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朱灵那边出来之后，商洛一身轻松。
“啊身边有这么多靠谱的朋友还真是好，一下子就能帮我分担许多麻烦。我倒是有点担心球球小弟会不会有分离焦虑。唉，毕竟我可是他鲸生中最重要的人。”

照片立马就传来了，视角是从阿哼的项圈上面。球球正在喝可乐，脸上写满了幸福，焦虑什么的情绪完全都没有——甚至“幸福”的神态本身就是从两个豆豆眼上读出来的，很难想象那张脸上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表情。
“啧。喜新厌旧。”

“我什么时候把他搓圆捏扁了？”

“啧。我这是在教育他。这小子刚来就和我顶牛，得好好教育一下他才知道谁才是老大。你看被我教得多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阿波罗尼娅琢磨了一下，
“你这个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吗。不过，何以见得呢？”

“那肯定啊，他很厉害的。他也可以很厉害。我见过那些大号的云鲸嘛。要是这个门够宽，哪天我能把云鲸调出来吼一嗓子，这就算是史无前例的‘超级岳兵’了，别人可调不来这么大的兵马。”

“就像.道祖也有自己的锚点？”

“飞升了？”

“也就是说我得再好好欺负他一下是吧.要不要拿他来投篮？”

“嗯比起来看，好像那两只狗更好教育一些。”

“是吗？”

“啧，那看来把他们放过去和狼待一段时间是对的。希望对他们有用——话说，他们老朱家还真是人才济济啊，这有在动物园工作的，前面有搞滑雪的。还有炒股的？”

“什么正事？”

“倒不如说，现在这样是正好吧。”

“在我们这边恐怕要反过来.归根到底，天子就是天子，又没有禁卫军来政变他。但他如果一直干涉的话，就会和整个系统发生冲突。所以他的策略是非必要不干涉，只在重要的伦理问题上进行干涉。”

“虚静治天下。课本没写，哪里都没写，因为不可能写出来，因为写出来本身就不‘虚静’了。虚静是默认的规矩。”

“因为搞学术研究对他们来说算是本业，这是我们一贯的传统。”

“你觉得他们‘很厉害’这就对了。学术研究本来就是他们建立威望的关键性要素，他们的政治活动和学术研究，彼此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所以，你也得多和球球一样保持观察和学习吧？”

“怎么听着像是白骨精似的.”

“露馅了，你怎么知道是唐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