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到底调查完了没有,这很明显是一件密室自杀案件,我先生刚死,你将我们限制在这里这么久,我们还怎么处理他的后事!”达村公江眼眸微红没好气的说道。
目暮警官露出讨好的笑容,“等等,你们再等等,我已经请了名侦探来了。”
达村公江又道:“什么名侦探!那个毛利小五郎不是有名是名侦探吗?他不也没推理出来!”
听到别人的嘲讽,毛利兰美眸微红,道:“我爸爸...我爸爸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请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就好了,我爸爸推理能力可是不亚于工藤新一,新一的名侦探!”
“工藤新一,那个被誉为平成年代福尔摩斯,日本警察救世主的工藤新一!”
屋内达村家的人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浮现震惊之色,正当他们要继续说什么时,门口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请问你们是在说我吗?”
无比熟悉的声音,让毛利兰回过头来注视门边,在那里有一个帅气的少年双手插兜缓缓走来。
毛利大叔浮现不爽之色,又是这个小子,又来出风头。
目暮警官眼眸亮起,宛如看见了救世主,“新...新一!”
“小兰。”工藤新一对目暮警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毛利兰露出了一抹微笑。
“新一!!新一!你到底跑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什么意外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毛利兰眼眸通红大吼起来。
工藤新一微笑道:“笨蛋,不要哭吗?我不是告诉你我很忙吗?”
“那你是看到我的短信才跑过来的吗?”毛利兰又问,眼眸带着小孩子想要大人买零食的期待。
工藤新一一愣,“短...短信?什么短信,我是...”
话还没说完,带着浓浓的关西腔,服部平次一点不爽的站在工藤新一身后,“喂,你还要挡在门边多久,就光顾着你一个人耍帅是吧!”
工藤新一没有看见毛利兰委屈失望的小表情,尴尬一笑,侧过身体,“抱歉。”
服部平次走入房间,直接来到尸体旁,询问一名警员死者身份和一些信息后,肯定道:“死者定是死于他杀,而且根本时间来看,杀人者一定还在这间屋子中没错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工藤新一撇下毛利兰,一门心思投入在案件上。
“喂喂喂,新一,这个人是谁啊?”目暮警官凑在工藤新一旁边问道,他极其忌讳有无关人员破坏现场,他与工藤新一初次相见,工藤新一要推理解决案件他也说骂了对方一个狗血淋头,后面才被征服。
工藤新一介绍道:“哦,他叫服部平次,是跟我一样的高中生侦探!”
“服部平次...啊!你,你是大阪府警本部长服部平藏的儿子!”目暮警官一脸震惊。
服部平次:“......”
与此同时,门外,蒂一靠着墙注视四周打着电话,“嗯,宫野,应该就是那瓶白干酒的缘故让新一恢复原样,你拿去研究一下它的成分,到时候我试试将它的材料组合起来,一个个试验。”
“我目前还要待在这里一会,新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到时候我给他打打掩护。”
“笨蛋呐你,服部平次这样的聪明人待在工藤新一身份很容易发现他的身边,你还将他留在你家里。”电话那头宫野志保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年纪的高中生最爱耍帅,争斗,服部平次这样的热血少年更是,就算不留他,他也会定居在四周静待新一出现。”蒂一笑了笑,接着道:“好了,拜托你了。”
电话挂断,服部平次正好从蒂一面前跑过,道:“蒂一老师,这场比试我一定会赢的,你去看看工藤,他现在状态好像有些奇怪。”
闻言,蒂一走入房间,果然看见工藤新一全身在冒虚汗,应该是药效维持不了多久了。
三分钟后,服部平次自信满满的跑了回来,道:“我已经知道密室诡计和凶手是谁了!!”
“已经破解了吗?”毛利小五郎一愣。
目暮警官怒斥道:“你还有脸说!”
服部平次看了一下四周,见工藤新一还没回来,嘴角露出一道得意的笑容,“看来这一轮是我赢了!”
“现在就由我来解说吧。”服部平次拿出手中的钓鱼线,“案发当时,这间书房的房间以及门窗全部都是反锁的,钥匙也在犯人口袋里,唯一的另一边钥匙在达村夫人手中,且是和毛利大叔一行人一同进入这个房间的,所以这肯定是一桩咋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密室杀人案,不过,虽然看起来是完美密室,实际上还有缝隙。”
“缝隙...”
毛利大叔现场提问,目暮警官坐在椅子上充当被害人,其实人当观众。
“缝隙就是门下那道缝,只有通过钓鱼线就能够办到。”
“由于钥匙的构造独特,只要利用钓鱼线,把没有绑针的那一头固定在钥匙圈上,再将钓鱼线的一头穿进口袋中,这样一来通过拉动钓鱼线,钥匙就会自动落入口袋中,密室杀人案也就完成了。”服部平次用力一扯,将钓鱼线收回。
“进去了,果真进去了。”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惊讶道。
目暮警官问道:“服部,凶手到底是谁?”
“凶手就是...”服部平次停顿了一下,见工藤新一还没有,三秒后也就不在由于,指向在场的一个老头,“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杀害被害人和布置现场只需要四五分钟,而你一直待在旁边看电视,只有你有时间充分完成这起杀人计划。”
老爷子沉默片刻后,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没错,是我。”
服部平次:赢了!!
“不对,服部,他不是凶手!”工藤新一到来,撑着门檐,脸已经被汗水打湿。
服部平次双手插兜道:“喂,工藤,难道你说我的推理有破绽吗?”
工藤新一嘴角勾起,“自然如此,你刚才的推理是纸上谈兵,那种是不可能完成的犯罪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