了个跟头,野猪速度不减反增,似乎是想一獠牙戳死王远。

  王远也害怕呀,不过这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状态确实很刺激,很让人着迷,就像是平淡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有时候王远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了。

  刷~

  王远一扭身往松树后边儿躲去,野猪的速度确实快,獠牙直接挑到了王远的棉裤,一撕一拉,瞬间棉裤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

  棉花套子散落开来,王远的右小腿也被划出一道斜斜的血痕。

  不远处的张忠山也反应过来的,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出了两枪,一枪打在了猪屁股上,另一枪打伤了猪尾巴打在了野猪***上。

  瞬间野猪的眼睛里都是血丝,疼的他哟~恨不得在地上使劲儿打滚儿,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搅碎了,第一次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砰~

  王远近距离的对着猪眼打了一枪,这次子弹打进了猪脑袋,脑子变成了浆糊没过多久野猪就咽气了。

  三只狗子有的咬腿,有的咬脖子,咬耳朵,呜呜~着还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狗子们的身上沾着点点鲜血,有的是他们的,也有的是野猪的。

  王远把狗子们驱赶开,又给野猪补了一枪。

  张忠山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养鸡合作社在本乡的大队长,趁着没事儿和王远一起进山没想到还能误打误撞的碰上大野猪:

  王远赶紧掏出刀子给野猪放血,能放多少放多少吧。

  野猪的血放出去的越多那留在肉里的就会越少,腥味儿就会少,吃起来的口感味道也会好一些。

  王远检查了一下三只狗子,伤口也都是小伤口,三狼的右后爪可能是被野猪压了一下,不敢着地但是好在骨头没断。

  他抄起刀子给狗子们割野猪肉吃,这也算是实惠型的奖励了,毕竟总是口头奖励的话狗子也会烦的。

  饥饿的猎狗捕猎时才是最猛的,非常凶狠,能发挥出远超平常的战斗力。

  在雪地里带了一会儿,忠山叔就带着他弟弟张忠河来了,把野猪用绳子绑上,又砍了一根手臂粗的胡桃楸来抬猪。

  王远在前面抬脑袋,张忠山兄弟俩在后面用棍子抬猪身子,三人慢慢的往山下挪。

  300多斤的猪分摊到三个人身上,就并不算多沉的,虽然走的不快但是一路上都没歇,所以不算多久就出了林子。

  路上遇到其他村民,张忠山都热情的打招呼:

  ……

  ……

  ……

  王远和张忠河都快笑疯了,张忠河笑的都快抬不动野猪了:

  把野猪抬到王远爷爷那院儿了,爷爷看着这么大的野猪也非常高兴,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都倍儿有劲儿,开开心心的去叫几个老伙计一起宰猪。

  小丫头本来正在和一群小姑娘跳皮筋儿呢,现在也不跳了,跑过来蹲在旁边儿双手托腮的看宰猪。

  宰猪毕竟是杀生,尤其是把猪肚子划开后各种内脏都暴露出来,那场面着实有点……爷爷不想让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们看这种场景。

  王远笑着道:「她们哪是

  要看宰猪啊,她们是等着要嘎拉哈呢。」

  瞬间几个小姑娘都笑了起来,收集癖,也相互攀比,谁的嘎拉哈多谁就会让人羡慕啊。

  爷爷慈祥的笑了起来。

  就在爷爷家围着一群人开宰猪的时候,村长家,乡派出所的两个警查又来了。

  钱建国被打成了那个惨样儿,医药费就不是一笔小数儿,他的家属一直在闹所以派出所的压力也很大。

  案情一点儿都不复杂,把人打成重伤也算是很严重的事件了,况且明知道犯罪分子就在屯子里……

  两个警查不想来也要来啊,草草的看一眼会觉得案子并不难破,但是细细的了解一下才能明白其中的艰难。

  年纪小一些的警查抽着烟,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些村民都不搭理咱们,问啥都是一问三不知,这咋弄啊?那一天到底有谁参与打钱建国了,咱一个人都不知道。

  反正肯定是一群人打的,就那些伤就不可能是一个人造成的。」

  所长点点头,扭头问道:

  小警查有些心虚。

  「哎呀我去……青壮年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把一个屯子的顶梁柱一锅端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那那些老人和女人还不得闹翻天啊?

  我可告诉你,王家屯儿的不少老人都是参过军的,七拐八拐的和县里,市里的一些***干部都能搭上一点点关系的。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把他们儿子,孙子一锅端了,那他们不急眼就有鬼了。」所长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