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霓心情相当愉悦!
自己将要拍摄奥斯卡最佳导演奖获得者李鞍导演的影片了,而且这部影片的编剧还是自己的男朋友杨浩。
国人表达心情愉悦的方式有好多种,譬如说约上几个好友出去喝场小酒,譬如说找个地方吼上两嗓子发泄一下,再譬如说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到商场里Shopping。
而霓霓的选择就比较特殊,刚刚洗完澡的她,选择在床上向杨浩抛媚眼。
“哥…”
“嗯?”
“我今天开心,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嘿嘿…”
“嗯…,多过分都行?”靠在床头的杨浩,这时惊讶的将手机放下。
“嗯嗯嗯!!!”
霓霓笑着点头。
“咳咳…”杨浩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道:“霓霓,要不,今天晚上我到沙发上去睡?”
可话一出口,霓霓的笑脸就不见了。
“哥,换一个要求!”
“不是你说的吗?我提多过分的要求都行。”
“我说让你换一个要求。”这时,霓霓提起了她的枕头。
“嗯…,好吧。”
面对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杨浩决定退而求其次。
“那…,伱张嘴。”
听到这一要求,霓霓笑了,紧接着就羞红了脸,可还没等她说话,杨浩又开口了。
“霓霓,露出牙齿来,把你其中的一个牙齿抠下来给我当项链。”
“啊…,我打。”
刚才,明显想歪了的霓霓,拿起她的枕头,就对杨浩发动了袭击。
“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提多过分的要求的成。”
“不是这一个,我说了不是这样的要求。”
“那是啥?”杨浩问。
“嗯,比如说亲亲…”将枕头放在腿上,歪着脑袋看着杨浩的霓霓,特别认真地说。
“哦,霓霓,我懂了。
原来你说的…,其实是个动词?”
“嘿嘿,是的!”霓霓很开心。
今晚,杨浩这家伙终于变聪明了。可谁知,霓霓的笑容在脸上还没有三秒钟,就立刻火冒三丈。
“那…,霓霓,要不你出去把客厅的地板,给拖了。”
“啊,哥,我再打…”
庙门。
虚掩着。
微风吹过来,朱红色的庙门一开一合。
白袍僧人,手持钵盂,试探性的想进庙,可是他到了门口,却又退了出来。
不告而进视为贼。
佛门弟子自然不能做这种事,于是他在小庙门口,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便中气十足的宣了一下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
“小僧路过此地,身疲力乏,想要在贵寺挂单借宿一晚,不知大师可以行个方便。”
白袍僧人刚把话说完,庙里面立刻就有了回应,传出来一个略带期盼的女声。
“门外圣僧,请走后门。”
………………
翌日,清晨
霓霓还在酒店房间里睡懒觉,跑步回来的杨浩,已经在酒店对面的包子铺吃起了早餐。
报纸是店老板买的。
想看就取,吃完早餐,再将报纸规整好,帮他放在桌子上就行。
包子铺的老板祖籍豫省,水煎包和胡辣汤做的都非常地道,如果不看店里面那到处张贴的繁体字,杨浩甚至都以为这里就是豫省开封老家。
时间不长,20分钟左右的样子。
吃完早餐的杨浩,也把这几份报纸浏览完毕,将报纸叠好,放在一张空闲的餐桌上,正准备跟老板说一声,打包一份水煎包和胡辣汤,而这时,这家早餐铺里就又走进来一个人。
“导演好!”
“哦,你好。”
瞅见权相佑,杨浩有点吃惊,昨天这小伙还挺精神,一双大眼睛,稍稍一眯,就给人一种特别忧郁的气质。
可今天,他却成了另一副模样,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而且眼睛里面还有血丝,看起来,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休息好。
“昨夜,跟着郕龙大哥玩到很晚吗?”杨浩问。
“没有没有!”
听到杨浩的问话,权相佑赶紧摆手。
“我们晚上喝酒,夜里10:00就回来了。”
“那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杨浩指了指他,语气变得严厉。
虽然自己不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或者是导演,但是也容不得剧组里有演员如此的不敬业。
特别是,这个演员还是个韩△国人。
“导演,还不是因为你吗?是你说我演还不如不演,所以为了这事,我昨夜一整晚都在纠结,实在想不明白你昨天对我说那话是啥意思?”
“呃…”
杨浩一愣。
卧槽…,这人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吧,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想,干嘛就为这件事一直纠结?!
再说了,多简单那一个事。
我说的意思是有关于戏,甭管是电影电视剧还是话剧,只要你一想到“演”这个字,那么你就始终在“演”,绝对入不了戏。
而真正好的演员,是要让角色带着自己走,根本不是演员在表演角色。
可杨浩还没想好该如何向权相佑解释自己想出来的这套理论时,包子铺外面就又走进来一个人。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有血丝,而且一夜之间,胡子还长长许多。
“导演好!”
“导演,我正想跟你聊聊呢,我昨天拍的那几场戏咋样?嘿嘿…,咱先别算我一连NG三十多条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