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游子将吴裴元等人带到军营当中。
让吴裴元指挥军队平兵布阵,只见吴裴元手拿令旗,他把士兵分为三队,第一队士兵手拿火器;第二队士兵配上弩箭;第三队士兵用刀矛。
这是鸳鸯阵,当敌人进到百步时第一队士兵发射火器;敌人进到六十步时第二队士兵发射弩箭;敌人进到十步时第三队士兵使用用刀矛向敌人冲杀,如此三次攻防敌人肯定吃苦头。
鸳鸯阵后,吴裴元再次舞动令旗,将一个将军分配在中心,在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面各布一队正兵,正兵之间再派出四队机动作战的奇兵,构成八阵。
这便是八卦阵了,相传八卦阵是孙膑受了的启发而创建的阵法,果然是灵感来自于生活。
张谦与仙游子正式缺乏这样的军事人才,做过HR的都知道招聘多难,现在还不容易捡漏一个人才,必须拿下!
“吴将军,小弟肯定你留下帮我!”张谦来到吴裴元面前躬身行礼,态度极是诚恳。
他自然知道,人出来打工,除了为了那几两碎银子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尊重,士为知己者死,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
吴裴元将张谦扶起,道:“吴某身无长处,承蒙将军厚爱,十分荣幸。”
大哥,你这还叫身无长处,你这个阵法耍得咔咔跌还不够你美的?
“只是......”吴裴元面色有几分犹豫。
不用说要不就是谈钱,要不就是谈条件,出来打工不谈钱就是耍流氓。
“将军有何请求但说无妨。”张谦才不是大仙司那种糟老头子,说话不按套路走。
但见吴裴元拱手道:“大人明鉴,我等兄弟当初起事就是为了能够将李氏三兄弟绳之于法,若是大人能够做到,让百姓远离他们的欺压,吴某定当效犬马之劳。”
就这?没问题,干他!
张谦当即爽快的答应了,能够扳倒李氏三兄弟吞并了他们财产,然后还能得一个人才,这波血赚不亏。
“来人,将金砂赏给各位壮士,也当作为见面礼。”张谦自豪地笑道。
“主公,金砂已经全部送给四丰王。”
“张小弟,算了算了,不打紧的。”
别拦我!别拦我!看我今天不揍死这老小子!
......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
派出去探查的将士归来,给张谦禀告探查的情况。
原来他们去到了抚淮县中,来到东江边上,看见江停着十几艘大船。
将士本以为是当地的百姓准备开船捞砂,但不经意间看见李氏三兄弟带领几十个人来到船中。
他们将大船两艘为一队一起开出去,将两艘船捞满砂后,再派出两艘,直到十几艘大船都装满为止。
张谦十分不解,问道:“只有他们的人捞砂吗?东江上面没有其他的船只?”
那士兵道:“没有,属下也曾打听过,白天只有李氏兄弟的船能够捞砂,有几只零星的小船子时过后才能捞一些。”
这种垄断市场的行为一般大多数的招数只有一种,就是封杀。
李氏三兄弟季节当地的恶霸、帮派,用暴力的方式驱赶其他船只,让他们一家独大。
张谦再问道:“那他这样做没有查到任何的赃款吗?”
