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 圆脸的日本男人态度低下的问,他脸上带着和气的笑脸,配合谦虚的态度,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弗罗斯特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问:
藤原信之介顿时露出苦笑:
对此并不是很意外弗罗斯特站了起来,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棍,
极尽华丽的走廊里,藤原信之介在前面带路,弗罗斯特慢慢的跟在身后。他的拐棍敲在名贵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很是显眼。
但走廊里的这份安静很快的就被打破了,远处出现一扇紧紧关着的门,无法掩饰的打砸声从那扇门传出来,随之一起的还有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停在这扇门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弗罗斯特站在一边等待,藤原信之介上前打开木门。下一刻,一个造型精美,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瓷盘飞出来,砸在他们的身后的墙壁上干脆的碎开。
任由已经变得无价值的碎屑落在地毯上,被藤原信之介护在身后的弗罗斯特看向这间加图索家族用来接待贵宾的接待室。原本极尽华丽,可以让客人感受名门加图索家格调以及财力的接待室现在一片狼藉。
完全手工制成,每一个从选材到制作再到上漆都需要大量时间的名贵座椅,被人弄断后被扔得满地都是,有一截椅子腿还***了天花板的灯罩里,将同样价值不菲的水晶灯砸得粉碎。瓷器的碎片也布满地上,这些由加图索家花费了大价钱,请早已退休的瓷器大家们人工制成高贵定制品,与刚才飞出去的那个盘子落得一样悲惨的下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红发的女魔头正拿着一截椅子腿,在那张有着特殊造型的大理石接待桌前徘回,似乎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个同样价值不菲的接待桌毁得干脆利落一点。
那张桌子是加图索家现任家主的最爱,其上的大理石纹路神似加图索家的家徽之一的不死鸟。为了将这块大理石从他原先主人的个人收藏馆中弄出来,家主为此花费了不知多少的精力与金钱。而就连一向与家主不对付的代理家主弗罗斯特自己也很喜欢这张桌子,认为那是此代家主为家族做的为数不多的正经事之一。
房间的门内还站着两名原本服侍里面客人的女仆,而这两位女仆自然是没有办法阻止暴怒的客人,于是只能站在门口,防止客人离开。
为了拯救这张家族心血的桌子,弗罗斯特出声叫住了那个伸出魔掌的女魔头:….
没有一丝淑女的姿态,披散着头发,活像精神病院出逃病人的陈墨童回过头,狠狠的看了一眼门口面无表情的弗罗斯特,然后在后者的目光之中,高高举起手里的椅子腿,用力的砸在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上。
的令人心季的一声,大理石桌上面那天然的不死鸟图桉应声裂开。不死鸟两边的翅膀被巨大的裂缝分开,像是某种寓意一样,只留下上面鸟身残破的身体。
然后她将手里只剩握把部分的椅子腿狠狠的砸向门口的弗罗斯特,并捡起身边所有能拿得起来的东西砸过去。
只不过,这些都是徒劳的,那些投掷物下一秒出现在了弗罗斯特身边的藤原信之介手上。没人看到他是怎么动的,这个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日本男人用手里的杂物在地上堆砌出一个简易的座位,示意一边的弗罗斯特坐下。
终于,所有能够丢的杂物都已经丢出去的陈墨童气喘吁吁的扶着一边搬不动的大理石桌子
喘气。
两只手搭在面前的拐杖上,看上去对陈墨童破坏行为丝毫不生气的弗罗斯特,看向她的目光依然充满了不慌不忙,
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愤怒剧烈起伏的陈墨童用凶狠的目光盯着那个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来人,像是一头暴怒的母狮子。
弗罗斯特面色如常的说,
他笑了笑了:
冷静下来的陈墨童眼中的凶狠依旧没有退去,她说:
弗罗斯特像是不解的问,
陈墨童露出厌恶的表情。
弗罗斯特笑了笑继续说,
他抬起头,神色有些狂热:….
陈墨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忍不住的冷笑出声来,她无比大声的质问弗罗斯特,
她冷眼看着他们:
然后下一刻,她向弗罗斯特露出嘲讽的笑容:
弗罗斯特的神色渐渐的冷了下来,真的就像是一个受到质疑的教徒,
弗罗斯特起身,像是要离开。走到门口,他回头说了一句:
他又补充说,
陈墨童脸色变得很阴沉,然后突然残忍的笑了笑:
她抽出藏在袖子里一块尖利的大理石碎片,抵在了白皙纤细的脖子上。于是在门口两位女仆的惊叫声中,大理石的尖头刺破皮肤,殷红的血珠流出来。
疼痛之下的陈墨童反而快意的笑着:
没有多看她一眼,弗罗斯特却是径直的离开,
大门再次关闭,只留下两个名为照顾她,但实则是在监视她和看管她的女仆。像是身体里的力量全部被掏空,陈墨童有些无力的跪坐在原地,她低着头,失去光彩的红发落下盖住她的脸。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过嘴角,最终掉在地板上。
妈妈,我该怎么办……品尝着自嘴角溢出的苦涩,她笑了起来,笑得是那样的难看。
任由手里的大理石碎片被走上前来的女仆抽走,陈墨童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由女仆们摆布。她们带她离开这间破烂的会客厅,进入一个有着带顶棚的大床,像是皇家公主专用的房间。
她们为她的伤口包扎好,将她墨绿色的校服换成轻飘飘、像是金丝雀一样的华丽长裙。然后她们在想摘下她手上戒指的时候,遭到了强烈的反抗。那是狮心会会员的凭证,是她曾经反抗过的证明。….
真是抱歉啊……会长,不能继续做你的小妹了,明明你废了不少的劲把我救出来的来着。她呵斥女仆们退下,把戴戒指的那只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像是溺水绝望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就算赋予她戒指的人根本不会来。
然后她孤独的缩在顶棚大床一侧的床脚,把头埋进手臂里,藏起木然的眼睛,屏蔽外面的一切声音,任由女仆们怎么呼唤也不回应。无法与她沟通的女仆们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的退去,只留下陈墨童一人在房间里,就像是被随意抛弃一样提线木偶……
当然,这是骗人的。
在确认耳边没有动静了之后,陈墨童明亮的眼睛亮起,其中的木然荡然无存。借着双臂之间的缝隙间,她偷偷的打量这处房间的构造,将一切能用到的东西的位置记住。之前她所有的姿态不过是做给人看而已,不狠狠的让这群家伙付出代价,真以为她是去学院装备部的斯瓦塔尔夫海姆当吉祥物的吗?
……
从陈墨童房间离开后就立即赶往代理家主办公室,刚才的女仆之一静静的站着向面前的弗罗斯特报告。
弗罗斯特点点头,露出了一切皆在掌控的笑容:
弗罗斯特向女仆吩咐,
女仆点点头离开了,弗罗斯特这才拿起那仍然在通话中的手机:
对面的声音有些肃穆。
弗罗斯特的声音有些疲惫,
他继续说:
远在千里之外的华夏某处,陈家家主默默的翻动着身边的一份文件。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
自提交的。」弗罗斯特说,
陈家主问。
弗罗斯特的声音带着点喜悦,
陈家主说又问,
弗罗斯特回答:
陈家主不由的叹气。
弗罗斯特同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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