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荒岛(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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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番话,蒋志威皱起了眉头,这个陈小莺真是有些难缠,她是个有胆子去冒险的人,但却不是傻大胆儿,她会谋定而后动,是个勇士但绝对不是个莽夫。这样的女人驾驭不好肯定会变成红颜祸水,万万不可轻心。记得在游艇上大家聊天,她就对探险会不会变成灾难发表过独到的见解,她说:“灾难人人都怕,但无论你怎样躲避,它都会不期而至。所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灾难并不意味着绝对的坏事,它往往会逼迫出人们改变现状的动力……

    看,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竟然能说出这样富有哲理的话语,可见其是多么的有心智。

    蒋志威和所有的男人一样,虽然都希望女人在漂亮的基础上聪明伶俐、兰心慧智,但却不希望女人的聪明过了头,因为太聪明的女人则近于妖,往往是历史的祸根,哪怕一个人的历史。

    但,蒋志威并不会后悔拿下了这个美丽又阴险的妖女。因为贪婪往往使人忽略防备之心,风险一旦伴随着欲望出现,谁还会在乎风险呢!

    所谓色胆包天,就体现在这儿!

    范氏姐妹已然成为自己的胯下娇娘、囊中之物,男人的兴趣立马就不那么浓厚了。就像被自己捉进笼中的野味,由她折腾去吧,反正早晚是自己的菜,随时想吃,顺手拈来即可。于是蒋志威放松心态,连窃听器都懒得弄了。困意袭来,他侧了个身,美美地睡了起来。

    他要养精蓄锐,只等半夜美事送上门来。嘿嘿……

    左眼皮跳呀跳,好事要来到!心中有事,人睡的就不踏实。当陈小燕的嘴唇温热地贴上蒋志威额头时,他的左眼皮真的在跳,完全苏醒后仍然在跳,甚至热吻时也在跳,放佛左眼皮是台架子鼓,用鼓点为这对干柴烈火的激情男女敲打节拍……

    两个人似乎都舍不得加快节奏,生怕这绚烂一闪即逝。蒋志威翻身把陈小燕放在睡毯上,借着微弱的光线,喘着气停下动作欣赏她。她满面含羞,泪花在满意的甜笑里晶莹闪烁,目光如沸水般柔和且炙热,一绺散开的秀发从耳后滑落……

    凝视过后,他又蛮横地凑近嘴唇。一贴上去,她就张开了小巧单薄的嘴,一口就裹住。他轻柔地含咬,咬她的唇珠、唇角、唇谷,咬她甜甜的舌尖……

    她一再瘫软,他吻得更细致了,犹如品尝奶茶里的珍珠。他竭力让她体会到最完美的亲吻,吻得十分的谨慎,生怕没有给她留下最为美妙的印象,一丝一毫都失误不得。节奏、柔度、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声音都十分悦耳……

    她呢喃轻颤,身如飞絮……

    这才是他想要的,这种热烈又羞涩的味道,才是处·女的味道。

    她有一颗清澈的泪滴挂在脸颊上,被他轻轻地吻开了。她双颊滚烫绯红,笑容浮现在吻的间隙。她没料到会这般美好,这般舒畅,犹如突然打开了生命最为绚丽的一面……

    他控制着沸腾的身体,慢慢褪掉她的白色打底衫,露出红色纯棉文胸。他不再迟疑,喘息着剥离了它,现出了庐山真面目,故地重游,手掌虔诚地拂过高耸之处,掠过沟壑,滑向另一处隆起,而后一路探向幽深……

    他把她剥成了一只嫩白的莲藕,慢慢地覆盖了她……

    但他没有急于求成,仍在她压抑、痛苦的企求中探索……

    她受不了了,这种漫长的等待是忍受了煎熬之后对新生的渴望,而根本不需要在乎所渴望的新生能延续多久。她极力地企求:“快来!要了我……”

    他校准了动作,害怕有一点点的瑕疵,要慢慢的侵入。因为女人的第一次至关重要,他竭力做到让她满意。

    “等……停……我问你,昨晚你认为那是我吗?”她在几乎无法拖延时推住了他,满眼的祈望。

    他连眼珠都没有转,谎话便脱口而出,“嗯!我以为是你。”

