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星见没有问出想问的,就继续问:.
花萝把雪白纤细的手臂交叠起来,好一番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燕南星紧紧的盯着花萝,有些不死心:
花萝觉得燕南星今天怪怪的,好像巴不得国家出什么让她头疼的大问题似的。
花萝有些无奈的随便说了一件比较难处理的事:
燕南星看花萝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这么一件事来,就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就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燕南星心想,要是让花萝知道就达不到他预想的效果了。
看燕南星遮遮掩掩的样子,花萝不大相信他的说辞:
燕南星一派淡然的说道。
花萝盯着燕南星。
燕南星很肯定的说道。
花萝慢条斯理的打了个哈欠,眼睛水汪汪的,有些疲惫的样子。
第二天,燕无缺按照约定去找燕南星。
燕南星把昨天花萝跟他说的事转述给燕无缺:
燕无缺一脸为难:
燕南星给燕无缺支招,
见燕无缺有些犹豫的样子,燕南星感慨道:
燕无缺一时接不上话,总觉得燕南星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让花萝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燕南星托人出宫去夏侯谦府上开口讨要卷宗,本以为要费好大一番口舌功夫,没想到夏侯谦知道后竟然整理好了卷宗,打听到了燕无缺所住的驿馆,直接亲自把卷宗送上门了。
燕无缺也没想到这么顺利,毕竟这是越过花萝抢事做,夏侯谦作为花萝的心腹内臣应该是以花萝为先,不会轻易妥协的。
因此,夏侯谦送来的时候,燕无缺说了一声:
夏侯谦温言道:
燕无缺恍然大悟,夏侯谦应该是看在这个人情上才答应得这么爽快。
夏侯谦闻曲知音,大概知道燕无缺的目的,还贴
心的说了这么一句,给燕无缺吃了一颗定心丸。
燕无缺在心里感慨,花萝身边的人果然心思通透,再次对夏侯谦表达了感谢。
这天下了早朝以后,花萝在瞻星的陪同下按照惯例巡视御街。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花萝一看,这人竟然是魏相霖。
她和瞻星对视了一眼,魏相霖找她有什么事?
魏相霖朝花萝行了个大礼。
花萝对魏相霖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知道他和昭月那档子事后甚至还有点反感,不过此时她没有表露出来。
魏相霖舔着脸说道:
说完嘿嘿一笑,又继续说道:
此话一出,要不是看在大庭广众的,瞻星真想一口盐汽水朝魏相霖喷过去,想让昭月当妾,凭他也配?
花萝心里也有些生气,冷冷的说道:
花萝的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魏相霖挠了挠头:
瞻星忍不住破口大骂。
话音刚落,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嘴站在花萝身边,等花萝说话。
花萝暂时不动声色:
魏相霖却还是不死心,连忙说道:
花萝和瞻星脸上的表情几乎大同小异,既惊且怒。
花萝也没有了巡街的心思,提前回东宫找昭月问清楚。
昭月正在一旁大殿擦架子,花萝走过去招呼道:
昭月放下手中的帕子,虽花萝过去:
花萝盯着昭月:
昭月有些惊讶,她不是暗中叮嘱过魏相霖,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提吗,他怎么能这么鲁莽。
昭月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花萝已经从昭月的话中听出了答案:
花萝说着,声音不知不觉抬高了。
昭月见这件事情花萝已经知道了,也就只好承认:
花萝已经是一种质问的语气,
瞻星听不下去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他若真心悔过
,又怎会只给你一个妾位?哼,不过就是看你这些天没理他,一时吃不着着急罢了,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
花萝斩钉截铁的说道。
昭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得跟蚊子似的。
花萝听了一时气结,朗声质问道:
昭月低下头不说话,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在她看来,无论是花萝还是瞻星说的话都太片面了,她们对她的事根本就不了解,对魏相霖也不了解。
虽说她有过很多段如晨露般短暂的感情,但交付身心的就只有魏相霖一个,如果魏相霖没有他的独特之处,她也不会把全身心都奉献给他。
魏相霖是第一个看了她身子的男人,她还是觉得应该给魏相霖一次机会的,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这次嫁过去他真的能看在她如此真心的份上对她一心一意,若是赌对了,那可是终身的幸福。
毕竟这天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魏相霖?
花萝沉声道。
她的话如当头一棒,敲的昭月脑瓜子嗡嗡的,脸颊燥热。
昭月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瞻星上前拉住花萝的袖子,花萝一把甩开瞻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