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宝其思捉出走后,末立城堡处于一片寂寥的景象,不再有往日的欢腾。什么时候向他们讲明新情况,这是仔细研究一下再说。宝其斯捉决定尽量保守这个秘密,因为此时没有太好的办法进行拯救。沃因南根本想象不到其它的可能,只有这个如此倒霉的事实;然而,最糟糕的是,根本就没有想,她生活在自己的欲望里。
在这种人心浮动的情况下,杰亚迪西暗中移民到维拉城堡一部分,大多都是具有专业特长的海底人。沃因南把末立城堡管理得一团糟,只有不实的整体结构。她很少过问,权力掌握在辛吉无南的手里,只要蒙蔽住女王的耳目就可以。卡尔斯伯格牢房很热闹,阿米兰特的工厂却很冷清。
宝其思捉的情绪骚动后平静下来,他的态度就像一种挑战,挑战原有的秩序。现在,地球是一颗炙热的、潮湿的行星,海洋里的洋流终年较固定的路线流动。杰亚迪西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性急。”
大海上的乌云压得很低,不时有雷电闪烁;像黑夜一样笼罩在大海上空,海水快要沸腾了。扁三角体小宇航器发着红光编队前进。
黑衣人,“二首领,坎丁城堡就在右下方,”
幺恰拉:“我们下去。”
倾斜45°角依次跌入南太平洋,犹如鸿毛一般,落水时轻飘飘一点水花也没有。黑衣人的连体帽子的开口处露出怪怪而苍白的脸,他们手持利刃,轻易地把海底人杀掉。蜥蜴人:“抵御能够造成身体的残缺,我事先告诉你们,那是没有意义的。”
黑衣人:“如果是那样,将会感到更加的痛苦,只需要顺从。”幺恰拉:“我们是不可战胜的,不论是海底人还是陆地人,服从猎户帝国是前提。要知道,太阳系虽看似骨质增生的末梢,在银河里很偏僻;但这里却是风生水起的通道,缺少这一环,猎户座就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蜥蜴人:“为了猎户星人伟大的事业,我们无所畏惧。”
他们首先控制了交通与通讯。洋流冲过,海水深黑,不远处有淡红的微光,是扁三角体小宇航器。虽然海水很模糊,但他们可以无视,自由穿梭。漂浮在粘性海藻地上,黑衣人通体散发出白色光芒,蜥蜴人则是淡绿色光芒。
轮到蜥蜴人显示神威了,他们伸出又尖又长的黑爪儿,将站在宫殿前的侍卫撕成两半,肢体在地上挣扎,血液随海水横向流动。进入大殿,这里很冷清,几个海底人头目正在汇报公务。沃因南坐在王座上,眼见几个怪物,可她是未泯的态度:“我觉得你们的打扮很时尚,深海里能发光的生命很多,其中就包括你们。”
幺恰拉:“我们来自猎户座,是来改造你们的。”沃因南:“欢迎来自天涯部落的朋友,这里死气沉沉很多年了,多么希望你们能给这里带来新的气象。”她的回答着实让这些来自地狱的魔鬼吃惊不小,并没搞清她所表达的意图。幺恰拉:“那个难缠的老女人去哪儿了?”沃因南:“她死了,很好奇吗?是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幺恰拉:“我的回答会让你感到震撼。”沃因南幼稚看着:“不知还有什么花样更好玩儿,让我见识一下。”幺恰拉:“猎户座,你知道吗?”沃因南:“不知道。”幺恰拉:“好吧,我不想同你废太多的话,告诉你,这里的人们生活在愚昧的沼泽里,愚昧、盲从、保守;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要用猎户座的制度来决定。”
沃因南从没离开过海底,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猎户座。幺恰拉把在坎丁城堡实施的方法讲了一遍,她的情绪才有些慌张:“不,刚才只是随口说说,我们的制度在海底奉行了几万年,是符合海底人习惯的,我以为你们在开玩笑。”
本以为碰上什么难缠的海底女王,使用蛮横的态度就简单多了。幺恰拉:“我很烦躁,这里已是猎户座的领地,根本不需要你的态度,什么样的意外和不幸都是正常的。去吧,去招呼你的臣民,将来,能满足一切的、整齐有序的、不需要美化的行为。”沃因南:“我宁可被孤立,也不听你们的。侍卫,侍卫,把他们轰出去。”海底人头目惊呆在那里,蜥蜴人直奔过去,尖锐的吼叫过后,都被肢解了。
