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情况?
张斐、许芷倩是面面相觑。
怎么又给告上了?
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过看在一万贯的份上,张斐就勉强加班一会儿。
又将王安石请入店内。
许芷倩亲手为他们泡上一壶茶。
张斐暂时还没有赚钱的喜悦,有得只有懵逼和好奇。
要是能告早就告了,朝廷都说了补交契税,之前的就算了。
王安石道:
一百零八?我这要将他们告上梁山,会不会出问题?张斐道:
王安石哼道:
张斐眨了眨眼,又瞧了眼许芷倩。
许芷倩也是一脸懵圈。
她也没有见过这种操作。
张斐傻乎乎地问道。
王安石道:
对哦,我特么才是珥笔。张斐搓揉了下脸,努力让自己脑子转一转,他寻思半响,道:
王安石点点头道:
张斐讪讪道:
不等他说完,王安石就直接道:
张斐错愕道:
王安石不答反问道:
话一出口,张斐猛地反应过来,
王安石道:
张斐问道。
王安石点点头。
许芷倩突然道:
张斐直点头。
政治这玩意,谁会寄望你好心放过。
如果你王安石起诉成功,他们就都是砧板上的肉,这必然会引起强烈的反弹,哪怕你就是告一个人,他们也会一拥而上的。
王安石问道:
张斐点头道:
许芷倩补充一句,
王安石道:
张斐道:
王安石道:
张斐讪讪道:
王安石锐气一敛,叹道:
他在地方上也当过官,也清楚那些地主的手段,将负担向下转移,然后制造民怨,又向朝廷施压。
对方可能已经布好局,就等着他落网。
这要是换成别的官员,多半会选择恩威并施,让人去私下沟通一下,大家互相谅解,或者说各退一步。
但王安石是什么人,这性格执拗的很,你要跟他来硬的,那他是绝不可能低头。
想都别想。
咱就斗到底,谁怂谁特么孙子。
这是他跟范仲淹最大的不同,其实范仲淹手段也狠,但没有王安石这种不顾一切的决心。
司马光就很了解他,知道这厮想尽办法也会将这钱给收上来。
但是司马光万万没有想到,王安石会来这么一招。
他也料到王安石会找张斐帮忙,但他认为会从佃租契约上着手,而张斐回答的也非常明确,这是很难的,因为大部分佃农都不会愿意状告自己的雇主。
朝廷又已经下达政令,既往不咎,这就没法告。
不过王安石也不傻,他知道敌人都在暗处,得先将他们给揪出来,全都晒在公堂上,众目睽睽之下,谁也冤枉不了谁。
想泼脏水都不给你们机会。
但问题是这么做的话,就不留情面,这可是官场大忌。
就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因为涉及太多人的利益,哪个地主不偷税漏税,否则的话,当初朝廷直接就追缴他们偷得税,朝廷就不想创收吗。
哎呦!你别着急啊!我跟官家正在想办法收拾他们。张斐是有苦难言,突然眼眸一转,
王安石抚须道:
张斐疑惑地看着他。
王安石道:
官家借的?难道官家改变主意了?张斐一时拿捏不定。
许芷倩突然道:
张斐直点头道:
王安石道:
许芷倩道:
王安石笑道:
许芷倩摇头道:
张斐道:
许芷倩偏头看向张斐。
张斐若有所思道:
王安石冷冷一笑,
许芷倩听得是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这是要将对方给团灭。
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地主是割下一块肉来,但是佃农可能一家人都完了。
这是司马光决计没有想到的,王安石会连同佃农一块告。
张斐沉吟少许道:
许芷倩问道:
张斐偏头瞧他一眼,
王安石笑道:
他可也是法家人士,而且在律法方面的造诣不低。
之前他说普查,不是拖延,也不是要认怂,而是在为这一手做准备。
张斐道:
王安石呵呵道:
说到后面,他是一脸不屑。
本来他也是要整这些大地主的,只不过那边还在制定均输法和差役法,这饭得一口一口吃,压根他就没怕过。
张斐忙道:
王安石鼓着道:
张斐道:
王安石一听这价钱,差点没有喷出老血来,笑骂道:
张斐回答道:
王安石无语。
张斐又道:
王安石呵呵道:
张斐道:
王安石瞅着他不语。
张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