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第二天如期而至。
开着自己的绿魔来到了风兰海云国际酒店。
这一次又不一样，这家酒店在一个十分高大的写字楼里。
顶楼的包厢能够看见整个风兰的夜景，光这个就很不一般了。
张齐站在自己的车旁给冯新荣打电话。
“喂，我到了，在哪？”
“张老师，泰山包厢。”
张齐挂了电话，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泰山包厢。
里边的大圆桌右边一半早就已经坐了一些人，他们见到张齐到来都起身鼓掌。
这么大排场？
冯新荣先应了上来，让张齐坐在了他的旁边。
“张老师，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高管，他们听到您愿意帮我们十分的激动，接下来就看张老师了。”
张齐一一跟其他的鼎天集团的高管打了招呼。
随后看到了还有左边一般还空着。
“空着的位置是给谁的？”张齐好去问道。
“还有几个联合的投资人，还有导师。”冯新荣回答道。
张齐看了一下手机，其实已经到了超过约定时间20分钟了，这些家伙一点守时的概念都没有。
又过了十分钟。
服务生推开门，冯新荣和其他的高管立刻起身迎接。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虽说人到中年但是身材保持良好，脸上的皱纹也不多平常没少保养，他就是风兰凌云唱片公司的老总许高歌，后边都是跟着他的投资人。
张齐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自己电视上见到明星，导师还没来。
“冯总，好久不见了。”许高歌见到冯新荣也迎了上去，二人相互握手。
“能约到你许总，那都是费了大功夫的。”冯新朗声笑道。
其他人纷纷入座。
冯新荣看了一眼还有空座，对许高歌笑道：“其他的那些老师......”
许高歌这才想起了什么，摆了摆手：“我们这是第二场。”
冯新荣立刻明白，让服务员上菜。
不愧是高端饭局，那些菜都是张齐以前在小视频里见过的。
什么鱼子酱时蔬，伊比利亚火腿炒官燕，南非极品鲍，石锅鱼翅等等。
有钱人的快乐确实是以前想象不到啊。
两边的人都有你来我往的寒暄，看来互相之间都认识。
许高歌一遍切着鲍鱼一遍说道：“冯哥，这次你怎么突然间想搞一个唱歌选秀节目了，现在唱歌的选秀节目热度不像以前么高了啊。”
“任何东西都是有商机的嘛，看你怎么搞而已。”冯新荣略带深意笑道。
其他的高管也纷纷发表意见。
“最近歌曲的市场是有些不好，还是靠着怀旧板块赚钱，现在那些小视频的口水歌还没火多久，就被另外一首顶下去了。”
“都想去做网红去了，想赚快钱，出名直播，哪有人现在想当明星。”
“是啊，现在的小姑娘已经不想当明星了，就想当网红，储备人才不足啊。”
“对啊，现在未成年的男孩女孩越来越少了，想找人骗都不行。”
这话一出立刻引得在座的哄堂大笑。
WC！黑是真的黑，畜生是真畜生啊。
许高歌注意到了张齐，问道：“冯总，这位帅哥是谁？没见过，眼生啊。”
冯新荣立刻介绍道：“这是张老师，我们最近新请的项目顾问。张老师这是凌云唱片的老板，许总。”
二人互相握了个手。
一旁的一个高管露出讥笑的神色：“什么时候顾问也配在这里吃饭了，在这里哪个不是总以上的级别，再说了......”
红酒打翻。
张齐知道这女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心念一动打翻了她的红酒，红酒立刻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女高管“啊”的一声惊呼，正想起身擦拭。
高跟鞋鞋跟断。
那女高管果然，卡的一声高跟鞋鞋跟断开，脚直接扭了一下摔倒在地。
叫你话那么多。
一旁的同事扶着她去处理衣服。
这时，许高歌露出尴尬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咱们今天失态了。”
“没事没事，小问题。”冯新荣回应道。
许高歌的目光这时候又看向张齐：“张老师也是这一次余音绕梁的节目运营吗？”
“没错。”张齐笑着点了点头。
“之前在哪里高就？”许高歌追问道。
“在一个学校当老师。”
许高歌一听就愣住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楚。”
“我说我在一个学校当老师。”
“所以你是第一次做节目？”许高歌再一次确认。
“对。”
许高歌哦了一声，旋即再也没有跟张齐再说过话。
饭桌上，每一个他们每一个高管都在互相讨论着以前做节目的经历。
什么投资方的亲戚内定能够进入决赛，还有什么挑海选歌手下边的导演要求别人脱衣服唱歌，还有晚上叫那些漂亮的女演员出去陪酒，强吻别人，笑话那些演员和歌手都是公司手下的赚钱工具，棋子罢了，签合同以后附加条款玩文字游戏，后边坑人家一把。
张齐这个耳朵啊感觉一整晚都在被折磨，关键是男女都这样，仿佛大家都司空见惯的样子。
早知道娱乐圈这样，但是不知道这么黑。
几杯白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上头了。
许高歌朗声笑道：“冯总，我告诉你啊，这回你这个节目要好好做，一定要重新燃气那些无知少男少女的明星梦！让他们一股脑的冲！撞个头破血流的，再杀他们一笔。”
“没问题！我其实告诉你吧，这次这个节目我就是想让我女儿出道而已，就是她想当歌手，那我作为她老爸，连女儿的梦想都不能够帮她实现吗！你们说对吧！”
又是一阵哄笑。
女儿想当歌手你就搞个节目，你女儿想去太空你怎么不买个火箭。
张齐暗自摇了摇头。
谈项目是不可能的，今晚一个个都醉得像摊烂泥，今晚冯新荣就是想带张齐出来和凌云唱片这些所谓的高管照个面。
但是一旁的五个座位一直空着。
那五个导师果然是大明星啊，还没见到人就开始耍大牌，但好像其他人也不在意，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明星的价值都是由他们创造的。
张齐这些人都还没有散的意思。
自己白了一眼，当即看向灯光。