    “哦……”她满意地闭上眼睛……

    两天以来,蒋志威已经“调教”出三个女人。但陈小燕给她的感觉最好,最能诠释出一个处·女的一切,彻头彻尾地满足了男人的想象和占有欲。昨夜陈小莺的投怀送抱是带着居心叵测、先下手为强的功利目的,而白天范氏姐妹双双主动献身又带着少许的轻贱,只有此时此刻的陈小燕具备天然的感觉,让人丝毫领略不到杂质。虽然她也是主动奉献,但却充满了两情相悦和心有所属,这才是调配精美的情爱。

    蒋志威的怜香惜玉让陈小燕欣喜、激动,更带着感恩的成分。他先前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让她的痛感那样轻微,只在浅呼之中使他的背上留下一绺浅痕。而后,他悉心引领,循循善诱,力度均匀加速,最后,让她在疾速的力量下抵达高·潮……

    就这样,他将她从一个高峰带到另一个高峰,整个人像水一样被轻轻划开,又像水一样轻轻合拢,让她领略到了无以言表的快感。直到天光放亮,她短着气息求饶,他才放过了她。

    “真好……”

    在陈小燕临离开帐篷前,她回过刚刚退下潮红的面颊,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是对男人无以伦比的赞美,是最要命的赞美,无可替代。

    陈小燕就在艾氏姐妹的惊讶注视下,走出了蒋志威的帐篷。这是昨夜姐姐陈小莺特意交待的,意在将这层关系示众。

    蒋志威觉得无所谓,所以他对这种揭盖式的曝光并未横加干涉。他这么淡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无所谓了,反正他对“幸存”的艾氏姐妹不是很感兴趣。

    但艾氏姐妹却并不是像她们所表现的那样轻松,当她们眼睁睁地看着陈小燕春风满面地走出蒋志威的帐篷时,那颗一直假装平静的心失衡了,失重了,甚至瑟瑟发抖起来。因为她们突然觉得自己被排斥了,被这七个人的社会划分到异类阵营了,这还了得?如此下去,在这荒滩野岛、渺无人烟的不毛之地,可不单单是被排挤、受冷落那么简单,野兽出没,险象环生,搞不好都有生命危险!

    她们不能不担心,因为她们知道,这个男人、这个唯一的守护神,会首先保护他的嫔妃们,其次才能略表寸心地保护自己……

    想到这儿,艾氏姐妹的眼神慌乱地对望,惶恐和无助像漏电的线路一样丝丝交汇,碰撞出不谋而合的火花……

    日上三杆,蒋志威才走出帐篷。他惬意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又伸了个大懒腰,仰头眯眼,让蹦跳的阳光直接招呼到脸上,那种无可比拟的成就感令他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建立一个国家,成为这个领地真正的王者。

    这种轻狂是少年的专利,有句话说得好,人不轻狂枉少年呐!

    但他只是在自己内心里轻狂了一下,表面上仍然需要秉持庄重。所以他没有大呼小叫地摇旗呐喊,也没有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只是在艾莲腼腆地过来拿他换下的内衣去洗时,说了声谢谢,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当他接过艾玲亲手熬制的鳖羹时,心里更是美了一下。看看,最佳效果出现了!这就是时局,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绝大多数人已经认同某件事的正确性时,你如果再唱反调,那么你就是人民的公敌。

    甚至,无论事情的对错,如果你不随大流去做,也会成为不受欢迎的人,仍会慢慢被群众当做异己,最终将被排除在外。

    可是,艾氏姐妹毫不掩饰的殷勤却招来了其他女孩明晃晃的白眼,仿佛她们暗地里的投怀送抱比艾氏姐妹明面上的略表殷勤更具高风亮节,这跟暗娼嘲笑卖艺不卖身的戏子有啥区别?真让人恶心!

    女孩们比醋精还酸的眼神,让蒋志威不由得好笑,这种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唯我独尊的感觉太享受了!

