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郭这趟来首都很忙,接连几天都排满了饭局。
他不像王宇这么年轻,且拥有变态的身体素质,连着几天酒局下来,也不得不缓一天休息一下。
简单的鸡汤浇饭后,他来到老卢的会所喝茶,休息的同时和他碰一下这几天各自的成果。
大老郭看到明显精气神掉落一截的老柳也在,很是诧异:
老柳女儿在米国求学,之前他从联想位置下来之后就有消息说要去米国修养一段时间,顺带看看女儿,没想到会在老卢这边看到他。
老柳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大老郭劝慰道:
老卢冲坐下的大老郭微微摇头,显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像老柳这样的人,自有一套内在运行的逻辑,自有自己走出来才有用,旁人再如何劝也是枉然。
大老郭显然是看懂了老卢的意思,端起刚帮他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听到大老郭谈起喝酒,老卢自然就把话题拉向了重点,这次事件里他的损失最大,自然最急。
大老郭咂嘴道:
因为老柳在,所以大老郭没提王宇的名字,但那只是掩耳盗铃的行为,这件事本就是导致他下台的一连串多诺米骨牌的起始点,老柳如何能不记忆犹新?
老柳在这时候突然插话:
老卢和大老郭几乎同时看向老柳,等待他的解释。
老柳三根手指摩挲着白如玉、薄如纸的小茶杯:
一语点醒梦中人,大老郭和老卢恍然大悟,立刻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根子还在联想那边。
老卢发散思维道:
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大老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往下分析了。
两人都看到了老柳低下了头,在想着什么。
老柳低着头,用近乎喃喃自语的口气道:
其实刚才老卢和大老郭都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甚至大老郭想的更深远,说句不好听的话,上面甚至怕老柳来一出挟洋自重什么的,一旦闹起来就难
堪了。
虽然最终老柳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但是联想可能也就乱了。
一时间,茶室里安静了下来。
老卢和大老郭很想老柳主动提出抛掉手里的股份,既然已经不可挽回,那就痛快一点,这么拖着也没有意义。
但是这话不能出自他们两个嘴里,只能是老柳自己开口。
但是终究没有等到老柳开口,而是看到了他带着落寞的背影先离开了老卢的会所。
直到不见了人影,老卢和大老郭才回到座位上,两人对视片刻后几乎同时开口。
虽然语句有长短,但表达的却是一个意思。
接下来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各自思考着破局的办法。
经过老柳一点,他俩现在心里很清楚,泛海解不解封,和港股上的股价没有半毛钱关系,找人也不顶用,最多找到关系硬且铁的会真心提点他俩一句,但那一句和刚才老柳说的肯定就是一个意思!
上面算的压根就不是经济账,而是要一个稳定的联想!
现在知道关键点在哪里了,可是又卡住了。
最终还是大老郭先开口:
老卢撇嘴,这件事他不好张嘴,毕竟当初这件事上他是属于最大得利一方,老柳虽然有私心,但也实实在在的帮他牟利了,现在弄到这般境地,他再开口去逼老柳......当真首都圈子不会有闲话?
大老郭也看出了老卢的为难之处,叹了口气道:
老卢点头,现如今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话题聊到这里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于是两人说起了别的事情。
大老郭现在明白了解封的关键点在哪里,脑子里不由想到自己硬生生被王宇敲竹杠敲去的一个亿。
老卢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大老郭。
大老郭吧啦吧啦把求着王宇从港股撤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卢苦中作乐的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点着大老郭道:
大老郭也是气笑,摇着头无奈道:
老卢一边用开水烫着他的紫砂壶,一边感叹道:
大老郭在回想中感叹道:
老卢是知道内情的:
老卢澹澹的道:
......
让几个大老头疼不已的王宇此刻正在躺椅上休息。
虽然说阳光房顶部已经被葡萄藤爬满,叶子遮盖了阳光,但是通风的窗户也把外面的热空气带了进来。
邬雅云端了一张小板凳坐在躺椅边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在有规律的上下扇动,用最原始的驱热方式给王宇带来一丝清凉之意。
为了不打扰王宇休息,手机非但静音,还交到了宋秋云的手上。
好在王宇身边的人和一些朋友都知道他有午休的习惯,一般中午时间也不会打他电话。
这一觉一直睡到一点半左右,王宇的生物钟自然的喊醒了他。
看到王宇醒来,邬雅云起身去外面放水,不多久端着面盆走进了花房里。
王宇用凉水洗脸,擦干脸后端起面前桌子上的大茶缸子,咕冬咕冬灌了一大口凉茶。
宋秋云走进花房,将手机递给王宇。
他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吴子怡那边因为的事情和他联系了,所以才知道王宇来了首都。
路晋伟在电话里哈哈大笑,显得心情极好,调侃完王宇才继续道:
王宇报了四合院这边,随后挂断了电话。
几乎就在挂断电话的同一时间,院子里响起说话的声音,吴子怡掐着王宇午休结束的时间过来了。
她的身后还跟着有段时间没见的李筱筱。
走进花房的吴子怡也不避讳,直接端起王宇刚喝过的大茶缸子灌了一大口。
吴子怡笑着坐到王宇对面:
王宇冲李筱筱招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的小凳子上。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吴子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