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记得把我埋在天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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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又具体了解了一下这个武斗会的细节。

  就是一个比武大会,参赛选手先抽签一轮一轮比拼,晋级到半决赛,然后决赛,赢的人就能获得奖品,一枚无主的神之眼。

  武斗会大概会举办三天,第一天是晋级赛,第二天半决赛,最后一天决赛。

  江白是没什么参加武斗会的兴趣,不使用元素力的话他的武艺其实挺烂的,在胡桃手里走不过三回合,也就力气大这一个优势。

  但力气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遇到能四两拨千斤的对手,输的还会更快。

  江白端着碗往嘴里扒饭,抽空朝空竖了个大拇指,“明天我和堂主去给你加油!”

  “不行!”派蒙和空齐齐叉腰怒视他。

  “既然是要一起坐船去稻妻,我们拼死拼活的战斗,你怎么能偷懒呢!”

  江白放下碗,给两人表演了一个一秒倒地。

  “啊,我受伤了,我的手怎么了,怎么抬不起来了!我的腿,我的腿没知觉了!糟糕,我得绝症了!”

  江白颤颤巍巍的抬起一根手指,“堂主,记得把我埋在天衡山,我死也要守护往生堂......”

  胡桃amp;空amp;派蒙:地铁老人手机.jpg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你装也装的像一点吧,上一秒还往嘴里扒饭呢,下一秒就说自己要死了,谁信啊!

  见江白歪着脑袋躺地上装死不起来了,胡桃手中燃起一团火焰,笑得阴恻恻的:

  “放心,我会把你好好安葬的,保证把你烧成灰,一粒骨头渣子都见不到.....”

  江白拍拍身上的灰,麻熘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派蒙和空嘴角抽搐,对于江白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知。

  江白扒完最后一口饭,一本正经的道:“这样吧,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我去订个横幅拉在赛场上拉起来,就写,保证你是比赛场上最靓的崽。”

  “不,不用了!”空脑补了一下那样的情形,连忙打消他的想法。

  这横幅要是一拉出去,比赛也不用打了,那些参赛选手全来围观他了。

  “觉得还是太低调了?那这样写吧: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江白话还没说完,嘴巴直接就被空捂住了。

  “你就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干!”

  空真是怕了这家伙了,这横幅要是拉出去,他还敢上场吗?

  怕是还没上场就被人群殴了。

  “都是你在忙,我什么都不干会不会不太好啊?要不我拿个喇叭给你加油吧,口号我也已经想好了......”江白得了便宜还卖乖。

  空两只手将他摁住,“江大哥,你是我大哥,你就在旁边看着吧,什么也不用你干!”

  “这可是你说的哦!”江白满意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如果你想开一扇窗,那你就得主张拆掉屋顶。

  先说一件让他接受不了的事情,他自然会同意你前面的看法。

  胡桃朝江白翻了个白眼,就这小伎俩,她早就看透了。

  她拍拍空的肩,带他们去客房。

  “你们今晚就在往生堂好好休息吧,明天比武就开始了,可得养精蓄锐才行。”

  见他们都走了,江白将碗快收进餐盒,送回厨房,顺路去找钟离。

  这个点钟离一般都已经回来了,只不过他此时并没有在自己院子,而是在大花园里喂池子里的红鲤鱼。

  退休生活就是这么惬意,遛鸟,喂鱼,逛街,听戏,就是两个字——悠闲。

  他鱼食往水里一抛,池子的鲤鱼们争先恐后的跃起抢食,溅起一片水花。

  江白看了水里的大胖鱼一眼,凑了过来,“师父,喂鱼呢。”

  “睡醒了?”

  “嗯嗯。污秽逆位神像的事情空跟你说了吧,师父你怎么看?”

  钟离想了一下,道:“以普遍常理而言,此事事关重大,因从长计议。”

  “怎么从长计议?”江白歪头。

  神像他都砸了,要怎么从长计议?

  “这...我也不知。或许你应该去询问温迪,毕竟那是他的神像。”钟离理所当然的道。

  江白:“......”

  他算是看明白了,老爷子这是根本不想管!

  钟离顿了顿,又道:“深渊教团由来已久,我已经退休,这些事情需要你们年轻人去操心。”

  江·年轻人·白:

  他一肚子话憋在了肚子里。

  退休人士就是牛逼,偷懒偷的这么理直气壮。

  江白气鼓鼓的将钟离手里的鱼食一股脑全扒拉进池子里,然后掉头就跑。

  看着跑的飞快的江白,钟离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

  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背着手慢悠悠回自己院子。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江白完全没有睡意。

  在自己院子望了会天发呆之后,他在往生堂熘达了一圈,然后来到胡桃的院子。

  他猫着腰在胡桃窗边探头探脑,“堂主,睡了吗?”

  胡桃还没睡着,见窗户上出现熟悉的影子,她从床上下来,将窗户打开。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堂主,今夜月色甚美,出来晒月亮呀!”

  胡桃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天上挂着的弯钩,没怎么看出来月色美在哪里。

  月亮小就算了,关键是天上云还很多,月亮的半边身子躲在云里,光亮被云层遮盖了大半,极为暗澹。

  “我披个衣服。”

  她打了个哈欠,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披上,踩着拖鞋走了出来。

  屋顶上的空气格外舒适,江白坐在屋顶上,掏了一把古琴出来。

  胡桃感觉这把琴有点眼熟,“你从哪搞来的?”

  “嘿嘿,刚刚在师父那偷的。”

  胡桃嘴角抽搐了一下,“老爷子的东西很贵的,你别弄坏了。”

  “不会的,我就拿来玩一玩,待会就还回去。”

  江白将古琴摆在膝盖上,用风元素掀起微风,吹动自己的发丝和衣袍,装腔作势的瞎拨弄。

  月色清冷,树影婆娑,俊俏青年,屋顶弹琴。

  如果不考虑古琴发出的声音的话,当是一幅潇洒又装逼的景象。

  奈何完全不成曲调的音符完全带不来一丝浪漫气息,反而显得非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