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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给力!”
司徒砚青在桌子底下对许路竖起了大拇指,用嘴型说道。
许路微笑无语。
“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许路小兄弟,你的才情,或许真的不在那白展堂之下。”
风胡子拍案说道。
“过奖了。”
许路淡然说道,“白展堂如何,和我无关,比得上比不上,都会影响我丝毫。”
“大师,说好的不再提白展堂了。”
司徒道盛开口说道。
风胡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他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江都城的城主呢。
“风胡子大师,我的事……”
司徒砚青锲而不舍,念念不忘自己的事情。
“我答应你了。”
风胡子点点头,说道,“回头你让人把玉料给我送过来吧。”
“多谢风胡子大师!”
司徒砚青大喜道。
许路看了一眼司徒砚青,她这么大费周章,就是要请风胡子给她做个玉雕?
这风胡子,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不过,他铸造的这把匕首龙鳞,确实锋利。
许路刚刚想到龙鳞匕首,横里已经伸过来一只手。
“城主——”
许路下意识地,差点一记大日神拳糊在司徒道盛脸上。
“你一个读书人,要这玩意儿也没啥用。”
司徒道盛毫不客气地把龙鳞匕首从许路手中抢走,开口说道,“先借我用一用,回头抓住了白展堂,我给你记一大功!”
“抓住白展堂?”
许路愣了一下,“城主你要亲自持刀上阵?”
司徒道盛翻了个白眼,“无知!
本城主什么身份?抓个叛逆,需要我亲自上阵?
而且,这也叫刀?”
“嗤——”
风胡子发出一声嗤笑,开口说道,“他是要把龙鳞交给卧底,让卧底偷袭白展堂。
他们一贯喜欢这么做。”
风胡子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许路心头一动,卧底,偷袭?
他忽然想起了鬼头,之前鬼头告诉他,论道聚会的几个人之中有内奸,莫非就是卧底?
话说回来,如果那几個人真有人手持这切玉如泥的龙鳞匕首偷袭他,他还真有可能中招。
秘修的身体素质虽然比普通人强,但也远远不到刀枪不入的程度,被刺,也会死。
“不提那些,喝酒。
有诗下酒,不亦乐乎?”
司徒道盛并不想多提白展堂的事情,岔开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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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路没有再听到更多关于抓捕白展堂的消息,司徒道盛有意闭口不谈,风胡子不提,许路更没有理由提及白展堂了。
酒足饭饱之后,风胡子先行离去,许路也坐上了司徒砚青安排的马车,回到了安德坊的家中。
和车夫告别之后,许路打开门锁,推开大门。
他握着门环的手,忽然用了一下力,眼神中一抹寒光闪过。
下一刻,他不动声色,缓缓地转身,轻轻把门关上。
“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许路背对着大门,精神中几点星星闪烁着光芒,体内灵气已经蓄势待发。
“小路,是我!”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道人影,从院子一角钻了出来。
“石头?”
许路脸上露出错愕之色。
月色之中,站着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不是张远山又是何人?
“石头,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天宫受训吗?怎么会来我这里?”
许路疑惑地问道。
刚刚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到院子里他做的一些小记号被人破坏了,却没想到,来的人是张远山。
“小路,我要走了。”
张远山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走?你要走去哪里?”
许路皱眉道。
“小路,具体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张远山一脸纠结,开口说道,“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会有人送一笔钱给我爹娘。
我爹娘都是没有什么见识的人,我想到时候,你帮衬一下他们。”
“死?”
许路眉头一皱,“好好地,说什么死!
你可是力士候选,还是渤海侯府的人,谁敢杀伱?”
“你不知道。”
张远山苦笑着摇摇头,
“我只是说万一,那只是最坏的结果,其实也不一定。”
“石头,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许路沉声道,“这大半夜的,你跑到我面前,忽然告诉我这么一句话。
那么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把话说清楚,那么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照顾你爹娘!
