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没有搭理花清。
这货绝对是生错了年代,满嘴都吐不出一句好话出来。
还真是够奇葩的!
小翠一笑:
进了房间,还好,这屋子也是正经的大户人家主人卧室,不但有主人家休息的地方,也有丫鬟下人休息的地方。
柳湘莲刚坐到床上,小翠就过来要伺候他宽衣。
柳湘莲经不起如此腐败的封建余毒,就要推辞,小翠大眼睛一瞪,拽着柳湘莲的衣服用劲撕吧了起来。
柳湘莲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拉拉扯扯,呼之欲出,万一动作太大,被人误会,反而不美,索性也就由着小翠施为。
哪知这丫头笨手笨脚,解拉了半天,柳湘莲没有感觉到自己衣服从身上宽下掉落,反而越勒越紧了……
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气来,柳湘莲连忙握住小翠一双柔胰挣扎。
看到小翠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柳湘莲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小翠虽然是丫鬟,那也看是谁的丫鬟。
从小跟着甄珂艾,一点苦也没受,甚至还被娇生惯养出了跋扈之气,比之小门小户的小姐可要厉害多了。
小翠目光乱飞,注意到了一把剪刀,眼前一亮撒了手就去拿。
柳湘莲实在是服气了,不将这丫头摆平,那是睡不了觉了。
小翠忽然发现眼前的世界变了,柳湘莲虽然还是那个那个柳湘莲,但是似乎好像和自己心意相通了。
没一会,柳湘莲就看到小翠脸一会红,一会白,人也变得扭扭捏捏,没一会竟然要脱衣服,自己只不过创造了一个任由她摆布的幻象罢了。
柳湘莲怕再继续看下去辣眼睛,干脆将小翠敲昏之后扔到她的床上。
自己和衣睡去。
朦胧之中,听见鸡叫两边,脸上摩挲些许痒,伸手一摸,一把毛发。
睁开眼睛,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翠闻言,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看看,直到确定没有人碰过自己之后才放下心来。
小翠小声喃喃自语道::
小翠脸一红,啐道:
小翠没好气道:
柳湘莲仔细一听,还真是!
轰轰隆隆的巨响之声不绝于耳。
起身往窗外望去,只见笵烛正在和一个肌肉男进行着拳拳到肉的交流。
而这宅子更是如同被推土机推过一遍一样,歪歪斜斜。
柳湘莲随手套好身上的衣衫,笑道:
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按着小翠的肩膀,塞进自己的被窝躺着,而他则迅如闪电的往笵烛所在的墙头飞去。
小翠想到昨晚不知是发了春梦,还是怎么的幻想,一阵脸红心跳,将头埋进了被窝。
说到底,这个丫鬟并不是普通的伺候人的小丫鬟。
她实际上除了身份,完全就是一个大家小姐,思春之情也不能怪她。
柳湘莲来到墙头之时,笵烛和那壮汉正在进行着脑袋与脑袋的较量。
两个人都是将脑袋当作攻城锤使用,你一下,我一下轰轰隆隆的声音着实惊得柳湘莲有些牙疼。
难道这些粗人真的是一点脑子都不用?
轰隆!
两人说着又是头对头的一记猛击,清脆的声响令人牙酸。
柳湘莲真害怕这俩家伙会有一个人脑袋像是爆汁牛肉丸一样碎掉了。
柳湘莲扬声喊道。
那名壮汉,大声问道。
范彪一愕,接着大笑:「哈哈哈哈,师弟,你这蠢材几日不见,竟然投到了一个小白脸手下,真是白瞎了你练功几十年的辛苦!一大把年纪,越活越回去!
小白脸,你赶紧滚回你妈妈怀里吃奶吧!
毛都没有长齐,也想在我范彪面前装大头蒜,小心爷爷我直接将你咬吧咬吧嚼了。」
笵烛气的牙痒痒,但是范彪和他是也一门的师兄弟,武功也相差仿佛。
打了两个时辰,谁也奈何不了谁!
范彪原本就高达两米,浑身肌肉虬结,站在柳湘莲面前也只比当初的尤大略小些。
完全就是巨人!
此时一个字一出!
这肌肉自腹线出开始龟裂,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动之后,范彪原本的身躯像是金蝉的遗蜕一般轰然倒塌,一个白光莹莹的肌肉男从遗蜕之中钻了出来。
这货敢情是将自己当成了CD怪。
柳湘莲气不打一处来。
「笵烛
,南风北风,花清,咱们并肩子上!」
既然对方不讲江湖道义恢复元气,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斗将。
笵烛嘿嘿一笑:
范彪忽然服软实在让柳湘莲有些意外,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柳湘莲眉头一皱,就要发飙,笵烛连忙拦住。
一番说辞,柳湘莲才明白前因后果。
他们师兄弟都是范门之人,这门派也怪,一直都是专门修炼外功的单传门派,据说最早要追溯到春秋时期的范蠡,因灭吴国时偶然得了一门横炼法门,一直传下来的。
一脉单传,那收的徒弟就很有讲究。
首先必须嘴巴要利索,再次要目中无人,目不识丁,因为范蠡认为,只有知道的越少的人,才越能专注于枯燥单一的事务,才能将这门功夫练到最高境界。
看一看世界之外的世界。
到了这一代,他们师父却找到了两个苗子。
实在难以取舍,所以干脆两个都收了,一个改名笵烛,一个改名范彪。
这不,他们师父老了,两个人想要伺候,还得轮换。
去年他们师父死了,两人各奔东西,今日范彪见了自己师弟,竟然混得比自己好了。
所以过来瞧瞧,印证一番想修为。
一个一流高手,就算柳湘莲再蠢,那也一定会笼络到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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