滋滋滋。
明亮的灯光开始变得忽亮忽暗，渐渐的黑了起来。
“诶！？服务员！服务员！这怎么回事？”许高歌骂道。
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看着包厢里的等，再用手开了一下开关试了一下。
“各位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们这个灯出问题了，我们还要找电工师傅来修，我们立刻安排几个落地灯给大家，不影响大家用餐。”
刚过了一会，另外几个服务生拿着几盏落地灯就进来了，昏暗的包厢立刻又变得明亮起来。
靠！
张齐又看向那几个落地灯。
滋滋滋。
落地灯也没了。
在场的人都发出“诶”一声的奇怪。
现场的大堂经理十分的尴尬。
“各位老总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是这几个可能太累了，想休息了。各位看看需不需要移步到另外一个包房，我再给大家打个8折的优惠。”
冯新荣和许高歌互相看了一眼。
“许总你今天吃好了吧。”
“吃好了，可以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吧。”
“那咱们后边节目的事情多联系。”
“好，没问题。”二人都起身，其他的高管也跟着起身一起走了出去。
“冯总，这回我们可看你的了，那些导师今晚他们都不来，我明天去他们说说，好好批评。”许高歌每一个字都带着酒气。
“没事没事，你们业务多，我理解。”
“就这样，后边电话联系。”许高歌抓了四五次都没抓住冯新荣的手。
送走他们，冯新荣看见张齐还站在原地。
“张老师，今晚这顿可还好？”
“很好，谢谢冯总。”
得到张齐的认可，冯新荣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旋即道：“那明天我再联系你，我们的节目现在就步入正轨了，多麻烦张老师。”
张齐没回应，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等到冯新荣走后，张齐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车，他虽然也喝酒了，但是能够控制酒不在身体里留下任何痕迹所以不怕酒驾。
刚坐进驾驶位。
一看时间已经23:45了。
MD，这群狗B，吃个饭吃那么久，怎么不吃死。
张齐开着他的大绿魔奔驰在公路上。
回想着刚才那些高管的话语，还有那些嘴脸就是让人感觉恶心。
什么脱衣服海选，什么半夜带人去陪酒，什么签坑人合同。
都是为了满足这些禽兽的欲望。
他越想越气。
打开了自己的神识，他记得刚才一个个高管的面孔。
他先从刚才那个打翻红酒的高管看起。
这时候那个女高管正开着自己的红色飞驰，打着电话，脸上有些愤怒。
“干嘛要安排我今天去鼎天的饭局，我TM今天倒霉透了，红酒洒到衣服上，高跟鞋又断了，不就是他们运营那点回扣吗！当自己是大爷吗？姐还就不缺那个钱了，下次求我都不去。”
还中饱私囊，真不是个好东西。
看你还是条人命，吓吓你好了。
滴答滴答滴答。
突然间女高管的飞驰汽车坏车灯立刻亮了起来，她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仪表盘，再看看那个坏车灯的按钮。
“我没按啊！”她伸手去关坏车灯。
刷刷刷。
坏车灯没亮，雨刮器又动了起来。
“诶？这个车搞什么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烦躁的她又关了雨刮器。
“这是飞扬的感觉！这是自由感觉......！”
收音机里突然间响起了汪老师劲爆的旋律，让女高管吓得一机灵！
她立刻在车里尖声惊叫，一脚油门加速想快点回家。
活该！
张齐旋即再用神识看向许高歌。
这个时候他已经安全的回到了家里，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疲惫的他一边解开他的领带，一边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懒得放在耳边就打开了扩音。
“喂？”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喂，一梵，你现在在哪呢？”
一梵？张齐想了一下，就是那个青年歌手郑一梵，最近特别爆红的那个。
“我正准备做瑜伽啊？怎么了？”
“大晚上的做什么瑜伽？”
“你别管我，干嘛！”
“今晚和鼎天谈项目合作你为什么不来？”
“我来干嘛，我不是要跟那个长虹那边谈拍电视剧的事情嘛，谈完了就我就回来了。”
“你下次别跟我来这一套，公司让你出席什么活动你就给我出席，轮不到你自己决定！”
说完，许高歌果断挂断了电话。
躺在了沙发上缓解疲惫。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了个响指。
柜子上的古董全部倒了下来，噼里啪啦砸了个稀巴烂。
许高歌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见到花瓶都没了发出激烈的惨叫。
爽！
张齐在绿魔里大喊一声，心中无比的畅快。
“这回这个节目老子不让你一锅端，让你去祸害别人！”
忽然间想到，原来这个节目其中一个导师是郑一梵，看来还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看一下明星平常都会做些什么。
再一次打开神识。
却见，郑一梵正在脱衣服。
好像是一件卧室，在微弱的灯光下，除了他自己旁边的床上好像还有一个女的。
我去！劲爆！当红大明星秒变91男主角！
以张齐这种硬盘老婆无数的老司机，第一个反应肯定是看女主漂不漂亮。
太黑了看不见。
拉近点。
张齐立刻瞳孔张大！
林慧月！
此时郑一梵正一脸猥琐的看着床上的林慧月。
慢慢的朝他靠拢。
林慧月好像晕了过去一样，丝毫没有什么感觉。
靠！搞迷J！
今天放过你，我就不姓张，一个反手张齐拨通了手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