沃因南吓瘫在那里,辛吉无南也很恐惧,他对幺恰拉说:“女王已神志恍惚,有什么要求,同我说就好了。”幺恰拉:“好的,你是听话的海底人,把这里的居民都召集到广场上。”辛吉无南把人召集过来,幺恰拉问:“就这些人?”辛吉无南:“卡尔斯伯格牢房,阿米兰特海沟工厂还有一些。”幺恰拉派人同辛吉无南把这些人接回末立城堡。这样的变故,让杰亚迪西措手不及,末立城堡已变成了地狱。幺恰拉处理完这里的事,留下黑衣人和蜥蜴人控制末立城堡,然后去了南大西洋。
这是比较重大的事情,要让宝其思捉知道;对怪物来说,不会对蝼蚁一样的生命加以特殊的照顾或盯防。杰亚迪西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从暗道悄悄游上入字型海岭顶上,这里有一条中央裂谷。谷宽约25—50千米,深约1—3千米,脊顶距海面2000—3000米左右。对这里很熟悉,这里是玄武质熔岩,局部有溶洞,潜舰就藏在大熔岩洞里。杰亚迪西知道金属器材所释放的信号很容易被捕捉,他关闭不必要的设备,保障潜舰行驶就可以。
潜舰无声地前行,消失在阴沉的海水里。这不是轻松地航程,要把最轻微的凹凸都铺平,而且要紧贴海底,抄近路来到维拉城堡。宝其思捉知道后,情绪有些紧张;担心的是沃格非拉,维拉城堡的居民也不得不考虑。这些怪物早晚要找到这里来,他让维拉城堡的居民带好所用物品立即向四周的海底山脉里隐藏,又把马里亚纳海沟工厂的生活用品用潜舰运出来。杰亚迪西又潜回到末立城堡,他胆大心细。
幺恰拉来到索拉城堡,一系列杀戮之后,把131世女王挟持到广场;此时的沃格非拉并没有在城堡里,他在加勒比海海域寻找莫迪丽夫妇,寻觅了大片海域没发现任何踪迹。暖流很沉黑,周围是纯蓝靛色的绿波。潜舰的强光照射100米以上,周围的一切开始退去颜色,这里是海流交汇的地方。肖布迪克:“主人,我觉得还有很多可能性,不如扩大范围?”沃格非拉:“不知道是否还活着,也许思念太久了。”
肖布迪克:“这样想总会让人高兴不起来,不过我觉得,还有很多偶然因素。”沃格非拉:“是的,我们越是想找到越是做不到,有空闲的时再出来。”海底会有辉煌的磷光照耀,那么,大自然一定给海底居民留下一种最出奇的景象,在黝黑的海水中,能看到水底的沙床,十分清晰。沃格非拉:“我们回去。”
回到索拉城堡海域,从潜舰里出来;沃格非拉嗅到一种怪怪的味道,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还未散尽。他感觉肯定发生了重大事儿。波杰利时快速游到他的身边,“很突然,也很震撼,这里换了主人,猎户星人在这里。”沃格非拉:“猎户星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确信自己采取的策略是正确的,但必须转移重点。沃格非拉能够听出来话语里的意思,他不是愚笨的海底人。波杰利时:“告诉你,听好了,女王死了,你的老婆孩子也归我了,只有顺从猎户人,还有条生路。”沃格非拉:“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蜥蜴人来到沃格非拉面前,尖叫声的声波随水纹传出很远,波杰利时做着解释。蜥蜴人知道是重要人物,同沃格非拉:“希望你为猎户星人服务。”波杰利时没有骗他,海底国家遭到入侵;海底人信仰的体系没有了,恐惧带入了海底每一个角落。沃格非拉:“你们杀害我们的父母,荼毒我们的种族,我不会同你们合作。”
蜥蜴人瞪着猩红的双眼就要发怒,被幺恰拉喝退了,他说:“给你一段时间,能够知道同我们合作很重要。”他通知波杰利时:“去给他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他好好想一想。”波杰利时:“是,二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