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批完了最后一个奏折,抬头看见昭月和瞻星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
昭月率先开口。
瞻星暗中扯了扯昭月的袖子,昭月看了瞻星一眼,瞻星把目光瞥向别处。
花萝招了招手。
昭月走了过去:
花萝拍了拍一旁的椅子。
花萝紧紧的盯着瞻星和昭月,
瞻星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还有人为难,瞻星心想,永远都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么。
谁知道她的神情被花萝给捕捉到了:
花萝叫住瞻星:
瞻星的嘴角抽了抽:
花萝说道。
瞻星随意说道。
花萝的语气还算平和:
昭月和瞻星一时间都没说话了。
花萝长出了一口气:
昭月连忙打圆场:
花萝质问道。
花萝看了一眼昭月的手,她还记得原来昭月的手又嫩又滑,白皙纤长,简直和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没什么两样,可是现在已经起了也一个又一个的茧巴。
瞻星昭月再次不说话了,只有昭月抽抽搭搭的,耸动肩膀。
花萝站起身来拿过一个干净帕子,面色严峻的在昭月脸上擦了两把:
昭月摇了摇头。
还没等昭月回答,花萝了自我回答了一句:
昭月自
己想了想:
花萝是很少发脾气。
面对花萝咄咄逼人的眼神,昭月和瞻星不敢不答应。
说完之后,瞻星不可抑制的咳嗽了两声音抬起袖子的时候,露出手腕上一条长长的疤痕。
花萝一眼就看见了:
瞻星把手往旁边缩。
花萝重复了一句抬起瞻星的手,揭开一看,伤口虽然结疤,但是还化脓了。
瞻星皱着眉头。
昭月连忙打水去了。
过了一会儿,水打过来,花萝朝昭月伸出一只手:
花萝看向昭月。
昭月连忙去拿了一根银针。
花萝往瞻星化脓的地方刺过去,瞻星连忙往后缩:
花萝找了个木塞放进瞻星的手里,随后死死的抓住瞻星的那条胳膊。
甚至还没有开始动针,瞻星便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花萝有些无奈:
昭月连忙捂着眼睛:
花萝说道:
一起随着花萝去大牢里见燕南星。
大牢的守卫想到花萝竟然来了,诚然惶恐的跪在地上:
花萝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花萝看见这人心虚的神色,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抬脚走了进去。
花萝懒得跟他废话,对牢里面的守卫说道:
守卫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带着花萝来到关押燕南星的牢房。
还没走到目的地,有什么东西透过牢房的缝隙突然扔了出来,幸好花萝拉着昭月瞻星闪得快,否则就被砸中了。
紧接着,传来一声咆哮:
是燕南星的声音。
花萝顺着声音找到了关押燕南星的牢房,看见燕南星正坐在一团干草上,牢房阴暗潮湿,环境恶劣。
燕南星披头散发,原本一尘不染的衣服早已经肮脏凌乱不堪。
最过分的是,燕南星的手上和脚上还被绑了铁链。
花萝看着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人:
花萝深呼吸一口气:
她伸出自己的两只手腕:
监狱长走了过来,对着底下人说道:
就这样,守卫打开了监狱的门,也除去了燕南星手上脚上的枷锁。
花萝连忙走进去:
燕南星抬起头,看到花萝脸上的蛊纹没了,像是不可置信。
随后,燕南星捏住了花萝的手腕:
花萝点点头:
正说着,她低下头看见一个肮脏的缺了个口的破碗里放着一小截半生不熟的山芋,抬脚把破碗踢飞了。
难怪燕南星会发怒把这东西扔出去。
监狱长颤抖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