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一拍自己脑袋:
他衷心赞道。
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李飞白径自说道:
方庆起身。
李飞白阻止。
方庆离开,李飞白立刻找了肖无忌。
李飞白笑着问道。
肖无忌不知道他问此事作甚,只能如实回答。
李飞白喃喃说道。
肖无忌笑着问道。
李飞白牵起嘴角神秘一笑,随后道:
肖无忌正色问道。
李飞白也不隐瞒,说出原委。
点点头,肖无忌道:
翌日一早,趁南宫定进宫之时,李飞白和肖无忌带着几个青衣司侍卫,急匆匆朝许老汉住宅而去。
这宅子虽然不大,但也不寒碜,足见许老汉靠着一门手艺,也够他衣食无忧。
肖无忌凶狠地拍着许老汉家门。
里面传来下人的声音。
肖无忌继续拍打着。
下人边走边说道。
李飞白暗笑,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主人脾气不好,仆人也是如此。
门打开,那下人见李飞白和肖无忌身着青衣司服,吓了一跳,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肖无忌凶狠说道。
下人刚要说话,被李飞白打断:
下人一怔,硬着头皮回道:
牵起嘴角一笑,李飞白继续出言:
被拆穿谎言,那下人有些心虚,脚步不停往后躲闪。
对方连具体时间具体地点都说得出来,显然来者不善。
他哆嗦着出言问道:
李飞白指着身后一个侍卫。
他软绵无力地靠在另一个侍卫肩上,脸色苍白。
下人辩解。
肖无忌也不废话,直接揪着他的衣领,破门而
入。
那下人还想狡辩。
抽出腰间明晃晃的佩刀,肖无忌朝旁边的石头随手一挥。
石头顿时爆裂开来。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不自觉喊道:
见状,李飞白与肖无忌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一声大喝,一个瘦小的老汉出现在众人眼前。
肖无忌上前一步道:
许老汉大手一挥:
言语中还颇带威胁意味。
肖无忌笑着道。
许老汉高声喊道。
许老汉眨着眼睛:
他有些惊恐。
白费礼的名声在靖麟已经无人不知,他的手段更是疯传大街小巷。
李飞白笑着回道。
闻言,许老汉眼神掠过一丝惊恐,随后便挺直腰板,尝试给自己壮胆。
他说话已经开始哆嗦。
李飞白阴狠一笑。
随后他转身,大手一挥,示意肖无忌抓人。
许老汉着急出言。
肖无忌冷笑道:
许老汉剧烈喘息着,不知作何应答。
转过身,李飞白笑道:
他知道像许老汉这种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彻底吓倒他,是不会乖乖说出实情的。
李飞白仍然坚持。
无奈,肖无忌只能命手下去叫沈天和。
两刻钟过后,沈天和在城衙兵丁的簇拥下,走进许家。
态度异常恭敬。
见状,许老汉心凉了一半。
李飞白眼睛甚至闭着,手指许老汉:
沈天和直起身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