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向家近代人才辈出,加上向蔏自己也聪明机灵,所以很多东西还是触类旁通。此时看到骆冉的手段,以及和自己齐名的张芝麻,居然拿出如此宝贝来,还是明白这骆冉的厉害,以及张芝麻在张家的地位。
张家和向家一般,数次派来不少子弟。不管是开始的张华丰和张华昌,还是后来的张振和张抚,龙峰治都没有隐瞒向蔏。加上后来见到的张拟,向蔏想到如果这些人都折在这里的话,心里忽然便打了个寒颤。
尤其这个时候,骆冉刚刚掏出剑来,她便感觉到头脑一阵清明,似乎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冲入自己鼻腔。任是谁都会知道,骆冉手里这把桃木剑是件宝贝。
不过向蔏心里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这次被留下来在这阵法,可以说是有些无奈。当然想到龙峰治曾经和自己说的话,看到骆冉手里的桃木剑,隐隐似乎泛着一股红光,向蔏想到自己家族的那些人,明白自己有些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感觉。
此时在这阴暗的空间里,骆冉手里的这股红光若隐若现,却令人心里的惊讶更甚。当然还有张芝麻手里的小剑,看着居然好像是一个个的小铜钱叠加,组成了这把小小的剑,见多识广的向蔏,心里更是怦怦乱跳了起来。
看起来不过是一根桃木,精心做成的短剑。看着不过是惯用的铜钱,叠加成的一把小剑而已,就和正常师公和巫师手里的法剑差不多。可是骆冉这把剑,完全由木头削成。张芝麻这把剑,完全由老铜钱叠加而成。
这和乡间小儿平时手里把玩的玩具,或者混饭的法师用的铜钱剑差不多。可是这个时候,只见骆冉手里的桃木剑,居然泛着红光,就像是黑暗里的红日一般。张芝麻手里的小剑,居然泛着一股青铜般的精光,当真令人暗暗称奇。
不过向蔏自然知晓,出现这种神奇的事情,自然正面它们都是法器。而且是真正的被高僧大德加持过,或者以精魂滋养。当外界有着任何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妖魔鬼怪的时候,它们就会发出自己潜伏着,一种真正神奇的力量!
“张家倒是舍得了本!”因为这次向蔏本留下来,一来她是向家的重要人物,这次的事情还没有完结,还不知道向家会不会恼羞成怒。二来袁沅也有着忌惮,再次看到张芝麻受憋,她自然极为震撼“也不怕法器丢失了!”
想到张芝麻手里的小剑,如果真的因为张芝麻出事而遗失,不但张家对龙家会彻底翻脸,只怕就是祸及到秘境里这些普通的家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当然以向蔏和张芝麻的身份,袁沅显然相信,留下任何一个,也足以令家族投鼠忌器。
“大家似乎都舍得下本钱,好像你们袁家有些小气了!”向蔏虽然没有听龙峰治说明,终归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何况骆冉是个神奇的蛊师,加上见识过骆冉的身手,向蔏自然不会惹怒骆冉和龙峰治两个人,看着袁沅她忽然微微带笑。
“和你们向家还有张家比起来,袁家已经够大方了!何况,秘境里的人都知道,我可是被袁家赶出去的子弟!”也不知道袁沅怎么想的,看着向蔏跟张芝麻两个人,袁沅却丝毫没有顾忌。
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结果,但是向蔏和袁沅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自然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心意行事说话。
“呵呵,也许吧!”不知道这里的来历,向蔏一看就明白,这里是在一处大阵里。当年的那位高人,在兰花山设立了一个超级大阵,作为自己修炼和栖身之所。后来经过时代和岁月的变迁,到现在所剩下的功能已经有限,这点向蔏自然明白。
“难道,你也有想法,莫非你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不成?”袁沅自然不知道,向蔏上次知道,骆冉镇压了那只鬼蛊,却无法彻底将之毁灭,向蔏便已经有些忌惮和准备。何况这次在这里再次见到一只,似乎这两只蛊物,居然有着共同的特性,显然当初是被人一分为二,向蔏更是忌惮的不敢肆意。
“有想法才会进步不是?但是当你发现,自己的想法要变成噩梦的时候,不知道你会不会还这么轻松了?”这种变故向蔏自然没有想到,骆冉不得不修补这个阵法,以图彻底把它们困在这里。但是听到龙峰治说起,向蔏心里早凉了半截。
恰好骆冉为了自己的衣钵和所学,要教授和保护小河,于是便利用这个残阵里的住所来容身,更把小河交给自己身边,向蔏便知道骆冉之所以这么信任自己,就是根本不怕自己有什么心思!看着袁沅,向蔏觉得她和最初的自己,想法是一样!
“你,想不到,连你都会这样,倒是令人惊讶!”此时便是袁沅感觉到,自己精通巫术和蛊术甚至是有着身手,加上向蔏和张芝麻来一起,显然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不过袁沅自然明白,只要驱动这周围的阴魂,成为这大阵阵眼启动的滋养之物,就会让大阵的法力大增,当然也会更好的驾驭这个大阵。当然,这一切普通人永远无法接触,即使知道有着一个大阵的情况下,也无法轻易涉足进来。
“这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忘了那个女人吗?你认为在秘境里,有哪个大巫师有着如此手段?”面对如今这种情况,除非是有着那么一个人,不但懂阵法和巫蛊术的,可能才能进到这里来,至于能不能畅通无阻,向蔏都丝毫没有把握。
向蔏看着龙峰治和龙十九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他们站在那里的位置,显然对骆冉是有着极大的帮助。这个时候她哪里想的到向家,也没有想到张鑫敏发威的后果,她只想自己是否能够完成心愿。
“难道他们手里的震煞法器,都拿这些没有办法吗?”想到和向蔏遇到的那个,被坛子装起来,用血液浸泡着的女子,饶是袁沅见多识广,眉头也紧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