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控制海底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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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精英阶层是少数,尽量争取才是殖民的关键,幺恰拉懂得这些。波杰利时把沃格非拉带到一个石屋前,同他说:“这是我休憩的小屋,知道这里的一切;所以不简单,绝对的不简单。”沃格非拉进去后,按动开关将石门推上。波杰利时知道,面对这些善于做心智控制的怪物,想法不能过多,所有的念头只能稍纵即逝,否则很容易被抓住。波杰利时回到家里,他能感觉到洋流在轻柔地循环,带有轻微的流速;无论大家问什么,摆手不让继续问。安迪沃和孩子、侍女都住在波杰利时的家里,是在保护她们。

沃格非拉知道波杰利时性格孤僻,一心扑在科学研究上,把这些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但他不是随意就出卖朋友的人,这一点是知道的。他看看这个石头房子,通气口都是金属栅栏,就是一个监狱。维拉城堡的地址被人出卖,幺恰拉来到维拉城堡;这是个新兴的海底城市,然而却空无一人,又来到马里亚纳海沟工厂,这里也是狼藉一片。幺恰拉很生气,决定把维拉城堡从海洋里抹去;他命令发射反物质炸弹,把海底建筑变成了粉末废墟,海啸波向北太平洋沿岸涌去。

肖布迪克找个机会来到波杰利时家里,安迪沃急切地问他:“沃格非拉情况怎么样了?”肖布迪克:“只有满足怪物的要求才能出来。”安迪沃:“他不会答应的。”肖布迪克:“是的,事情很难办了。”多诺因:“波杰利时不让我们问。”肖布迪克:“怪物们都能控制心智,波杰利时的行动也受到监控。”安迪沃:“他没有办法吗?”肖布迪克:“有些话不方便说。”

多诺因:“没有事的,没嫁他之前,我是莫迪丽公主的侍女,你们不了解波杰利时,实际上他是很好的人,就是性格有些孤僻。”肖布迪克:“主人对他有些不放心。”多诺因:“我能够理解,毕竟他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相互十分了解。”安迪沃:“他的这份情谊,我们都明白。”肖布迪克:“我和主人几次出去,都没找到莫迪丽公主;主人现在深陷牢狱,我能做的就是继续寻找她俩,让她们不要回索拉城堡了。”

石头房子的黑暗让沃格非拉窒息,他发现墙壁发出微弱的光亮;这是深海中的蛤蟆鱼,总是张大嘴巴等食物自己送上门来。石头房子里有很多小鱼,在这里的食物是不会缺少,也是很好的住所。回想波杰利时的话,似乎能听出一些什么;看着发光的鱼,又仔细琢磨起来。

呆坐这里几天了,并没有想出什么;无奈的时候,伸手去抓蛤蟆鱼,发现墙壁有一个“ю”图案。用力去推这个图案,身后的地面有响动,出现一个洞口;他来不及想,附身向下潜去,找到机关把洞口封上。下面是海底洞穴,有海底潮流出入,从这里游出去,外面是在离索拉城堡很远的地方。沃格非拉在大西洋海底罗列起来的石头迷楼中间,走过阴暗的道路,又回到宽阔的南大西洋里。

幺恰拉回到索拉城堡,发现沃格非拉不见了,他试探波杰利时,从经络里没有发现什么映像,只好找两个替罪羊处置了。肖布迪克:“尊敬的二首领,沃格非拉管理索拉城堡的时候,在北极建有几处储藏室,储备了很多物资。”幺恰拉:“好的,我会论功行赏。”

肖布迪克去北冰洋只是借口,主要是走北美海岸,寻找莫迪丽夫妇,至少还是海底人的希望。这次出来,就没有以前那样方便;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蜥蜴人盯着,那可是最容易暴怒的怪物。顺着北大西洋洋流的循环方向行进,肖布迪克觉得,在没有方向感的时候,顺着自然走是很不错的选择。潜舰的灯光非常非常强烈,他几乎把全部的照明都打开。“北纬20°”,北大西洋后暖还寒的四月间,经常有北冰洋漂流下来的大型冰山矗立在海洋表面,在阳光的反射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给航海人无限的凉意。

