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如火如荼的战争在华夏大地硝烟正浓时..........
在极北之地,虽然正值夏季,但那自远古洪荒就尘封不变的厚厚冰盖还是一层层的笼罩向大地,恒古未变!
更令人深思极恐的是:哪怕是从肉眼看,或许天为单位还不够明显,若月为单位,极地海洋正以捕网式的速度极速向外扩散。
所经之地尽是白雪皑皑,自上一个冰河世纪以来,这是又一次层林尽染统治了大地。
原本北极地才有的罕见的极光景象,现在哪怕是远在西伯利亚,也能尽数感受到这种神秘而又曼妙的力量。
在漫长的极夜中,突兀间,漆黑的天幕上闪现出绚丽夺目的光彩,有时像空中垂下的帘幕;有时像不断蹿动的火焰;有时像强大的探照灯光趋向直射长空;有时像天上的流星一掠而过。
就是这千年来,自从文明诞生之后,凡是见过北极光的人,没有一个不为这奇异的景象惊叹不已,而这时这景光却好似变成一曲曲上帝命天使引导人类入天堂的吟唱诗,凄婉而又动人..........
而这时正是维京人的捕鱼期,他们需要利用夏季这短暂的时刻,远离妻儿与族群,就像山海经中描述如远古华夏人那般,利用夏季这短暂的时光,远行!哪怕是穿过白令海峡,去遥远的美洲大陆,只要后代能更多的延续,那便都能让人干劲十足。
这里是洛夫一族,今年的出行来得特别晚,他们在经历了重重艰险后,终于带回了为数不多的鲸鱼肉,而这是他们面临的却是千年难遇的冰河再起!
在穿过了一座有一座冰山之后,面临的又是另一种问题:首先是密密麻麻的冰渣子几乎是从空中垂直落下,接着出现了浓雾和冰雪,天气奇寒,冻彻骨髓;如樯的冰山从船旁漂过,晶莹碧绿,色如翡翠。
冰山射出惨淡的光芒,在飘流的云雾中若明若灭:四周既无人迹也无鸟兽——只有一望无际的冰雪。
这儿是冰雪,那儿是冰雪,到处都是冰雪茫茫;冰雪在怒吼,风霜在咆哮,像人昏厥时听到隆隆巨响............
“斯特·洛夫斯基……”在穿过了重重艰难险阻之后,马普·洛夫终于带着族群内年轻力壮的汉子,携带着满满的货物,回到了远在西伯利亚的橡树湾里。
毛躁躁的汉子,圆滚滚的肚皮,脏兮兮的毛衫,这一切无不显示着这个男子的急切焦躁!
……
男人斗大的泪珠,从肮脏的面颊上滑落。他跑到村落的主干线上,可面临的却是一幅幅相同而又陌生的场景。
“马普·洛夫……”这时,一位矮小精壮的汉子急切的跑过来,顾不得多说,就拉过他的手腕,如此的情景几乎发生在这个村落的每家每户。
在到达那种丧葬场之后,已发现有些许的汉子,眼中冒着血泪,正放肆哭嚎着……
这座被一层血泪凝结成的冰盖,笼罩着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尸骨,似乎人能看到那血光冲天,无数血色烟雾缭绕,阴风阵阵,令人呕吐的场景。
那猩红的血水汇聚成河,却来不及流淌,被凝结成冰盖。
在这时,哪怕是经历数月之后,整片大地也是如同烧红的烙铁。血泪凝结成的冰盖所有的巨大石柱,岩壁都闪烁着骇人的血芒!现在这里阴森恐怖。充斥无数阴森的气息。
“走,我们走。去南方……”马普·洛夫用粗糙的爪子敷衍地擦干泪珠,拉起一个个伏地哭嚎的汉子。
无数类似粗旷的声音蔓延过山岭,蔓延过矿脉,蔓延过草原,抵达帝国的北方门户……
秦汉历史上的小冰期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