    “哈哈……”

    洗澡时,蒋志威拍着河水笑出了声。

    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自己这个独立王国的美梦就成真了,甚至比想象的还要好。照这样下去,艾氏姐妹必然会求着自己享受她们。那种感觉莫说去做,想想都让人舒服。与那些整天都在都市里耍酷、炫富、绞尽脑汁去骗假单纯女孩的二代们相比,他们简直就是早产十个月的受精卵。哈哈……

    蒋志威又爽爽地欢喜了一阵,等他洗完澡回来,营地已经变成了农家小院。两棵树之间拉起了一条登山绳,上面花花绿绿地晒着女孩们的衣物,包括小内裤和胸衣。自己换下来的内衣和袜子也凉在上面,从男女服饰上看,这户人家定然是阴盛阳衰。锅灶也加固了,同时还美观了许多,庭院里刷洗干净的岩石上腌晒着切割成块的鳖肉、鸟肉、豪猪肉。沙滩边缘的沙坑里囚养着退潮时留下的鱼虾和贝类,范氏姐妹甚至还换上了比基尼泳衣,在浅滩处畅玩起来……

    看着仍然身着狩猎服捡拾干柴的艾氏姐妹,蒋志威暗暗感叹人心的复杂,失宠的女孩儿自知落后于别人,竟然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别人嬉戏玩乐的时候,她们仍然任劳任怨地干着家务,生怕一不小心再惹领导生气,那样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她们辛勤地忙碌着,动作都是那么小心,似乎连放屁都得看看风向。

    陈氏姐妹穿着一摸一样的碎花吊带裙在整理装备,与蒋志威对视时,都带着被娇宠的媚态。

    “你看,我连步枪子弹都数好了,黄色的还有四盒零七十发,红色的还有一盒零八十二发,总共六百五十二发。”

    陈小燕撒娇地跑到蒋志威身边,像相恋多年的女友那样拉着她的手说。

    蒋志威旁若无人地拥了一下陈小燕芊细的腰身,无限爱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这是我们生存下去的本钱,以后子弹要省着用,不到必不得已,最好不开枪,尽量抓些鱼吃吧!”

    “那我们去抓鱼好不好?”

    陈小燕拉着蒋志威的手臂摇晃起来,尽量让他的手指划弄到自己的小腹,节奏和颤动的胸尖一致。

    “小燕,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没等蒋志威开口,一旁晾晒睡毯的陈小莺发话了。但她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弯腰颔首之间,乳沟和美腿都释放着诱人的春色。而且她的表情恬淡优雅,俨然一副当家主妇的贤良派头。

    这种派头是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她在向人昭示,自己是后宫之主。

    与陈氏姐妹“过了过手”之后,蒋志威向沙滩走去。他得广施惠泽,雨露均沾,不能在小节上伤了姑娘们的心。

    见他走过来,假意玩耍,实则眼睛一刻都未离开他的范氏姐妹撅着小嘴跑过来,以小怨妇的眼神挖了他几下,然后姐妹俩都伸出沾着海水的小手,拉住他的胳膊,你一言我一语地央求他陪她们玩儿。

    此时,海浪拍打着匀畅的节奏,像婴儿均匀的呼吸一样拥吻着沙滩,这种静谧而悠远的画面,让人感觉世间的嘈杂十分不真实,似乎只是一种幻象而已。

    蒋志威爱怜地捏了捏姐妹俩的小下巴,又用手掌在她俩的胸腹间摩挲了几个来回,压低声音说:“晚上我陪你们值夜,去玩吧!呵呵……”

    “好耶!”

    范似玉刚叫出声就下意识地捂住嘴,闪动着犯了错的大眼睛与姐姐窃笑起来……

    艾氏姐妹都戴着遮阳帽,细密的汗珠在额头和面颊上闪烁着,好像在洁白的鹅蛋脸上撒了一层晶莹的珍珠。蒋志威从艾玲手中接过一根干枝,噼啪几下折成短柴,整齐地摆放在柴堆上。然后拉住放下干柴转身欲走的艾莲,温柔地对姐妹俩说:“天太热了,柴攒了这么多,趁着清早和傍晚不热时再去捡,你俩也换上清凉的衣服去洗洗澡吧!”

    姐妹俩同时抬望着他,脸上漾起受宠若惊的表情,但眼中随即又划过一丝的委屈,险些掉下泪来。

    作者 田阿瞒 说:泱泱大国的崛起,衍生里一批富二代、官二代,当财富像代谢物一样成为负累时,我们孱弱的心智能够甄别蜜汁深处的鹤顶红吗?

    生生死死,看似偶然,实则必然。身处卑微才能看到真相,经历过了,才能在浮躁中构筑内蕴绝妙的天平。愿本部小说为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贵们架起一道长虹,莫使千百年所积善业,在今世流为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