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公布真相?”
江白可以理解他们此时不公布真相的原因,目前两方正打的火热,公布这件事情会对海只岛造成极大的打击,甚至左右战局的结果。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激进派,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海只岛的本土士兵。
一旦他们知晓这件事,难免会对海只岛产生质疑,从而消极应战甚至直接离开。
“等战争结束之后,我会向雷电将军上奏此事,等待她的处罚。”
见珊瑚宫心海这么说,江白平静的点了点头。
真正下手的人已经自裁了,只剩下了那个主谋内森。
珊瑚宫的做法他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此事还有一些可疑之点,那位内森究竟是如何获得的八酝岛镇物布防图?我怀疑这里面可能还有其他势力插手”珊瑚宫心海一手托着下巴,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而且不仅如此,就在前段时间,他消失了。”
“消失了?”江白眯起了眼睛。
“是的,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没有找到尸体,但也再没有回来。”心海怀疑这个人是愚人众安插进他们海只岛的卧底,现在回到了愚人众。
“我怀疑他可能跟愚人众有关系。”
江白皱起了眉头,“据我所知,愚人众一直在资助你们海只岛,你们不是盟友吗?”
他怀疑面前的人在甩锅。
“!”
“你这是从何处得知的,我们可没有跟他们合作!”五郎率先出声反驳。
愚人众的名声不好七国人尽皆知。
他们跟幕府打了这么久可一直靠的自己的实力!
心海听到这话沉思了起来,“我们一直有收到匿名送来的粮食军备,我以为是鸣神岛暗中支持我们的人送来的,现在看来,估计是愚人众.”
心海迅速做了决断,“五郎,你马上去暗中调查,将军队中那些可能是愚人众的人的名单给我。”
不接收这些物资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最缺的就是这些物资。
虽然不知道愚人众到底想干什么,但是现在也只能早做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五郎匆匆忙忙的走了。
江白也告辞离开。
站在珊瑚宫门口,江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
去八酝岛找散兵质问?
没必要,也没有意义。
先不说散兵对此事知不知晓,就算找到他了,又能怎样呢?
去告诉长次真凶找到了?
可是真凶消失不见了,动手的人早就死了。
而且若不是海只岛人本身对矿民的仇恨,内森想要唆使他们破坏镇物哪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珊瑚宫并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大众,即便是答应战争结束后上奏雷电将军,那也只是上奏给雷电将军而已,可没说会将此事公布出来,告诉大众。
算了,跟长次说一声,然后去鸣神岛看看吧。
来到鸣神岛已经是晚上,江白发现鸣神岛热闹的很。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盛开,身穿和服带着可爱面具的男男女女在街上嬉戏打闹,路边的花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这座因为眼狩令而变得压抑的城市一下子变得生动有活力了起来。
江白拉着了路边的一个行人,“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鸣神岛的夏天来咯!”路人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送了江白一根仙女棒。
鸣神岛的夏天?什么玩意?
江白举着仙女棒,一脸懵逼。
看着天上的烟花一时半会不会停,他准备去烟花的发射地去看看,结果,看到了空和一个漂亮女孩呆在一起放烟花。
江白此刻很无语,非常无语。
这种时候,你不忙着和神里家暗戳戳搞事情对付眼狩令,或者跟八重神子特训免得死在了梦想一心里面,你在这里泡妹子?
江白没有打扰他们,沉默的将一旁兴奋看烟花的派蒙提溜了过来。
“你们在干嘛?”
看到江白,派蒙有些懵逼,“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只是想看看是谁在放烟花,结果是你们。”
“今天是长野原烟花会啦!”
“烟花会?”
“是长野原烟花店举办的活动呢,在稻妻很有名的。”
“所以,那个女孩子是?”
“那是宵宫,我们认识的朋友,也是我们的一员.”
派蒙将这段时间做的事情简单跟江白讲了一下,大概就是在执行计划的同时跟宵宫去监狱里救人,完成完成冒险家协会颁布的委托,跟神里绫华逛了祭典,看了她跳舞,然后现在的跟宵宫放烟花。
江白沉默了好一会憋出了一句话:
“.你们的生活还真是精彩啊。”
又是神里绫华又是宵宫的,女人缘过于旺盛了。
像他就不一样了,他对堂主一心一意,才不跟这个家伙一样,到处沾花惹草。
骄傲叉腰.jpg
“绫华说最近局势比较平静,我们就放松了点,出来玩。”派蒙嘻嘻笑了笑。
一直紧张也不是事,还是要放松一下的。
“海只岛那边的反抗军怎么样了?有没有打赢幕府军?”
“不清楚,我没有关注战争情况。”
神里家跟海只岛有自己的通讯渠道,这些事不需要他操心,他自然没管。
“好吧,一起来放烟花吧!”派蒙笑嘻嘻的拉着江白一起过去放烟花。
“不了,你们玩吧,我看烟花就好了。”
江白掏出一个躺椅,就地躺下,仰头看空中绚丽盛放的烟花。
“唉,要是堂主能跟我一起看就好了。”
此时,云来海。
胡桃站在死兆星号的甲板上,吹着暖洋洋的海风打了个哈欠。
北斗斜靠在船舷上,一只手搭在上面,一只手拎着一个酒壶。她喝了一口酒,看向胡桃,笑问道:
“胡堂主不坐镇往生堂,跟我们去稻妻,不担心堂里的生意吗?”
胡桃一点也不担心往生堂,“有老爷子在呢,不用我操心。”
坐在高处的万叶促狭了一声,“要是江白知道胡堂主你要去稻妻肯定很高兴。”
胡桃单手叉腰,斜靠在船舷上,“没办法,谁让我这个做堂主的放心不下员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