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久违的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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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年了月白美在哪个夜晚将自己的孩子藏在了盆栽的后面,又用铭牌的力量隐匿了孩子的气息,独自吸引走了抓捕他们的人。

  抓捕的人是自己的丈夫all for one,一个冷酷,虚伪不择手段的人。

  在自己的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暴怒的他要将自己的孩子活生生的打死,在自己的孩子展现出非凡的力量挡住了他的拳头后,他又要将这股力量据为己有。

  自己无法忍受自己孩子的命运就这样被这样一个恶人所操控,拼死带孩子逃离了出去,如今自己虽然没有逃出去,但万幸孩子也并没有被抓住。

  hero我的孩子,你还好吗?

  “初步看来,我的孩子生活的还不错,起码还活着不是吗”ALL for one自顾自的倒了半杯茶水,看着升腾的热气,在手中轻轻地晃着,他待着漆黑的头盔,并没有喝茶的打算。

  “他在哪里,十四岁了上国中了吗,有没有朋友”白月美虽然没有死,可是在这个房间里已经被关了十三年之久,房间也是按照自己最喜欢的和式风格来布置的,而且也并没有断绝自己对外消息的来源,除了被禁足外。他给了自己他能做到的最好待遇,可是自己的孩子不知所踪,就算在舒适的生活自己也无法挣脱出悲伤和思念的牢笼啊。

  “不知道,这些都要怪你啊,当初激活了那块铭牌,如今我们只是察觉到了一次铭牌的位置,已经派人去哪里搜查了,不久就可以找到了吧”ALL for one又拿了一个茶杯,把茶水来回的倒着,用来掩饰自己的焦躁。

  他很期待自己的孩子回来,不如说是期待获得自己孩子的个性,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个性到底是什么,可是自己也有了一定猜测,如果当初自己有了那个个性的话,自己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all for one想起那个留着刘海角似的两条线的金发,肌肉发达露出一口白牙大笑着喊“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来了!”的男人,不自觉的把手中的水杯捏的粉碎,茶水沾染在他的手上缓缓流淌。

  沉浸在思念和悲伤中的月白美被惊醒,她抓住那只沾满了茶水的手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去找他,放过他吧,无论他过的如何,就让他那样活下去吧”

  all for on挣开了月白美的双手,拿出怀里的手巾,擦拭着自己的手“美,你太天真了,就算我不把他带回来,持有者那样个性的他,注定不会平凡,我也不会忍受他的将来会成为我的敌人”他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间道“放心就算我夺走了他的个性他也不会死亡,最多神经有些问题罢了”

  留下月白美在屋内独自放声哭泣,哭泣命运的悲哀,哭泣自己的无能。

  “喂,你知道吗,咱们镇子里的职业英雄有一个前两天被杀了呢”

  “现在谁不知道,记得是叫一个叫酋长的职业英雄,被砍了好几刀,尸体还被挂在了警察局的屋顶上,据说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市里的英雄和警察都有不少过来的呢,据说NO2英雄安德瓦也来了”

  “唉,你怎么知道的呢,电视上都没有说这些啊”

  “我有个亲戚在警察局上班,他还说那个被杀的职业英雄,前段时间因为害怕丢下了市民逃跑了,结果好几名市民被杀,他被官方下了处分,原本是要吊销英雄执照的,没想到居然被杀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英雄啊”

  “这样的人就不配当英雄”

  “活该被杀啊”

  “我以后一定要当像欧尔麦特那样的英雄”

  “就是不知道被谁杀的”

  围拢过去的同学越来越多,大家四嘴八舌的激烈讨论着。

  禾木空看了一眼围起来的人群,舔着脸凑到蝶衣的旁边,拉起蝶衣的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蝶衣低着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自从那次表白被答应了后,两个人的关系有了飞跃性的近展,就算沟通也可以正常一些了,就连每次禾木空舔着脸牵起蝶衣的手,甚至微微抱一抱,蝶衣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了。

  自己和老姐在电话里说了这件事,她很高兴,拍着桌子大笑着说“绝配,绝配”

  前段时间,为了可以和蝶衣一起步行下学,还专门拜托了齐木老师,齐木老师先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会禾木空,苦笑着叹气说“我只是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说要帮你把妹啊”

  不过还是联系了蝶衣的家长和禾木空见了一面。

  所以禾木空现在是见了家长的准上门女婿了。

  蝶衣的母亲很漂亮,淡紫色的头发熬人的身材,从中可以想象出蝶衣长大后的影子,气质和齐木老师有些像,可是多了许多的骄傲,散发着“除了我女儿外,我最大的”气势。

  尽管禾木空活了三十年的,说到底心理上也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有些废材的二十来岁的大学生,面对这样的伯母,原先想好的说辞一个字没用上,完美了诠释了上门女婿见丈母娘的窘态。

  蝶衣的母亲很是霸气,打量了禾木空一会,拍着他的肩膀道“小伙还凑乎,主要我女儿喜欢就行,以后当个入赘的女婿还算上的了台面”

  禾木空硬是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尊心受到了九九九九点伤害。

  虽然自己知道自己不要脸,没下限,长的不帅,学习不好,家里没钱,还没有个性,可是那怕留一点面子给我也行啊。

  禾木空看着把脸憋的通红的齐木老师,和低着头身体使劲颤抖着的蝶衣,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样。随后他苦着脸,挤出了一丝笑容,鞠躬道“谢谢伯母夸奖”

  蝶衣的母亲露出一个我看好你的笑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伴随着踢踏踢踏高跟鞋声音的远去,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再也忍不住了,放肆的笑声就算是阴暗的办公室也变得格外温暖起来。

  禾木空没有看蝶衣这么欢快的笑过。抿着的嘴开心的张大,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笑出了泪水有些湿润,双手捂着肚子,轻轻弯着腰,这不是里的精灵吗?

  有了这样开心的蝶衣,还是让自尊见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