缅因州巴尔港港口,阿亚迪拉望着黄昏的沙滩,镶着被涨潮激起的白色水沫,一直延伸到对岸的欧洲海岸。他的身材挺直,高大、强壮,一幅充满活力的样子。每当夜晚来临时,也是可以舒舒服服走动的时候,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纵身跃入海里,以轻松和难以想象的速度朝海底下潜,他左顾右盼,欣赏着海底的无限风光。

继续向大西洋深处游去,都是自由自在的方式。肖布迪克驾驶着潜舰,不敢行进太慢,仅几秒的时间,阿亚迪拉的身子在潜舰的下方一闪而过。被肖布迪克捕捉到,阿亚迪拉也很欢喜。蜥蜴人看到肖布迪克如此小心驾驶,有些不耐烦,尖锐的吼叫让他战栗;肖布迪克不敢去看蜥蜴人,同行的队员们也相互看着,面容里留下了惊恐。

蜥蜴人:“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到?”肖布迪克:“我刚学会驾驶不久,潜舰的主要功能还不清楚。”打开潜舰的设计图纸,蜥蜴人:“潜舰还有很多功能。”肖布迪克:“我们看不懂图纸,只是知道潜舰拆除了一部分功能,不知道这些功能起什么作用;只知道,在不懂得情况下,强迫使用潜舰的功能,会粉身碎骨的。”

蜥蜴人:“愚蠢的动物,告诉你们,你们只能感知三维,是因为你们维持的能量不够。”肖布迪克:“我们没有进化到那种能力。”蜥蜴人:“不要打歪主意,你们的潜舰在设计之初,有很多先进的功能。但你们不会使用,告诉你,利用交叉点的衔接,同样能起到一样的效果。”

蜥蜴人把这个交叉点接好,在他的指挥下,航行速度极快,遇到冰山也不躲避,硬生生地穿过去。进入巴伦支海后,行程就不那样顺利了,前面沿岸摩尔曼斯克军港。不明的潜水物出现,令俄罗斯人的神经紧绷起来,军舰潜艇打开相雷达和声呐进行追踪,并进行了鱼X攻击。蜥蜴人想要还击,可潜舰上没有武器。

实弹演习?哪个国家?相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沿岸国家也都不甘示弱,巴伦支海海域像烧开水的锅。海峡被封锁起来,海底人的潜舰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南,一会儿北。巴伦支海出不去了,蜥蜴人吼叫着,暴躁着,要交叉使用动力,让焊銧系统达到最大值;接好后,潜舰下方出现巨大磁场漩涡,然后在北冰洋消失了,而这些可怜的海底人,被维度撕得粉碎。

阿亚迪拉在大西洋里等了很长时间不见潜舰出现,只好回到巴尔港家里。莫迪丽:“正在为你担心,你去哪儿了?”阿亚迪拉:“海底人的潜舰,我能确定。”莫迪丽把情况告诉了阿什莉,她问:“什么时候?”他把经过讲了一下,阿什莉:“北冰洋都闹翻天了,也发生了激烈的对峙;经过两天的攻击和搜索,不明潜水物却离奇地消失了。”夫妻俩疑惑:“海底人?”潜舰又为何突然失踪?

阿什莉征询夫妻俩的意见后,她拨通了电话:“秋岩。”郝秋岩:“什么事?”阿什莉:“有件事儿想问你,是关于北冰洋沿岸国家围堵USO的事情,这艘USO是海底国家的。”郝秋岩问:“你说清楚些,什么海底国家,亚特兰蒂斯吗?”阿什莉:“不是亚特兰蒂斯,是现在的海底国家,这还要从我那次海难说起;当时,是海底人夫妇救了我,他们现在就住在我的家里。”郝秋岩:“好,你把视频打开。”

看到海底人夫妇时,郝秋岩明白了一大半儿。她们使用手语,阿什莉做翻译,把海底人世界讲诉了一遍。郝秋岩说:“阿什莉,我了解美国,实际上,你们的举动早就受到了监控;但没什么,你们也没做什么,把事情讲清楚就可以了。这是全人类的事情,单靠几个国家是解决不了的;现在不同了,世界联手合作的局面从此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