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不是只有三个吗?剩下的那个呢?”
等了半天,萧河都没有等到林晓月说出最后一个封号斗罗的信息。
“星罗帝国的最后一位封号斗罗,却是我星冠宗的太上长老,名为林天泽,封号星冠,魂力九十二级。”
“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了,也许已经”
林晓月略微停顿之后,便开口说道。
“哦,就这?”
萧河微微颔首,随即有些不屑的说道。
“即便排除我星冠宗,那也是三大封号斗罗啊!”
林晓月心中微微发颤。
“不要慌,你家长辈也许没告诉你,封号斗罗九十五级以上,可谓是一级一重天,区区三个低阶封号,不需要担心。”
林晓月看得萧河言辞凿凿,尽管不知道他究竟哪来的那么大信心,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问道:“前辈可否告知晚辈,您的名字呢?”
“萧河!”
萧河淡淡说道。
“萧前辈,您……”
于此同时,在一旁旁听的谢芷烟,心中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心惊过后,更多的则是兴奋。
她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外表极其年轻的青年,绝对是一位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的多的存在。
封号斗罗啊!
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在谢芷烟等人心目中,封号斗罗级别的强者,那几乎就犹如凡人仰望的仙神传说。
可是现在,眼前的萧河居然胆敢孤身一人,直面三大封号斗罗,那他的修为得惊世骇俗到什么程度?
有这种修为傍身,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朱竹佑了,就算是整个朱家所有强者一拥而上,恐怕也不是他一合之敌。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萧河淡淡道了一句。
就在三人交流之际,一行人亦是迅速的从街道外走了过来。
为首的四人,赫然拥有魂王级别的修为,其中一人更是魂帝级别的存在。
看到这几人,谢芷烟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这是我们谢家的大长老谢飞扬,谢宇鑫,谢晨涛,以及我们谢家第一客卿赵世康。”
“见过这位前辈……”
谢飞扬,谢宇鑫,谢晨涛等人,一进入了酒楼就对着萧河恭敬行礼。
下一刻,他们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被斩断了两支手臂,浑身鲜血昏死在地的朱竹佑身上。
看到这一幕,谢飞扬顿时勃然大怒:“你这贱人,居然给我们谢家惹下这等大祸,简直是罪不容诛,还不赶快救醒朱公子,向朱公子赔礼道歉?”
“如果朱公子不满意,我要你们一家人替朱公子陪葬,以平息朱公子的怒火!”
谢芷烟被谢飞扬训斥的心中一颤,但还是强撑着道:“祖爷爷,家主,你们究竟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人险些当着所有人的面侮辱了我的清白,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那我将来还有何颜面在世间苟活?”
听闻此言,谢飞扬却依旧不为所动,怒斥道:“混账!朱公子看得上你那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居然还敢拒绝!?
“愣在这里干什么,马上把朱公子救过来,不然的话我们整个谢家,都将因为朱公子的怒火,而迎来灭顶之灾!”
看到谢芷烟一点想要服软的样子都没有,谢飞扬的脸上顿时阴沉了起来,板着一张脸说道。
“我是奉萧河前辈之命让他闭嘴,没有萧河前辈的命令,我不敢将他救醒。”
谢芷烟咬紧牙关,一脸倔强的反驳道。
“你这不孝子孙!”
谢飞扬心中震怒不已。
萧河这个家伙不知死活敢得罪朱竹佑,也许萧河有能力平息星罗皇室的怒火。
但是,这种皇亲国戚级别的恩怨,他们小小一个谢家,有什么资格介入其中?
“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想让朱竹佑活着离开这里?”
萧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
“请前辈恕罪,我们绝对没有违逆前辈旨意的想法!”
“但是,幽冥公爵朱家乃是星罗帝国第一家族,前辈您也许可以不将朱家放在眼里,但是我们谢家在朱家的眼里,如同草芥一般弱小。”
“一旦朱家迁怒下来,我们谢家所有人都将面临灭顶之灾,谢家四百三十五口人恐怕都将难以幸免于难。”
谢飞扬和谢宇鑫对视一眼,最终由谢家的家主谢宇鑫开口。
“你的意思是,你们谢家不敢得罪朱家,所以让我将他放掉?”
“也就是说,你们觉得我比不上朱家,在你们的眼里,我比较好欺负?”
听到这句话,萧河却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谢宇鑫。
谢飞扬和谢宇鑫,这两人闻言,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简称:猪脑过载!
他们做出一副逼迫谢芷烟的姿态,实际上就是想让萧河表个态,说出谢家的事情我来处理。
这样一来他们谢家就有了一个靠山!
甚至于,他们以后也能借助这位强者的名头,扩大自己家族的势力。
但是,现在发生的这一幕,跟他们所预料的完全相反!
眼前这个仗义出手的前辈,不仅没有大包大揽,反而令他们陷入了危局。
“我们绝对没有看不起前辈的意思,只是这件事关系到我们谢家四百三十五人的生死存亡,他们上有老迈的父母长辈,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旦让朱公子在这里受到了什么损伤……”
看到萧河那诡异的表情,谢宇鑫连忙开口解释道。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归根结底只有两个意思!”
“其一、你们觉得我比较好欺负,所以你们怕朱家,而不怕我!”
“其二、你们谢家的族人,需要供养老幼,但是这以我何干?用这种说辞,你们是在用道德绑架我咯?”
萧河一边说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看了谢宇鑫一眼:“既然你们不怕死,那我就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叫死亡!”
话语刚落,他虚指一抬,在谢宇鑫这位谢家家主,还未来得及求饶之时,一道漆黑的剑光,已然自他眉心中洞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