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狗子的激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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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榆听了杜宜民的话,不禁转身看向了莫小川。

  发现莫小川正在野狼般的盯着他,让他内心有些胆怯。急走两步,来到了钟和通身后,让钟和通挡在了莫小川和自己之间。

  “和通同志,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杀人凶手,竟然还没有被我们的同志控制住?虽然你出任雁岭乡派出所所长不久,但是,这种凶杀现场的控制,虽然不至于说驾轻就熟,至少应该基本了解吧。怎么能做出放任凶手不管的事情呢?如果你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一个位置,我可以向上面打报告,给你换一份比较适合你的岗位。”

  杜榆指着钟和通,口沫横飞,厉声指责道。

  “不好意思,杜榆同志,上头给的命令就是配合首长工作,而这死掉的四个人,我们很快就会核实清楚,至于他们是死有余辜,还是死的冤枉,调查报告出来后,才能做出决定。”

  “而且,这次的案件,据调查,导火索正是杜宜民,所以,我们杜宜民也将会是我们调查的目标。杜榆同志您放心,我钟和通既然敢做这个派出所所长,就从来没有怕自己的官帽子会丢掉。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同样,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钟和通沉着脸,说的斩钉截铁。

  “哼,漂亮话谁不会说,至少我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还安好无损的站在我们面前。”杜榆听钟和通说,杜宜民也是在调查范围里,顿时变了脸色,杜宜民的德行,没有谁比杜榆更清楚。他相信,这次的案件,杜宜民肯定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杜榆现在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把杜宜民从中摘除出去。

  “呵呵---,杜榆同志此言差矣,沾满血腥的刽子手不一定有罪,而看似无辜的路人甲,也不见得真就无辜。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想这个浅显的道理,杜榆同志应该清楚吧?”钟和通没有去和杜榆脸红脖子粗的争论什么?而是淡淡地轻笑道。

  “你---,”杜榆则是气急,手指着钟和通说不出话来。

  这个钟和通自上任以来,就一直不和自己在一个拍上。而且,杜榆还听说,这两天,钟和通正在搜集杜宜民的资料,准备将杜宜民绳之以法,他还真的以为自己谅是包青天,海青天了。

  “混帐玩意,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还不给老子滚。”杜榆恼怒地看了杜宜民一眼,厉声喝斥道。

  杜宜民听了杜榆的话,如蒙大赦。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待。只是碍于莫小川的凶威,压制的他不敢动弹。现在,杜榆发话了,他自然想趁机会赶快溜走。然后跑出去躲一段时间。

  只是,他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听命于自己的思想,就像平时鬼压床一样,意识清醒的很,可根本就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

  杜榆见自己把话都说到明面上了,杜宜民还在那儿杵着,像个电线杆似的,更是恼怒。浑然忘记了莫小川的危险,从钏和通身后一个箭步,冲到杜宜民身边,对杜家民的大腿,重重地踢了一脚:“怎么,现在胆大到,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爸,你现在就是打死我也没用,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怎么走啊?”杜宜民哭丧着脸对杜榆说道。

  “混蛋玩意,看你这点出息,就这点小事,就吓的你迈不开步子了。”杜榆气的一巴掌打在了杜宜民的后脑勺。然后冲跟杜榆一起过来的几名混混吼道:“你们都瞎了,还不赶紧把这个不争气的玩意给我架走。”

  几名混混早就按捺不住,像要拔腿而逃了,可是想想之前老鼠的遭遇,他们不得不强按下蠢蠢欲动的心,老老实实等着听莫小川发落。他们平时,只是跟着起哄,恶事没做多少,所以,留下来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只想着逃命的话,反而有可能会因此没了性命。

  在杜榆发话之后,几名混混第一反应不是架起杜宜民落荒而逃,而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莫小川。莫小川不点头,吓死他们也不敢动弹。

  “如果谁想死,可以动动他试试。”莫小川冷冽的眼神看向几名混混。几名混混顿时感到无边的压力,扑面而来,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只能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莫小川慌乱地摇头。

  “你们---”杜榆见状,对几名混混咬牙切齿,不过,也仅仅是从齿间挤出两个字,便没了下文。

  莫小川冷冷地看了杜榆一眼。

  杜榆遍体生寒,他感觉莫小川的眼睛,比冷血的毒蛇更加的阴冷。

  莫小川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苟万义身上:“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

  “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杜家绝后,任老头死,我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好死赖死,最终结局相同。这点我还是能承受的住的。”苟万义淡淡地笑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笑的这样开心过了。

  “什么?!狗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搞明白?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杜宜民听了苟万义的话,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苟万义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不光是杜宜民,就连杜榆,和任家人也都迷糊了。这个年轻人,到底与杜家和任家有什么样的仇恨,竟然设计出这样两相残杀的局面。

  “哈哈哈---狗子,狗子,多么有激励性的一个称呼啊?正是因为这个称呼。父亲和我,改姓为苟,就是要我们记住,时刻都不要忘记了我们复仇的使命。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我苟万义的名字却是要留传下去了。”苟万义笑声有些悲怆。

  “你不姓苟,那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们杜家究竟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致于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杜榆闻言,脸色难看至极,一连串的问题丢给了苟万义。

  “对,我们任家又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使你对一个老人也能下如此毒手?”任振军上前一步,看着苟万义,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