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今驸马就要纳那女子为妾了,您真的不说什么吗?”琥珀道。
公主低下头来,看向了一旁的婢女琥珀:“本公主说什么?纳妾本公主已经答应了他。只要他不欠外边银子,大事小事不找本公主,随他。”
听着公主的一语,婢女琥珀变捶腿边说了心里话来:“公主对驸马可真好。”
而此刻,正在书房之中的驸马正与刚从留香阁赎来的女子说起了话语来:
“柳姑娘,今夜你先睡在书房,明日正好是好日子,一会儿让下人准备,明日迎娶你。”驸马笑眯眯的看向柳姑娘的眼睛中。
“好。”柳姑娘十分高兴。
“如此,早些休息。”驸马爷高兴的笑道。
说完,驸马爷高高兴兴活奔乱跳的走出了书房,往着睡房而去。
看着如此奢侈富贵人家的书房,柳姑娘十分高兴。
只见,柳姑娘走动了起来,在这书房中观看了起来。
摸摸驸马爷用过的书,再摸摸这些毛笔、纸书,不知怎的,柳姑娘十分兴奋。如同老鼠搬到新家似的。
此刻,呆在家中睡房的大少爷苏润宸正在准备着计划。
“我叫你请的人可否请到?”苏润宸问向了自己奴婢夏山。
“请到了,少爷。”接着,奴婢夏山看了看周围,确定无第三人后,夏山方才继续说来:“大爷,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几位皆是这江湖中赫赫有名之人,杀人不眨眼且杀人手段十分多。”
看着大少爷苏润宸这般有决心的样子,奴婢夏山不放心的再次问起来:“大少爷,您真确定如此?”
大少爷苏润宸点了点头:“我忍他许久了,今夜是时候该解决了,夺回老子的女人。”
接着,大少爷苏润宸自语起来:“有知识了不起啊,我苏家有钱、有势,我还是国舅爷。”
“少爷,若是出了意外,官府找您,怎办?”奴婢夏山再问道。
只见,苏润宸的目光十分坚定,面容看不出任何害怕:“怕甚,我在这苏府没少挨打啊。大不了打一顿,打死算了。”
听着大少爷如此硬气的话,奴婢夏山开始担心了自己来:“少爷,那小的怎办?”
“放心。若到那时,本少爷定会保你一条小命。”大少爷苏润宸道。
这一话,可再次把夏山感动了。若不是少爷一次次的如此对待自己,奴婢夏山亦不会一次次甘愿帮少爷做事。
“何时动手?”大少爷苏润宸问道。
瞧着窗外的夜色,奴婢夏山回了起来:“回少爷,寅时动手。”
听着夏山如此一说,大少爷苏润宸叮嘱了起来:“好。此事定要保密好,不得让其他人知晓,动手麻利些。”
“是。请大少爷放心。”
如今,大墨朝中沿海地区倭寇横行,在这京城之中的御林军也加了许多,戒卫与以前相比更是严厉。
如今京城规定:酉时以后,除御林军、有官位之人可通过外,其余百姓不得出来,违者二十板子。
“大哥,这人如此多,如此严。对我们行动会不会有所阻碍?”
此刻,埋伏在公主府楼顶上的几位黑衣人互相议论着。
领头之是江湖中极其有名之人,人称之为野狼,外号成为血手人屠,可以说一年之中杀过不少人。
“嘘!”领头老大比了个手势,随后继续说来:“不会。咱们是什么人?再者,你敢对这些人动手?”
瞧着一黑衣人不再说些什么,老大野狼问了起来:“留香阁那边准备如何?”
“回老大,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寅时了。”一黑衣人道。
“好。吩咐留香阁弟兄们,小心办事。见了美人忍忍,专心办事。”老大野狼道。
“是。”
看着静悄悄的延阳城,老大野狼问了起来:“此刻何时了?”
“回老大,丑时刚过。”
“好。耐心等待。寅时再动手。”
“是。”
这下,公主府房顶、留香阁房顶皆站立着野狼的人。
他们个个虎视眈眈、目不转睛的看着目标人,犹如一野性的狼紧盯着猎物一般,果真如同他们老大的称呼。
不知不觉,月亮往着西边缓缓靠近。
“老大,时辰到了。”一黑衣人下手道。
听后,差点打了瞌睡的老大野狼方才回过神来,瞧了瞧天上的月色,命令了起来:“所有人行动!切莫打草惊蛇!行动要快!”