他们是你爹娘,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张远山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许路会如此强硬。
“小路,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张远山苦笑道,“我如果说了,会害了你的。”
许路看着张远山,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什么事情。
“好,我不逼你。”
许路认真地说道,“我来说,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
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头,如果不对,你就摇头,如何?”
张远山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你接受了一个很危险的任务,这个任务,来自天宫或者渤海侯府。”
许路沉声道。
张远山点头。
“这个任务,需要你隐藏身份。”
许路继续道。
张远山还是点了点头。
许路心中已经明白过来,果然如他所想!
之前风胡子嘲讽司徒道盛他们惯用卧底的手段,许路还当成一个热闹。
没想到转眼,这种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今晚刚刚听到风胡子和司徒道盛说的卧底,许路怕还想不到这上面。
卧底,加上之前他曾经偷听到张远山和秘修接触,说什么路线图的事情,许路要是还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就真的是傻了。
张远山一个力士候选,竟然和秘修接触了,这天宫要是都发现不了,那他们也未免太菜了。
看样子,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啊。
天宫,或者说渤海侯府,根本就是有意放任张远山被秘修威胁,然后趁势派张远山打入秘修群体之中去当卧底。
“小路,我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人托付了,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有见识的,我爹娘他们——”
张远山开口说道。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许路沉声道,“石头,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不过你爹娘你可以放心,只要我还在江都一日,我就会尽量照顾他们。”
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了江都,那也会尽量把事情安排好。
如果张远山真的因公殉职了,想来天宫和渤海侯府,也不会太亏待了张宝一家人。
许路并没有劝说张石头放弃任务,因为他知道,以张石头的出身,想要在渤海侯府搏一个出身,不拼命是不行的,毕竟他只是个力士候选,而不是真正的力士。
“谢了!”
张远山说道。
“石头。”
许路叫住要离开的张远山,沉声问道,“你的任务,和白展堂有关?”
“白展堂?”
张远山脸上闪过一抹疑惑,“我不知道他是谁,应该是没有关系吧。”
许路松了口气,还好,他可不想有一天,自己要和张远山兵刃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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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展堂吗?”
陶了了坐在许路对面,神神秘秘地低声道。
“当然知道。”
许路无奈地说道,那一首将近酒还挂在得月楼呢,他要说不知道白展堂,也没人相信啊。
“大少,你一大早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吧?”
许路道。
一大早,许路还没有睡醒就被陶了了吵醒了。
“你想不想见一见白展堂?”
陶了了继续道。
“不想!”
许路斩钉截铁地说道。
白展堂可是叛逆,自己当然要跟他划清界限。
“你这人——”
陶了了一愣,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不应该说想的吗?
“我跟你说,我可是知道白展堂在什么地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一个文才不在你之下的人,是什么样子?”
陶了了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我有什么文才?
我还在跟陈先生学习,差得远呢。”
许路耸耸肩,说道。
陶了了翻了个白眼,他也就是不知道凡尔赛这个词,要不然肯定甩在许路脸上。
“你这家伙!”
陶了了有些扫兴地说道,“我告诉你个秘密啊,这个白展堂,可是秘修,不但是秘修,还是玉京山特使!”
“大少,什么意思?”
许路脸上的疑惑恰如其分,“秘修就是叛逆?
玉京山是什么组织?他们的特使,地位很高?”
“我忘了。”
陶了了拍了拍额头,说道,“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老陈可能也没告诉过你这些。
秘修就是你们口中的叛逆。
玉京山这个很麻烦,很难解释。
你要是理解成地位很高也行。”
“哦,明白了,白展堂是个地位很高的叛逆。”
许路点点头,“大少说完了?
没别的事情,我要去陈先生那边学习了。”
“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些啊。”
陶了了说道,“我是来问你,想不想见见白展堂,跟他一较高下!”
“我已经回答了啊,不想。”
许路认真地说道,“我学识浅薄,肯定比不得人家,所以我自愧不如,不需要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