将士道:“大人,小人也暗中探查过,发现他们三兄弟的账户中没有赃款,每一笔的数目都清清楚楚,李山大多数都是朝廷俸禄,李海、李林二人都是通过生意的收入。”
听到这里,仙游子朗声大笑。
“军师,你笑什么?”张谦问道。
“主公,既然有明面的账,就会有暗地里的账了。”
他说的没错,一般的商人或者官员都会做两本账,一本是上交检查的,一本是自己看的。一般自己看的都十分爽,因为比上交的账赚太多了。
“主公既然知道了有暗地里的账,可想到如何去查?”仙游子问道。
张谦沉思一阵,随后叫来的吴裴元,问道:“你们在抚淮县居住,自然也打听到李氏三兄弟的不少消息,我要你全部给我一一讲来。”
吴裴元道;“李山作为抚淮县县令,利用手中的职权把捞砂的优先权都会给李海,李海将捞出的砂石强卖给其他砂石商人,砂石的商人如果要卖出,只能通过李林的陆路,漕运费收得极高。”
“为什么他们不走水路。”张谦问道。
“大人,他们把船全部横在东江上,谁还能走呀。”
真是个好手段,三角形具有稳定性,这样一个运作的方式,李海、李林都有利可图。
“李氏兄弟在抚淮县如此横行无阻,背后自然是有人撑腰,你们可知道是什么人?”张谦问道。
“小人只知道原来的知府徐中才那狗贼是被他们行贿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料想得不错,徐中才将百姓报的案全部都压了下来,任由李氏兄弟三人胡作非为,想来徐中才背后就是五城巡抚周珊了。
但转念一想,不对,如果按照五城巡抚的官职,下边还会有二三四城巡抚,他们估计也是收受了贿赂,但凡有一个巡抚告上了皇帝那去不会没有人督查。
“哎?不是,你去哪啊?还没商量完呢!”张谦见仙游子起身离去问道。
“臣乏了,要去香阁中躺一躺。”
这才几点啊就去喝花酒!你这是早退!扣钱!
但仙游子却不以为意,悠然离去。
现在创业都不容易,员工就是大爷,老板不听话就把老板开除掉。
张谦心中不禁有气,但转念想到,现在再查他们的账目是没有用,但他们平常一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疏漏的地方。
他们背后的暴利自然是不少的,在这样的暴利下生活肯定不会差,除了查他们,还可以查一下他们的......眷属!对就是眷属!
“你们此刻加派人手,回到抚淮县盯紧李氏兄弟的家属,看他们平常都做些什么,哪怕连什么时候去茅房都告诉我!”张谦正色道。
将士领命退了出去。
再过了三日,派出去的将士飞鸽传书回来。
禀告李氏三兄弟的家属情况。
大哥李山有三个太太,大房生了一子,二房生了两子,都是二十岁左右年纪,三房有一女年方十六,三房之间互相钩心斗角,都为了争宠。
二哥李海有一大房和一小妾,大房不孕不育让李海十分嫌弃,小妾肚子争气生了一子已经十岁,平日里对他们母子宠爱有加。
三地李林有一女,年方十二,但生母不详,赡养双亲,父母都已经八十岁。
看到这份情报,张谦对李林最感兴趣,作为一个当地的恶霸,和他两个哥哥相比没有小妾?而且父母为何住在他那而不是住在其他两个兄弟那?女儿的生母却不详?这让他十分的不解。
正苦恼间,忽然一个士兵来报,说前几日送出的金砂给运了回来。
漂亮!
张谦大喜,立刻抬起他的小短腿冲了出去。
看到那金砂在车上拉了回来,心中不胜欢喜,他点了点数,发现比原来少了两成。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张谦转头看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但见仙游子此时精神矍铄,一改之前憔悴模样。
你这老小子吃了什么,这么补吗?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下,我怕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主公,看来我们第一步成功了。”仙游子道。
张谦面色不解,随后听仙游子道:“我们现在要查处李氏三兄弟,必然会伤害到周珊的利益,我们虽然口头上跟四丰王联手,但还没有实际的表示,到时候周珊要害我们的时候,他就只会袖手旁观......”
“所以你就把钱全部送给他,表忠心?”
“不错,四丰王看到后知道我们的心意,他也知道我们起步艰难,必然不会全部收下,退回给我们,但如果我们只给两成或三成,他就会觉得我们私藏祸心,对他不忠,于我们不利。”
秒啊!这招舔狗当得真是漂亮,将自己全盘的心意说出来,把四丰王舔开心了,到时候他就会罩我们,作为大哥的他也不好意思把小弟的钱全部都吞了,不然就不大气。
不论在哪里,舔狗虽然是一个为人不齿的品质,但它却是一种权术,毕竟能够有人罩着,升官发财,手中有了权力,被骂两句又有什么要紧。
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腿上绑着一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