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回到姥姥那边,在楼下遇到骆思雅,两个人一起上楼。张瀚换了身行头,骆思雅则是陪姥姥说了会话,然后二人离开,前往半山别墅区。
骆思雅一边开车,一边不满地说道:“咱俩现在谁是谁雇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天天也太膨胀了吧。”
“医馆现在业务比较忙,我又得学习药理,少不得需要加班。”张瀚说道。
“那也没听说你晚上回家住。”骆思雅说道。
张瀚知道,骆思雅在家里有卧底,自己是否回家,保姆肯定会汇报。
“我去之前的出租屋住了。”张瀚说道。
“为什么呀?有好房子不住,去那里住。”骆思雅疑惑地瞥向张瀚。
上次张瀚说有事,她就是在出租屋那边遇到的张瀚打架。是以,她相信张瀚去了出租屋,但想不明白为什么?
“你不是跟姥姥说好,晚上去你家住。我大晚上的回家,影响姥姥休息不说,还有可能让她瞎寻思。”张瀚说道。
这是他老早就编好的谎话,骆思雅不问就算了,问了就这么回答。
至于说,自己住在医馆的事儿,张瀚认为没必要告诉骆思雅,省的多生是非。
“我怎么就不信呢……”骆思雅试探道:“该不会是背着我金屋藏娇了吧。”
“咱俩啥关系,为啥要背着你。再说了,我有钱吗?你还没给我开工资呢。”张瀚回怼道。
“你……”
骆思雅又没了脾气。
反正两个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犯冲,怎么每次都吵。
骆思雅的心思很是不爽,为了张瀚的事儿,平常都不怎么去公司的母亲,都来两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张翰是骆芷馨的亲儿子呢。
而且这两天,黎凡也没功夫搭理她,让骆思雅的心情,别提有多差。
经过市内的堵车路段之后,骆思雅踩油门的脚就重了起来。
保时捷什么样的速度,一时间是风驰电掣。
这也是,通往半山别墅区的车特别少,又没什么红灯,开起来特别爽。
这时候,骆思雅看到前面有一辆面包车,她毫不迟疑的便道,就要超过去。可就当她距离面包车只有几米远的时候,面包车突然朝她这边抖了一下。
骆思雅想踩刹车,哪里来得及,幸亏保时捷的操纵性能好,她稍微往旁边一带方向盘,车子跟面包车擦身而过。
“傻13啊!”心情不好的骆思雅,当场爆了粗口。
其实,也这是司机的通病,尤其是大多数女司机,开车的时候都喜欢骂其他的车。
……
“你怎么回事?”
面包车上,坐着三个人。驾驶位上的是师爷孙,后面的是刘崖维和南丈。
见师爷孙没有别下保时捷,刘崖维没好气地叫道。
“老大,这娘们的车开的太虎了,估计最少180。我刚刚要是打轮打大了,撞上之后,咱们恐怕……”师爷孙的话没有继续说。
开车的人都知道,以骆思雅的车速,直接撞到面包车的尾巴上,保时捷虽然好不了,面包车也强不到哪去。可如果面包车,轮打大了,斜着被保时捷蹭到腰上,面包车必然得掀飞出去。保不齐,两边就是车毁人亡,同归于尽。
“玛德!她赶着投胎呢,车开的这么快!”刘崖维恨恨地说道。
自己第一次绑架某富豪的儿子,就是靠这一手,将对方的车别住,然后轻松把人带走。这次可好,遇到个开车这么不要命的娘们,事实证明,想要别女司机的车,就得做好被撞的准备。
“老大,现在人跑了,接下来怎么办?”师爷孙说道。
“接下来只能看田珊那边的情况了,把车开到前面停下,等到晚上九点,如果黎凡没回来,咱们就撤退。”刘崖维淡然地说道。
哪怕失手,被骆思雅气的够呛,刘崖维也很快冷静下来,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
骆思雅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并不是险些撞车,而是跟世纪大盗擦肩而过。
回到家里,一家人吃了晚饭,张瀚又打算去阅览室看书,没等出门,就被骆思雅的父亲喊住。
“小瀚,会下象棋吗?”
张瀚上学的时候,也曾下过,点头说道:“会。”
“太好了,上楼陪我杀两盘。”骆父说道。
这个面子,肯定是要给的。
二楼设有棋牌室,二人进去对局,骆父还专门冲了两杯咖啡。
“叔,晚上喝咖啡,影响睡眠吧。”张瀚提醒道。
“我这是低因咖啡,不影响睡觉的,味道还特别好,尝尝……”骆父很是热情。
不管低因、高因,张瀚都无所谓。“未来老丈人”这么说了,什么面子都要给。
两个人一边喝咖啡,一边下棋,咖啡的味道苦中带甜,同样也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当然,这种味道,旁人不一定能品出来,可张瀚现在什么味觉,哪有分辨不出来的滋味。
他估摸着,这应该是这款咖啡特有的味道吧,毕竟自己很少喝咖啡,对于这个不太了解。
一盘棋下完,骆父不着急摆下一盘,只道:“你和小雅处的怎么样?”
“挺好的……”张瀚说道。
“这丫头,就是有点不开窍,有什么事,你多担待着点。两口子嘛,向来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和你阿姨就是这样……男人,只要在床上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以后在你面前,就总是服服帖帖的……”骆父说道。
“叔叔说得对……”张瀚敷衍道。
随后,张瀚就发现,身体突然有了变化。
自己竟然产生了那种反应……
卧槽!
我也没想啥呀,也没因为骆父的话,就对骆思雅产生遐想,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他就发现,骆父红光满面,跟刚下棋的时候,都有点不一样了。
“小瀚……”骆父突然朝旁边的柜子一指,说道:“你去帮我把雪茄拿过来。”
“好……”
张瀚站了起来,一时间只觉得更加难受。
那是一种不正常的感觉,要比每天早上的时候,强烈的多。
他有点尴尬,生怕被骆父看出来。但直觉告诉他,骆父的目光,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张瀚匆匆地走到柜子旁,拿过雪茄,折了回来,然后一屁股坐下。
骆父点燃一支雪茄,抽了两口,猛地一拍脑门,说道:“我有点事忘了,先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
话是这么说,他并没有动地方。
张瀚莫名其妙,下一盘你就突然有事了。
不过,张瀚认为自己也不适合继续留下,连忙起身告退。
他这一走,骆父赶紧将雪茄放进烟灰缸,跳起来返回自己的卧室。
骆芷馨正在房间等他呢,见他进门,马上说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成了!”骆父得意地说道。
“喝完管用吗?”骆芷馨追问道。
“管用!”骆父笑嘻嘻地说道:“我专门让他站起来帮我拿烟,看的一清二楚,保证没问题……咱闺女有福气啊……”
“呸!”骆芷馨轻啐一声。
骆父坏笑着来到媳妇身边,“咱俩是不是……”
“真烦人……”骆芷馨朝丈夫抛了个媚眼,躺进了丈夫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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