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祖宗放过我
全部官兵人头落地,各大家族落难成员解绑,那小镇上东躲XZ的挨家挨户居民,竟然无人敢于走出,只是痴痴呆呆的走出一老汉。
老汉背部苟喽,脸色很是惨白,而且大腿已经受伤,整个人看上去,已达垂暮病老。
手中拐杖轻轻点着地面,呼吸明显急促难当,还有一呼一吸间的粗重,让得老汉走起路来,都是颤抖的不稳。
“呼~”
老汉轻轻呼出一口气,松缓淤积的胸口疼痛,双眼早已老眼昏花,微微闪动着泪花。
刚从屋内推开房门,才勉强走动几步,就已经行色艰难。
考量般只是认真看着,虽然老汉有点年纪,但是自己岁月长久,区区凡俗的七旬老者,还无法让自己搀扶。
瞧见骆灵有点同情心,萧万春示意骆灵,然后小丫头马上走去,把老汉搀扶走来。
步伐有点一瘸一拐,当靠近萧万春的时候,老汉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拐杖没有住稳,直接就摔倒在地。
“啊呀,老爷爷,真是对不起,我没有扶稳。”
老汉的突然摔倒,萧万春略动恻隐之心,于是亲手扶起对方,感觉这老汉倒是有趣。
“没事,小女娃,还有小伙子。”
把老汉搀扶到石梯旁边,也不顾地面脏兮兮,他就开始席地而坐,简单的枯黄色粗布衣衫,上面可以看见岁月的痕迹,还有密密麻麻的布丁,若不是粗布衣衫质量好,完全无法遮掩身体。
“我们静徳镇是水米之乡,城郡大量的粮食,都需要来我们镇上采购。我们静徳镇水业发达,还每年粮食富裕。”
“我知道,来时已经看见,那大片大片的田野,还有水里的死鱼,我已经全部看过。”
微微叹息一声,萧万春满是遗憾,农田大片的荒芜,想来被施加什么药物,导致地里的土壤,全部不适宜种植。
“我们农田都坏了,湖水河流被毒药完全毁坏,我们静徳镇,要过饥肠辘辘,要过黯淡无光的日子了。”
老汉手捂着脸颊,用手掌格挡眼泪,他已经七旬老矣,不想让人看他哭泣。
“我本应该躺着死去,可是我生活了几十年呐,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乡。”
“虽然我的后辈,对我不是太好,但是这危难关头,我要挺身而出啊,我要无私奉献啊,我的家乡啊,生我养我的家乡。”
说到此刻,老汉泪水流淌而出,其中带起滚滚热流,滴落在萧万春手臂上。
“老人家,你的家乡不会有事,虽然结果是很坏,但我是一名炼药师,我来时已经看过,那只是百草散的毒素,我可以炼制药物,马上恢复土壤的活性。就连被破坏的水源,我也能够净化水品质。”
轻轻拍打老人背部,让得老汉停止哭泣,他无神般焕发生机,好似听到大喜事,于是想连忙跪下。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我已经年迈,经受不住欺骗。”
征征的呆滞着,老汉感觉事情有转机,手掌推开萧万春搀扶,一个劲的跪地膜拜。
“你放心吧,我是四品炼药师,对于二品的百草散,我有百分百的心得。”
微微站起身来,老汉也跟着站起,苟喽般的身躯,虽然已经起身,但还是在背部,拱起一个背驼。
“来,老人家,你且转过身去。”
轻声细语的说着,老汉依言转过身,随后萧万春手掌,轻轻按住老汉背部。
“咯吱咯吱咯吱。”
微微勾起手指,把手指轻放老汉背部,随着手指的上升,老汉的苟喽背部,开始缓缓的笔直。
大概持续数秒钟,那驼背的老汉,直接变得身材笔直。
老汉感觉不可思议,他抬头看着萧万春,转过身看着四方,他的驼背终于好转,而且胸口内的气息,终于是能够正常呼吸。
“好神奇啊,萧哥哥,你要教教我。”
经不起折腾的骆灵,马上跑来身旁,朝着老汉转直勾勾的打量,浅露疑惑的神色。
“大恩不言谢,我就磕几个头吧。”
心态激动的无以复加,老汉脑袋微微垂下,就被萧万春制止。
“你身上有数十道淤青,是你家人殴打的吧?”
眼光注意到一些,萧万春燃起一点火气,于是放眼望去,当目光注视一处民宅,那里一对夫妻,还有一名青年,马上逃避目光。
“去你家坐坐,喝点茶。”
老汉马上朝前带路,规规矩矩的引五人进入宅院,宅院不算是特别大,但是居住十多人完完全全够了。
当老汉踏过石门槛,那躲藏的少年,看向老汉的目光,充满浓浓的歧视,仿佛看不起一般。或者是老汉垂垂老矣,容貌还有身体,都是败兴的面目。
还有热脸相迎的夫妻,只是招待着自己五人,对于老汉的引导,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老不死的,你遇上贵人了,赶紧去拿酒,我要招待客人。”
热情奔放的中年,恭恭敬敬的倒下茶水,内心却是高枝暗攀,他心里打着算盘,想要接近的套近乎。
“贵人啊,您年纪轻轻,却是修为高超,你就住我家几日,我让老头煮饭倒酒,好好招待你。”
感觉五人都是年轻,特别是骆灵,明明只有十二岁左右,明显特别好糊弄。
“哈,住你家里可以,你有好吃的吗?”
被中年的话语,提起一点兴趣,骆灵好奇的询问。
“哈哈,好吃的?有有有啊,几位都是结丹期,我们去抢,静徳镇还不是囊中之物?”
瞧见引起骆灵兴趣,中年满满的自信,自己三寸不烂之功,时常忽悠妻儿,如今应付骆灵,还不是妥妥的。
“砰。”
突然中年脑袋被按住,径直的砸在桌案上,那强大的力道恰到好处,只是让得中年眼冒金星。
脸颊把桌案的裂缝挤满,中年人的脸颊,马上就开始流血。
“身为人子,没有礼孝德养,身为镇民,没有修养道德,你四十有余,倒是活在狗身上?”
右腿着地划开,中年人再次不稳,身体马上着地,只是脑袋还在桌案上,血迹哗哗的流失。
“祖宗啊,饶过我啊,我是混账,我是败类,我是没有照顾父母,而且还经常殴打,但是这也有我媳妇的份啊。”
“快住手啊,我的脸快要凹陷了,饶我一命啊,祖宗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