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往里灌输,叶天初这才发觉这盒子的设置精妙,其是用元力打开的,如果开盒者实力不够,就无法开启。
显然这是师傅特意如此留下地手段。原因叶天初也能猜到,这跟实力有关,师傅这么做地目的,应该是保护自己和寂川长老。
随着盒子打开,里面竟有一颗璀璨地珠子和一张泛黄地纸张。那珠子赫然是碧水珠。
叶天初没有急着去理会碧水珠,反倒是先拿出了那块纸张,那里写满了字。
入眼第一句便是:阿初,当年看到这封信地时候,师傅可能已经出事了,不必忧伤,人之生死乃是自然法则,或早或晚。
虽说如此,师傅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不能看到你健康成长,无法看到你娶妻生子,念及此处,黯然神伤。
碧水珠里藏着我留下的秘密,当你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说明你的修为已经达到圣元界四级甚至更高,已经有和他们对抗的资格了。
当然,师傅还是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阎宗是个好去处,你的性子孤僻,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
你现在应该交到很多知心朋友了吧,修行的路是很枯燥的,两个人甚至多个人会很有趣。
阿初,师傅一直都相信,你是最棒的,一定能给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家庭颇有异议,但切记切记,莫要被情绪遮蔽住了眼睛,走自己的路吧,你可以的。
最后的最后,与你相识,师傅很高兴,这也是我的荣幸。落款:叶宗盛。
“师傅!”叶天初的手紧紧的抓住纸张,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封遗书。
“天初。”寂川长老轻轻的拍打着叶天初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叶天初坐在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那上面书写的文字,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轻轻的点头:“我知道了师傅。”微风吹过,似乎是师傅的回应,叶天初抬起头,早已泪流满面。
不过他已经不是那个遇事就只会哭的小屁孩了,深吸一口气,他拿出了碧水珠,这珠子的用法刘民已经告诉过他,元力涌动,紧接着,一个画面映入眼帘,极为清晰,就好像是往事重演溂刘民没有说谎,碧水珠能够记录已经发生的事情,并且能够将它保存下来。
叶天初眉头微挑,第一个画面是一座装修华丽的大殿,他认得很清楚,那正是上宗宗主武动居住的地方。
紧接着,武动出现,他的面容冷酷,有种说不出的清冷,缓缓开口:“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叶天初这才注意到,周围竟有一团黑雾。
“蒙面人?”叶天初喃喃。没想到,这个邪修居然早就和武动之间勾搭上了。
“嗯,放心吧,那些不臣服的宗门,都会付出代价的,我会用秘法控制他们。”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上界的大能要降临幻元大陆,我们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等王来到幻元大陆,上宗将是至高无上的宗门。”武动癫笑出声。
“王真的会让我们当掌权者吗?”蒙面人似乎不太放心。
“嗯,我早就和他们接触过了,明日便是吉时,到时王就会撕破结界,降临幻元大陆。”武动语气低沉。
“那就好,不过他这么做已经忤逆因果,只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吧?”蒙面人轻声。
“你的问题太多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上宗,便是结界所在,这就是上宗存在的意义,要不然当初王也不会专门让我在这里建立宗门了。”
“那些愚蠢的人肯定想不到,我们早就已经登上前往上界的方舟,等到劫数应验,幻元大陆将不复存在,唯有上宗能够逃过一劫。”武动哈哈大笑,双手高举,仿若君临天下。
“如此一来,我们将会站在幻元大陆的敌对面,多年来打造的名声也将会毁于一旦了。”
“我都和邪修联手了,还在意所谓的名声?面子有什么重要的,权势,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紧接着叶天初便是看到一团杂乱的画面,似乎是持有碧水珠的人在奋力逃窜。
叶天初的手不觉握紧,手心已经满是汗水,虽然他知道师傅不会在这里被抓住,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紧张。
画面到此停止,叶宗盛后面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
“上宗不是名门正派吗?为何和邪修合作?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寂川愣愣出声,语气冰冷。
邪修忤逆因果,修行的功法为世道所不容,是通过牺牲别人成就自己修行的,死在他们手里的修士不计其数,正派对其甚是不容,每当知道哪里有邪修出没,就会第一时间进行剿灭。
而上宗乃是三大宗之首,更是肩负着这个重任。寂川不知道上宗的勾当,要是他知道上宗有一个修罗卫,是由一群邪修组成,只怕整个人的心态都会崩碎。
叶天初并没有和他解释太多,只是紧紧地盯着碧水珠,:“上宗居然是结界点?难怪这么特殊建在天上,上宗乃是三大宗之首,理应是对抗上界的主力军,但武动却早已出卖了幻元大陆投靠上界?”这何其讽刺?
难怪武动要置师傅于死地,这要是传出去,上宗名声不复存在,还得被讨伐。
身为幻元大陆的一员,却是通敌出卖同族,委实叫人不齿。
“枉费还是三大宗,竟这般肮脏。”寂川长老冷冷出声。叶天初语气阴沉:“我怀疑武动和上界一直有联系,他就是上界在幻元大陆的代言人。”
“上界不能随时侵入幻元大陆,所以需要这么一个人搭建桥梁,而今武动已死,我想那些人应该坐不住了。”叶天初冷笑。
碧水珠里的真相让叶天初惊讶,但却不觉出奇,这的确是武动会做出来的事情。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寂川握紧拳头,脸上是还未消散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