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山，夜沉如水。

　　即便已是深夜，段玉依旧没有睡觉。

　　馒头守在屋外，他的面前是一叠崭新的符纸，以及调好的符文墨汁。

　　阳五雷符讲究在阳气最充沛的正午画符，可阴五雷没那么多讲究。

　　深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合画符。

　　段玉坐在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心神在一瞬间放空。

　　之后

　　第142章　他太想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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