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那双跟达达利亚极为相似的蔚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充满希冀:“托克也想学战斗的本领,就像哥哥你那样威风!”
“战斗可不是为了逞威风啊,托克。”
达达利亚看着他,十分语重心长地道:
“只有明白了争斗的意义,才能不断变强。教你的话也可以,不过你要考虑清楚,你要为何而战。”
看着达达利亚教育自己弟弟,江白双手环胸,“说起来你战斗的意义是什么呢,我的执行官大人。”
“当然是贯彻女皇的意志,保护重要的人,与更强的强敌战斗,挑战自己的极限!”
“行吧。”对于这个回答,江白无话可说。
大部分追求力量的人其中一个原因都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他自己也不例外。
至于达达利亚后面所说的挑战更强的强敌,江白毫无兴趣。
他不是个很喜欢战斗的人,也并不享受战斗中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跟这个好斗的武力分子注定不是一路人。
“你呢!我的朋友!”
达利亚也很好奇江白变强的动力是什么。
“我可不是你的朋友。”江白翻了个白眼,“不过说到动力,或许是和自己在意的人在未来未知的危险中活下来吧。”
说到这,江白看了一眼天空。
天空中的云层很厚,那漂浮在高天之上的天空倒只有一个若有似无的虚影。
经历了这么多,不管是所谓的深渊、还是天空、星辰,总给他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不管是深渊侵袭世界,还是天上无缘无故掉个钉子下来,这些都能轻易毁掉他现在的生活。
在之前他或许没这种担心,但知道的越多,就越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凶险。
而只要愚人众收集神之心的行为还在继续,那么他们与那所谓的必有一战,到那时,他在璃月难道就能幸免吗?
连钟离都自愿给出了神之心,疑似默许了这种行为,温迪似乎也是故意给出去的,这两位神明都如此了,那其他的神明又会不会给呢?
冰神收集齐七枚神之心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必然,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一个小小的普通人,又能改变什么大势呢?
所能做的,不外乎就是变的更强一点,在末日将倾之时能有一点自保之力吧。
听着江白的话,空沉默着没有说话。
达达利亚也一时沉默不言。
“怎么话题一下子沉重起来了?”派蒙不解的挠头。
她倒是没将江白所说的未来未知的危险当回事,都说是未知的危险了,现在担心又有什么用嘛!
达达利亚看向自己的弟弟,“托克,关于战斗的意义,你想好了吗?”
“嗯!我要保护冬妮亚姐姐!”
“不错的理由!等回到至冬,我就开始教你战斗的技巧。以后,冬妮亚就交给你来保护了,怎么样?”
“嗯嗯!哥哥就放心吧!”
随着达达利亚和托克的交谈,气氛一下子又恢复了轻松。
“说起来,你之前所说的另一位在璃月的执行官,让我很是在意。”趁着休息,避开托克,江白直接了当地向达达利亚发问。
“是呢是呢!”派蒙也点头,“总感觉有你们执行官在地方让人很不安心呢!”
“虽然我很想说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不过我也确实没资格这么说。”达达利亚有些无奈,不过倒也没隐瞒。
“另一位在璃月的执行官是我们的第六席,代号。他这几个月一直在璃月和蒙德各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也没见到人。”
“散兵?第六席?”江白摸索了一下下巴,“岂不是说这个散兵要比你强的多?”
达达利亚点头,“是吧,我们执行官是按照实力划分席位的,他排在第六席,在我们愚人众之中也算比较强的了。”
说到这,达达利亚画风一转。
“不过我是愚人众执行官中最年轻的,其它人要么不是人类,要么就是活了很多年人的,倒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虽然他是末席,但他现在非常年轻,等他活到那个年纪,排进前三真不是什么难事。
“那这个呢?他是人类吗?”
“只是外表看上去是人罢了。”
“这样啊......”
听他这么一说,江白对这个散兵更好奇了。
外表看上去像人,但不是人,是炼金生物?机器人?人偶?还是什么动物化形?
“我很好奇你们十一位执行官的代号究竟是什么,又是怎样的顺序。”江白不放过任何套取情报的机会。
空也看向了他,明显也很是好奇。
“看在你们陪托克玩了一天的份上,告诉你们也无妨,毕竟也不是什么机密。”
达达利亚将执行官的席位和代号缓缓道来:
“我们的首席也是统括官,代号,
第二席是,
第三席是,
第四席是
第五席,
第六席,
第七席,
第八席,
第九席,
第十席,
第一十一席就是我,。”
“说真的,你们这些代号真的奇怪。”江白发自内心地吐槽了一句。
“公子”“女士”“仆人”这种代称变成了代号,正常喊起来真的好奇怪啊。
“哈哈哈哈哈,非至冬的人是不会理解这些代号的含义的。”
“行吧行吧,这是你们至冬国的特色,就像你们的军队叫一样。”
江白感觉“愚人众”这个称呼有很强的自我调侃意味,什么样的人会自称“愚人”?
聪明人自称愚人是自谦,蠢笨者自称愚人是事实。
那么这些为冰之女皇而战的愚人众们,又是以何种心态被冠以这种称谓的呢?
“能告诉我这位长什么样吗?”
达达利亚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说的已经够多了,等你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行吧。”
江白不打算继续跟他们掺和下去了,虽然看公子在士兵面前社死挺有意思,但带小孩挺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