“是。”
随后,几人跳了下来,跳至驸马的睡房前,悄悄走了进去。
还在公主府巡逻不严,未能瞧见他们。
几人走至驸马一旁,瞧着驸马打着很大的呼噜,想必此刻睡得正死,急忙动起手来。
只见,黑暗之中,领头的夜间将一药物伸进了驸马口中,稍等片刻后,驸马的呼噜声停止了,什么皆停止了。
“走!”领头野狼说了一声,几人便跳上房顶。
而此刻正在留香阁的黑衣人亦是及时行动。
然,他们比这边不幸运。
由于留香阁女子多,为防止这些女人会想法子逃走,杨妈妈特此在留香阁中留了很多办事的下人男子。
只要有谁不听话,杨妈妈一声话下,这些女子就被这些男人用这棍子打死或是打伤。
正当留香阁的黑衣人往下而跳之时,留香阁的下人男子很快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谁!大半夜敢闯入留香阁!”一下人的领头男子喊道。
还未等到回话,这些男子便已经倒下了。
其余男子同是牵了身契,比起惨无人道的杨妈妈,几位男子愿意死在这些黑衣人的剑下。
尽管明知自己不自量力,他们还是冲了过去。
然,皆如愿以偿的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
在留香阁还未入睡的女人瞧见后,一口气未敢出,只好悄悄的躲在窗户下,悄悄看着。
只见,几位黑衣人匆匆往着留香阁杨妈妈的房间而往。
然,事情并未像他们想的那样,只见杨妈妈已经起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杨妈妈嚷喊着道,这声嚷喊声几乎传到了留香阁外的街道上。
这边领头的黑衣人猛虎瞧见后,一个眼神一看。
随后,这杨妈妈的嘴被其中一黑衣人堵住了。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瞧见,杨妈妈被捂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领头的黑衣人眼睛再一动,一颗褐色的圆球状药物直接狠狠的塞进了杨妈妈的口中。
只见,没多多久,由于吐也吐不出来,杨妈妈直接倒在了地,犹如昏睡一般,可却不知道杨妈妈已经离世了。
“走!”领头黑衣人猛虎道了一声,几人便撤离了。
此刻,还未入睡的留香阁女子见此,担惊受怕。
怕着是不是自己对客人做不到位,客人一气之下杀了人。
天渐渐的滑落至了西边,很快,延阳城亮明了起来。
留香阁的女子此刻还未知晓杨妈妈已经离世,如同往常一样招待着客人,尽管有人知晓,却又不敢说出口来。
而在城中一边的公主府,率先发现了。
今儿是驸马迎娶柳姑娘的日子,照例柳姑娘应待在娘家等待着驸马用轿子前来迎接,可已经没了父母的柳柔静只好找驸马问个明白。
正当柳姑娘柳柔静走出这书房,欲往驸马睡房而去之时,瞧见公主府管家面色苍白、行色匆匆,柳姑娘不知的走了过去。
“出何事了?”柳姑娘柳柔静不知的问道。
看着驸马今日要迎娶的小妾,管家慌张的说了起来,话语声吞吞吐吐:“驸马爷,他...他...”
看着管家妥妥吐吐,柳柔静紧张了起来,急忙道:“驸马爷怎么了?他怎么了?”
“驸马爷他...他,小的正想叫他,发现他...他已经离世了。”说着说着,管家的泪水流了出来。
听此,柳姑娘眼眶湿润起来:“怎...怎会?驸马爷说好要娶我的。”
屋内的公主听后,匆匆跑了出来。
“驸马,他...他怎么了?”公主急匆匆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衣袖边擦着泪边说了起来:“今儿是驸马爷迎娶柳姑娘的日子,可...可正当小的传唤驸马爷起来准备之时,瞧见驸马爷脸色苍白、手脚冰凉、身子僵硬,离世了。”
听完,公主匆匆朝着驸马的睡房而去。
正瞧见驸马爷真去管家口中所说,一点活着的迹象皆未有。
“驸马,你醒醒!莫要丢下本公主!”公主一直摇着驸马身子。
可驸马一直未醒,一副死态。
瞧着驸马如此,公主看向了一旁哭啼啼的柳姑娘,边哭边责怪起来:“丧门星!你把本公主的驸马怎么了?”
柳姑娘哭啼啼的急忙解释:“公主,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做。好端端的,我不能害了驸马呀。若不是驸马花重金赎我身,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待遇。”
一旁的管家看着驸马已经离世,再看着公主如此,说起了话语来:“公主,小的也相信不是柳姑娘所做。眼下应当找出驸马离世原因。”
公主擦了擦眼泪,看着早已逝去的驸马,再看向一旁的管家,道:“好。请太医都行。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