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初步讨论了下创办千机阁的理念后,设定了个最初的想法。
至于未来该如何发展,前提得等贝海石将资金和人手先备足。
不过即便如此,也让贝海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不禁问道:“帮主不随我回长乐帮?”
杨过心想,若不是有你这个管家,我也不愿接手这个烂摊子,想让我回去做苦力,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随你回长乐帮了,至于洛阳那边的事宜,我待会给你一件信物,你带着去找樊一翁便是,他自会安排!”
为了方便确认身份,杨过也无需拿什么令牌之类的物件,只需带信一封,在上面画下情花的图案即可,毕竟这也是绝情谷的标配了!
贝海石本想再劝,但见杨过表情一肃,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所幸对方的名声够响,再加上自己也能镇住场子,倒不会出什么乱子。
“对了,你们可以先在襄阳、江陵和大胜关这三处设立分舵,估计未来一段时间,我出现在这三处的频率会比较高!有事也可方便联系!”
杨过想了会后,忽然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便只能在大胜关的英雄大会上见到小龙女了,此处必是要去,而江陵关着丁典与狄云,关乎着神照经,也需有人照看。
至于襄阳,怕是少不了的必经之地,留一处产业,以作策应也属实必要。
贝海石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杨过,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表示会立马回去安排。
杨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贝先生如此大才,可切勿埋没了才是,能者多劳,辛苦了!”
贝海石心中一惊,赶忙低下头去,目光微微闪烁,连连应是。
“好了,既然无事,贝先生还是早些回去做打算吧!咱们就此告辞!”
“对了,这是本帮帮主的令牌,还请帮主收下,免得日后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帮主!”
贝海石见对方下了逐客令,着急忙慌的从怀里取出一枚纯金所制的令牌,交于他的手中。
这枚令牌本该在石破天身上,但贝海石总觉得他行事不太靠谱,便没有将这象征身份的令牌交于他的手中。
而如今杨过当了帮主,那便没有了这般顾虑。
杨过随手接过,贝海石微微躬身行礼后,就此带着几名手下退去。
这时,早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石破天迎上前来,问道:“杨少侠,你当真知道我娘的下落吗?”
杨过立马安抚:“石兄莫急,此事容我慢慢与你道来!”
之后,他便将石破天的身世一语道出,告诉他并非是梅芳姑的孩子,而是梅芳姑从玄素庄,石清夫妇手中抢来的,至于那位与他相貌相似,乃至被人认错的石中玉,则是他的同胞兄弟。
他本名叫做石中坚,而石破天不过是石中玉为了躲避雪山派追杀时,自己编造的假名罢了。
否则天下父母,又有谁会给自己儿子取名叫狗杂种呢?
石破天听了杨过的话后,顿觉脑袋一片空白,就好像被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停止思考。
他一直以来敬重的母亲居然不是自己的亲娘,而是将自己从亲生父母手中夺走的恶人,而他不仅生身父母尚在人世,且还有个同胞所生的哥哥,便是长乐帮原来的帮主?
看着不知所措的石破天,陆无双想到自己也是被仇人所擒,苟活到现在,不禁感同身受的走到杨过身边,语气凄婉道:“难怪我方才询问他姓名时,他咬定了自己名叫狗杂种。”
“试问天下父母,谁会给自家孩子取这么一个名字呢?原来……他也如我一样!”
杨过察觉到陆无双语气中的伤感之意,伸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心,叹息道:“世间多是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李莫愁如此,梅芳姑亦是如此,你们尽管可恨,但也都不过是其中的受害者罢了!”
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温热,陆无双的心也随之平复了下来,痴痴地望了杨过一眼,若想四下无人,便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深深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破天才问道:“那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你父亲名为石清,母亲名为闵柔,家住江南的玄素庄中,正好我们也要沿途下江南,石兄若不嫌弃的话,不妨与我们同行?”
杨过倒有意与对方结交。
石破天微微有些意动,但不知为何,却出言拒绝了。
“多谢杨兄的好意,我就不与你们一起了,还是我自己走吧!”
杨过还当他因为丁铛的事而感伤,也不再劝。
想了想,取出几枚银锭交到他手中,说道:“与石兄不打不相识,也算是知交一场,这些银两还请收下,沿途中当做盘缠。”
石破天感激的看了杨过一眼,颇有些不好意思。
杨过眉毛一挑,突然问道:“石兄应当知道这银两该如何使用吧?”
石破天不知他何故发问,但还是老实的回答:“知道啊!贝先生曾教过我,这是银子,可以用来买东西,不过你给得似乎挺多的。”
杨过笑道:“我知道石兄从来不求人,这便是我送于石兄的,你尽管用就是,但切记一分钱一分货,可莫要叫人骗了才是!”
石破天点了点头,拱手抱拳道:“多谢杨兄弟提醒,我记住了!等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后,一定回来好好谢谢你!”
“你若想找我,既可去长乐帮,也可到洛阳的仙来居中,只要不回到这便成,届时,杨某自当恭候大驾!”
杨过也十分客气的回了一礼。
石破天挠了挠头道:“我可没这般傻呢!不过还是多谢杨兄弟今日的大恩大德,我石……我狗杂种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说罢,便转身朝门外奔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杨过不禁哑然失笑道:“看来他还是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份啊!”
陆无双则是不忿的说了句:“那梅芳姑真是害人不浅,偷走了人家的孩子,还取名狗杂种,简直太坏了!”
以后不会也有人偷我的孩子吧?
杨过一想到自己惹下的风流债,总感觉冥冥中自有天意遮蔽,而他也会因为自己的花心,付出某种代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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