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托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他身上有很多人留下的痕迹。
中原中也先生的项圈,五条悟先生的墨镜,波本哥哥和苏格兰哥哥的指甲油,瓦尔德罗姆哥哥送的耳坠,明美姐和志保姐选的衣服……
以及留在他身上的。
他没有想过摆脱这些印记,甚至十分珍惜。
黑色的指甲油本该早就掉色脱落,但他指甲上的却依然没有变化。
因为他不想让它改变,所以就没有改变。
他走去洗手间洗了洗手上的血,又擦了擦耳朵,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摸了摸垂着的吊坠。
收到礼物需要送回礼才行。
之前不知道送什么,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他看见过曾经的瓦尔德罗姆哥哥有一顶红宝石荆棘王冠,但是那顶王冠现在已经没有了。
于是他按照记忆中的模样,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模一样的设计图。
收到了礼物,需要回礼才行。
但是制作需要时间,所以……
到时候让papa转交吧,虽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应该亲手交给对方。
他一边坐回位置上,闭上眼当做自己已经睡着,一边在内心想道。
直到听到诸星秀树几人睡醒的声音,他才跟着睁开了眼睛。
他们晚上从伦敦出发,抵达东京时,因为九小时的时差,东京此时还是下午,即将入夜。
飞机停在了东京机场的停机坪上。
不久之后将会重返英国。
诸星秀树用手挡着嘴打了个哈欠,突然凑到宫本艾托耳边看了看问道。
艾托摸着菱形坠子微笑着回答。
诸星秀树语气了然。
不是他们送的,就只有那个管家了,那个管家应该是转送宫本家的人送的礼物。
不过……居然还当场打了耳洞吗?
诸星秀树吐槽道。
因为他的小伙伴,看起来打扮的真的很精致。
虽然他们知道大原因不仅是因为好看,但是其他人不知道。
艾托摇了摇头。
江守晃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菊川清一郎也只是夸赞了一句。
泷泽进也摸了摸耳朵有些可惜。
毕竟未来当政客,最好什么都看不出来,保持干干净净的姿态,无论是耳洞还是指甲油。
小伙伴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放在他身上都会被认为不够沉稳。
江守晃也叹了口气。
他也不能打,菊川清一郎就更别说了,也不可以,诸星秀树当然也不可以。
毕竟他们都需要给人沉稳的感觉。
只有艾托能这么肆无忌惮,毫无包袱。
江守晃想到这里又笑眯眯的感慨了一句。
这样就很好,艾托不用像他们这样顾及这个或那个,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
突然被四双欣慰感慨又有些羡慕眼神注视的艾托歪了歪头,有些茫然。
为什么诸星他们要这么看他?
机舱的门一打开,诸星秀树就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艾托点点头
记下了信息。
诸星秀树问道。
老管家适时的出声。
诸星秀树语气随意。
他们提前通知了家里人来接他们,此刻车子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了,就连来接他们的人都已经站在了飞机旁边。
老管家点了点头。
诸星秀树对着宫本艾托道别。
江守晃四人也笑着挥了挥手。
将小行李箱递给了早已等在一旁接他们的人。
坐着各自家中的车子离开。
而宫本艾托也被老管家安排的车子送到了家中。
当然,老管家本人并没有跟着前来,对方需要留在机场确认完事情之后返回英国。
宫本艾托回到了家中,家中空无一人。
他看了看四周的痕迹,观察出爱尔兰已经两天没有回来过了。
在他不在的时候,爱尔兰叔叔好像并不住在这里。
迎接他的是机器人罗伯特。
艾托笑了起来。
他语气若有所思的说着。
紧接着摸出了手机。
艾托收起了手机,上楼走进了琴房。
在爱尔兰叔叔回来之前,他可以先弹一些曲子。
波本哥哥的惩罚时间是一个礼拜,现在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呢?
还是并没有结束?
因为分不清日期,所以一周是多久他也不清楚。
一周是七天的话,可是每天相差的时间又可能是几个月。
他无论怎么分辨都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用去想了。
他轻轻松松的抛弃了这个问题,愉快的和大福一起弹奏着钢琴。
爱尔兰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了琴房的门口。
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风尘仆仆,更没有焦急的神色。
只有十足的包容。
有着浅金色头发和浅金色眉毛,长相凶狠的男人语气却温和而包容。
艾托点了点头。
和朋友出去玩怎么会不开心呢?
他应该很开心才对。
爱尔兰指着一旁的三对翅膀问。
带装饰品翅膀回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一次性带了三对?
艾托再次点了点头。
爱尔兰感兴趣的问。
艾维克利尔戴的应该是那对白色的翅膀吧。
艾托想了想回答道。
于是爱尔兰明白为什么会有三对翅膀了,而且还黑白都有。
毕竟是六翼堕天使。
不过艾维克利尔看起来玩的的确很开心,那就没
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