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漆也同样搞不懂自家堂妹的意思,懵懵地问着。
沈鹿竹说着用手指了指今儿头上特意戴着的银簪子,这是前阵子褚义去镇上买颜料的时候,在收拾铺子给她买的新簪子,首饰铺子的老板说是最近到的一批新样式,各种材质的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在簪子的一端,坠了个细链子连着的坠子,一走起路来便会跟着轻轻摇曳。
沈松节眯着眼睛,盯着沈鹿竹头上的簪子看了许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沈鹿竹点点头,随后在顺手摘下了头上的簪子,递到了沈松节的手里,她也是前几日戴着这簪子的时候,那坠子在头上摇摇晃晃的,突然就激发了她的灵感!
沈松节拿着手里的簪子摆弄着:
沈泽漆也道:
沈鹿竹点点头,肯定了自家兄长们的想法:
褚义在一旁给妻子递了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后,帮着补充道:
沈泽漆正盯着堂兄手里的簪子琢磨,突然听到沈鹿竹这话,忙抬头问道:
沈松节越听越兴奋,连连称赞自家妹子的聪明才智。
沈鹿竹觉着这个叫合作共赢更合适些:
沈泽漆有些不太敢相信:
沈松节点点头:
沈家兄弟对这事儿实在是太深有所感了:
褚义开口道:
沈松节肯定了褚义的说法,自家就是开药铺子的,虽说他平时不在铺子里帮忙抓药,但是上山采药可是从小去到大的,这情况他再了解不过了!
沈泽漆瞪大了眼睛,头一次听说包山种草药的:
褚义对沈家堂兄的反应倒是不奇怪,他头一次听妻子说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般的反应,毕竟农户人家,地里自然是种粮食糊***税用的,哪会去种那些个填不了肚子的东西!
沈鹿竹耐心地解释着:
沈松节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妹妹:
沈松节摇摇头,显然是不认可沈鹿竹的说辞:
这叫她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自己是在上辈子知道的这些,沈鹿竹只能笑着摇头,不再跟自家二兄争论为何一母同胞,他却总觉着自己似乎特别聪慧的事儿了。
褚义适时出言提醒道:
沈松节倒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儿:
沈家兄弟在褚家老宅这边待了近一个时辰,连小两口留他们用饭的美意都没能应承,就急匆匆地带着满腹的斗志跟憧憬回了沈家,沈家又是如何一番激烈的讨论暂且不提,单说褚家老宅这边,小两口前脚送走了沈家兄弟,褚义刚锁上铺子,还不等他带着沈鹿竹回房里歇上一歇,前院的大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褚义本想先将妻子安顿好再去开门的,结果那来人也不知是有什么急事,还是性子太急,竟然地敲起来没完,沈鹿竹只好示意褚义先去开门。
原本在自己房间里看书的褚秀秀,此时也听见了这
急切的敲门声,以为院里没人,忙跑了出来,见自家堂兄已经过去开门了,便半扶着沈鹿竹的胳膊,站在原地张望着。
褚义刚将前院大门的门闩打开,院门便被用力地从外面推开了,门后那急性子,人还不等进来,嗓门倒是先嚷嚷开了:
沈鹿竹听着这嗓门,又瞥见了从院门进来的人影,不由地一愣,褚芳怎么过来了!
褚义也没想到许久未曾露过面的褚芳竟然会登门,不过也只是淡淡地问道:
褚芳扫视着老宅院子里陌生的一切,心中妒忌得不行,语气更是不善:
以前沈鹿竹或许还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看在褚阿爷跟褚阿奶都在的面子上,给褚芳三分面子,可眼下连大伯娘王氏,她都不在意了,她褚芳又算个老几!
褚芳紧皱着眉头,一脸愤恨地看向站在远处的沈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