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张抗美分别给两个人打来电话,王卫东和宋宇都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接。
这一次张抗美他们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需要海量的资金填进去,除非王卫东和宋宇疯了,愿意把自己的身价全部扔进去。
商颂周脸色难看的坐在张抗美的房间里。
两个女孩子被王卫东赶走后就回到商颂周房间的门口想要想他报告,结果被保卫人员拦住了,公子休息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
直到早上八点商颂周起床后才向他汇报。
两个女孩子说话的时候身体在瑟瑟发抖,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不知道商颂周会怎么处罚她们。
商颂周没想到王卫东这么不识抬举,送上门的好东西都不要。
看见张抗美打出的电话两个人居然敢不接,商颂周说道:“钱赚多了,人就变得张狂,谁都不放在眼里!就不能让王卫东这种人有钱,迟早会变成问题的!”
张抗美与王卫东接触的时间很长,自然也了解王卫东。
“王卫东不是张狂的人,他低调的很。这一次麻烦太多他自然是不想接。”张抗美说道。
“不想接也得接,除非他不想混了!”商颂周说道。
张抗美看了商颂周一眼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因为利益她真不愿意和商颂周这种人打交道。
她的父亲比商颂周的父亲资格老的多,经历的起起伏伏也更多。
张抗美也当过像过街老鼠一样的狗崽子,低人一等,虽然对做人要低调,不要做事太过分的道理都懂。
这也是几年前她和孙小米他们联合对向阳集体下手,当发现难啃的时候及时收手,事实证明当初这么做是正确的。
而商颂周不同,他父亲一步一個脚印,一步一个台阶几乎没有什么波折,商颂周也是跟着节节高,大学毕业出国镀金再回国经商,一切都顺风顺水,所以在他的意识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直到九点,张抗美站起来说道:“我过去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咱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听见门外张抗美的声音,王卫东让朱国富开门。
张抗美走进房间对正在喝茶的王卫东和宋宇说道:“事情不管成不成先坐下来谈谈,听听我们的条件,就当多认识朋友嘛。”
“今天我们是给抗美姐面子,就过去聊聊!”王卫东站起来说道。
经过这些年的运作,大部分的产业在国外,就是把国内的所有产业都扔给他们也不会伤筋动骨,所以王卫东还是有底气的。
宋宇跟在王卫东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盯着站在门口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多看了几眼。
女人穿着贴身西装,短发,面孔平常却显得十分干练。
她就是张抗美带来的保卫人员。
宋宇认识她,她在系统内部很有名。
她曾经在几次突发的人质劫持事件中假扮成医护人员给歹徒和人质送水和食物,利用歹徒对女人的轻忽心理突然拔枪,在两次劫持事件中她沉着冷静击毙了五名歹徒。
普通老百姓顶多知道曾经发生过突发事件,公安机关迅速的解决,不会知道具体的过程。
但是宋宇却知道的很多。
他没想到现在这个人现在居然跟着张抗美,成了她的保卫人员。
走到张抗美房间门口的时候,宋宇看见有四名短发黑衣人站在门口,这是商颂周的保卫人员。
四个人里有一个人看见宋宇时眼睛一亮朝他微微点头。
在他没有退伍的时候也就是宋宇父亲没有过时的时候他曾经多次见过宋宇。
王卫东和宋宇走进房间,商颂周犹豫了一下勉强站起来对着两个人挤出笑容。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在给宋宇面子,像王卫东这种人赚再多的钱也不值得他尊重。
在中国几千年历史里,商人什么时候上过台面?
除非他不想活了。
这些人里包括吕不韦,王仙芝,黄巢,张士诚等等等等,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这样的人都是祸害!
宋宇大模大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春城,这是他出房间的时候随手把朱国富的烟揣进口袋的。
宋宇抽出一只叼在嘴里,然后把烟盒扔在面前的茶几上。
大部分人装叉都是尽可能的用最贵的东西装,宋宇反其道而行之用最便宜的装。
商颂周转头对站在身边的小雪说道:“把那盒古巴雪茄拿过来!”
小雪快步走到桌子前面捧起大雪茄盒放在茶几上。
商颂周翻开雪茄盒盒盖,示意王卫东和宋宇抽烟。
王卫东摇头没有动手。
宋宇自顾自点着春城吐一口烟说了一句:“我抽不惯!”
没有人给他面子,商颂周有些挂不住。
他强忍着怒意拿出一只雪茄,小雪在旁边殷勤伺候,用雪茄剪剪掉圆头圆尾然后帮商颂周点着。
商颂周抽了一口抬头对小雪勾了勾手指。
小雪低头想听主人有什么吩咐,没想到商颂周抬手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
燃着的雪茄在小雪白嫩的脸上划过!
小雪尖叫一声扑倒在地上。
房门被猛的推开,但是看见房间里的场景,门口的几个人又迅速的关好门。
一个闪亮的东西从商颂周的袖口处掉下来,在地毯上弹跳,窗外阳光照射下是一个光彩夺目的小球。
在停止弹跳后王卫东他们才看出那是一个精美的袖扣。
就这样一个百达翡丽钻石袖扣就价值几十万元。
小雪强忍着脸上的疼双手捧起袖扣,跪着走到商颂周面前把袖扣放在茶几上。
商颂周余怒未消指着雪茄盒吼道:“雪茄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借这个机会发泄心里的怒意。
小雪急忙低头检查雪茄盒子然后抬头结结巴巴的说道:“都怪我,加湿器坏了。”
这种雪茄盒子自带加湿器,湿度恒定保持在百分之七十。
“滚!”商颂周吼道。
小雪如蒙大赦,她双手撑地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
王卫东宋宇和张抗美在整个过程中都看着别的地方,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