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本兽医玩得你们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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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泉县城东,朱子明住处。

  此时一片狼藉。

  就在刚刚,由邢捕头带来的一众证人苦主,将朱子明的家产,包括存放在床底的近100两银子在内,全部疯狂扫荡了个干净。

  就连他家的恭桶、厕筹都没放过。

  显然是让他连如厕都不能安生。

  何其歹毒!

  没办法,这些证人苦主在公堂上挨了板子,如今自然要将怨气全撒在朱子明身上。

  临走的时候,这些证人苦主还不忘嘲讽、挖苦他一番。

  殊不知,朱子明对此乐见其成。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县衙公堂里,他就打算将家里的东西搬空,然后依照他前世的建筑风格,将这破旧的房屋重新装修成一家兽医中心。

  可以说,这些证人苦主充当了他免费劳力而不自知。

  等兽医中心开办起来,他再陪以薛道林为首的那些药铺掌柜们好好玩玩。

  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把他们干到破产,誓不罢休!

  当然,他这半月存下的近100两银子被这些证人苦主瓜分了,他眼下是身无分文。

  但他相信,千金散尽还复来。

  毕竟,系统在手。

  况且,这些证人苦主已然旧疾复发,迟早要回来求他。

  他有这个自信。

  到时候,不愁他们不将吞下去的银两给他吐回来。

  不过眼下,他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那就是去张员外家,找张秀儿退婚,送她一纸休书!

  丫的!

  这张家不想履行婚约,就直说啊!

  跟本兽医玩阴的……

  本兽医玩得你们高潮迭起!

  “朱神医。”

  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县主萧秀宁在一群婢女、护卫簇拥下,进门来了。

  “草民朱子明见过县主殿下。”朱子明拱手道。

  “朱神医,不必多礼。”

  “县主殿下,还是别叫我神医了,我瘆得慌,还是叫我兽医吧。”

  “在本县主眼里,你就是神医。”

  萧秀宁微微一笑,然后看着他空荡荡的房舍,道:“这帮刁民,简直跟蝗虫过境一般,着实可恶。”

  朱子明笑笑:“县主殿下何必跟他们那帮小人置气,反正他们拿走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萧秀宁诧异了一下:“你倒是看得开。”

  “事已至此,看不开又如何?有道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还不如收拾心情,从头再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萧秀宁美眸一亮:“这话说得太好了,真没想到,朱神医竟有如此文采。”

  我这算个狗屁文采,不过是从另外一个时空剽窃来的罢了。

  朱子明暗暗惭愧。

  然后岔开话题:“是了,不知县主殿下来找草民,有何要事?”

  萧秀宁道:“朱神医,虽然那些刁民诬告你,但本县主是知道你的本事的,这次本县主来找你,是想聘你到本县主府上做私人郎中,薪酬你随便开,不知……”

  做你的私人郎中?

  这不是让我吃软饭么?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岂能如此自甘下贱?

  朱子明当即谢绝:“抱歉,县主殿下,眼下县太爷已下了判决,草民如今就是个兽医,若是去您府上当郎中,只怕有损县主殿下您的名声。”

  “本县主不在乎……”

  “县主殿下不在乎,可草民在乎啊!朝廷依法治国,草民身为兽医,就必须守法,不宜再跨行行医治病了,否则恐有牢狱之灾……还请县主殿下收回成命。”

  见他如此说,萧秀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县主也就不强求了。”

  萧秀宁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本县主有一事相求,还希望朱神医鼎力相助。”

  “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本县主有一位闺中密友,她得了一种怪病,请了很多郎中都束手无策,所以……”

  “可是草民如今已经是兽医……”朱子明有些为难。

  “这个本县主知道,不过,只要我们不公开此事,没人会知道的,你就当是随我去她府上做客嘛。”

  “这……”

  “朱神医,求求你啦,我就那么一位谈得上话的闺中密友,难道您忍心见死不救吗?”

  萧秀宁软语哀求起来,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心动。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朱子明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美女哀求自己,他实在是心肠硬不起来。

  “县主殿下,您这是把草民架在火上烤啊!”

  见他口气有所松动,萧秀宁嫣然一笑:“谁叫你本事大呢?放心,只要你出诊,这诊金不会少你的,一百两银子够不够?若是治好了她,本县主另有酬谢。”

  我擦!

  一百两银子?

  不要白不要!

  正好拿来做兽医中心的装修启动资金。

  朱子明顿时来了精神:“好吧,既然县主如此说,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秀宁大喜,当即吩咐身边女婢将一百两银票送上。

  朱子明没有拒绝,直接收下,并与她约定晚上出诊。

  萧秀宁有些费解:“朱神医为何要晚上出诊呢?是怕白天有人看见吗?”

  “县主殿下,您多心了。”

  朱子明没有瞒她,将自己要去张员外家找张秀儿退婚送休书的事儿说了。

  萧秀宁这才恍然。

  先前公堂之上,张秀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出来作伪证诬陷朱子明,她可是亲眼所见。

  当时,她就替朱子明不值。

  “朱神医,这张员外可是阳泉县首富,财大势大,你孤身一人前去退婚送休书,恐怕不妥,要不要本县主陪你……”

  “多谢县主殿下好意了,但这个事情,是草民自己的事情,还是由草民来处理吧。况且,草民有把握叫张家服服帖帖。”

  见他如此说,萧秀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着实有些费解,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兽医,如何跟张家斗?

  “那行吧,本县主就不插手你的事情了,这个令牌,是本县主父王赐的,就借给你吧,张家若敢乱来,你可以亮出来一用。”

  萧秀宁说着,将一块金色令牌递了过来。

  令牌上书:镇北王令。

  朱子明眼前一亮。

  我擦!

  镇北王令?

  这县主殿下的父王,竟是大乾王国的镇北王?

  有了这玩意儿,那自己在这阳泉县岂不是横着走?

  看来,县主殿下这大腿,以后得抱紧才是。

  二话不多说,朱子明当即接了过来,道谢:“多谢县主殿下,草民晚上定当归还。”

  “那行,黄昏时分,本县主会派人来接你。”

  萧秀宁嫣然一笑,随即告辞,带着一众女婢和护卫出门。

  目送她登上马车远去后,朱子明双眸渐渐阴冷了下去。

  “张秀儿,你就等着一纸休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