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毛利大叔一只脚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打起了哈欠,而一旁毛利兰正在为毛利大叔削苹果。
“爸爸你也真是的,下楼梯这么不小心。”毛利兰贴心的将苹果切成一块块,拿着牙签喂给毛利大叔。
毛利大叔张嘴一边咀嚼一边道:“真是太无聊了,整天只能躺在这里。”
“爸爸你最近一直很忙,好好修养一下,放松放松大脑也不错。”毛利兰道,脑海中回想起几日前在达村一家破案,自己的父亲仿佛又变为曾经的糊涂侦探的画面,还得工藤新一亲自出马才能解决那次事件,想想内心就一阵害怕。
一个妙龄护士打开门,推着餐车道:“可以吃饭喽。”
“啊,终于可以吃饭了。”毛利大叔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护士不禁笑出声,“看来名侦探的肚子比常人饿的要更快。”
毛利大叔看着端来朴素的饭菜,吐槽道:“就这些,真想来啤酒加寿司。”
毛利兰道:“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名侦探吧,丢死人了!”
护士又笑道:“我们这几天护士站都在讨论有名的,能够亲眼见到大名鼎鼎的名侦探。”
“哦,你们这些白衣天使都在讨论我。”毛利大叔露出得意的表情。
这时,一名白衣中年人走了进来,乃是毛利大叔的主治医生,白井光熊。
白井光熊微笑道:“就连我也希望能够有机会跟您好好谈谈,一定能增加不少见识的大侦探。”
“能增长什么见识啊。”一名中年医生又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白井医生的死对头,他毫不客气的嘲讽,“你自己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变成他手下的实验品了,大侦探。”
这名医生名叫江腾勝利。
“大侦探,如果我哪天被杀了,凶手一定是白井医师。”江腾医师说完奇怪的大笑起来,然后离去。
白井医师解释道:他和江腾医师都是外科医生,两人大学期间是同班同学,对方嘴一向恶毒,不过外科手术上确是一流。
帝丹高中。
蒂一自从江古田高中回到这里的三天后,高二B班,他所教的班级中来了一位一头绯红色长发,容颜绝美,一来就登顶帝丹高中校花榜榜首,压的之前的第一没脾气的绝色美人。
这人自然是之前说到做到魔女小泉红子。
小泉红子一来高二B班,哪怕是没有使用红魔法蛊惑男人的心智,她在帝丹高中的地位依旧跟在江古田高中差不了多少,一群阿沸称其为红子大人。
如果是之前卷发的铃木园子也许还能吸走一部分男性目光,但是不知什么原因,铃木园子已经变回了原来的发型,戴上了发箍,魅力值打回原形。
当蒂一经过教室走廊时,小泉红子当即走了出来,调侃起来,“蒂一老师,你来了。”
蒂一有些无奈,“我说小泉同学,你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呢。”
“当然是我对你比较感兴趣了,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个人情哦。”
小泉红子玩味一笑,说完转身返回教室,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和无风自动的绯红色长发。
回到家,蒂一敲起键盘,浏览起最近几日的新闻,新闻第一条是关于毛利大叔的。
名侦探数次幻想杀人事件,曾经的名侦探是否已经沦为一个小丑?
上面还配了一段几秒钟的视频,画面中毛利大叔拄着拐杖,尽管一条腿骨骼了,尽管面对周围人的嘲笑和看傻子一样的目光,却依旧拼尽全力朝着一处房间跑去,并大声呼喊“报警!报警!有人杀人!!”。
鼠标往下划,下面一堆对于毛利小五郎的评价,有挖苦,有惋惜,有当笑料看。
是不是没睡醒,都第几次了,既然脑子有病就应该去精神病院。
可惜了一位名侦探。
·······
柯南不知何时搬了把椅子凑了过来,“诶~,毛利大叔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有问题。”
“我今晚去医院看看,我了解大叔,他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的,医院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小新,医院空气中有很多药水味,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随便跑到医院去呢。”
工藤有希子出声道,她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通过私家侦探拍到的毛利小五郎数次爆锤自家新一的脑袋后,她对毛利小五郎就彻底没有了好感,虽然本身就没好感就是了。
“可是...”
“没有可是!”工藤有希子声音有些严厉。
“老妈,你就让柯南去一晚吧。”蒂一将电脑递了过去,“要是万一医院中真有什么人出事情了呢,也好赶紧解决不是。”
工藤有希子接过电脑,看了一遍新闻内容后,轻叹了口气,终究是放柯南去医院,因为这是跟人命有关的是,哪怕她再不喜毛利小五郎,在人命这方面的看法,她也是跟柯南一样。
医院内。
“叔叔。”
“哦,柯南,你怎么来了。”
多日未见,正处于怀疑人生状态的毛利大叔见到柯南也是比较高兴的。
柯南道:“我看到新闻就来了,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这样啊。”毛利大叔想了想柯南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杀人案件,于是将每晚都会在隔壁窗户上看到有人拿刀杀死另一个人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跟医生说的那样,是精神压力太大,产生幻觉。”
听到这话,柯南一阵无语,天天喝酒翘起二郎腿,看冲野洋子你管压力太大,但还是点点头道:“那叔叔,我今晚也在这里睡,跟你一起看看,到时候就能知道叔叔到底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
毛利大叔一阵惊喜:“真的吗?那谢谢你了柯南!”
随后柯南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去勘察医院地形,来到毛利大叔所说对面那间房间,打开窗户,通过镜面光线反射得知了杀人事件的真相,并来到储物室中发现一个假人。
“难道这是单纯的恶作剧,或者这件事又有其它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