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调查辽河化肥厂的时候，陈言其实就想到了这一点，他让胖子调查辽河化肥厂排污设备的型号使用频率，就是想从设备方面入手，找出辽河化肥厂非法排污的证据。

　　胖子之前没明白陈言的用意，简单做了调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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