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他让大坑村的父老乡亲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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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8,疾速追杀上映近20天,破了3500万本港票房纪录后,再在戏院放映时,上座率就被斩了七成还多。

  其实早在12号,上座率就暴跌一半了,不过赵氏影业拿着它在阿妹家,11天、暑期档首周末加次周,狂砍近3000万刀票房数据一刺激,才刺激的港岛影迷再爆了几天上座率。

  现在,怎么刺激也不会太高了,它的放映荧幕也急速压缩,由新片省港旗兵接档。

  省港旗兵本就是洪琻宝制片、麦珰雄导演的戏,出自德宝公司,原本7月份就可以上映了。

  但这暑期档吧,僵尸先生、升级版精装追女仔、在跟着就是疾速追杀1了。

  省港旗兵这是压舱一个多月才在赵氏院线拿到了档期。

  影坛发展如火如荼,赵东淮才如贤者一样从浅水湾别墅走出,上了前往九龙塘的车。

  车子出发那一刻,看下时间都上午10点了,赵导忍不住一叹,他让全港岛市民们失望了,也让新界大坑村的父老乡亲失望了。

  莫妮卡·贝鲁奇那个意呆利球后,屡次挑战他的软肋。

  遇到李赛风、温泌霞那种挑战者,赵生轻松挡住了,稳的很。

  20岁的莫妮卡来屡次挑战,他没挡住。

  也就是从九龙塘广播道到浅水湾,从15号到现在。

  他学了两三天外语,莫妮卡的英文、法语、西语其实这阶段也不算精通,能应付着和人日常交流的层次。

  不过赵导还是体会到了不同语言在不同语境下的各种差异变化。

  他也不是纯学生,教会了莫妮卡说了好多句普通话的正确用法。

  因为痴迷于同室操戈的学习,莫妮卡这个影视歌坛新丁,候补生,都要足不出户一些时间了。

  等十一点,赵东淮抵达办公室,早就候着的林正瑛、桦仔、周惠敏等人,也快速迎来。

  “赵生,飓风2大致剧本定了,你帮忙审审?”

  等阿瑛笑着递来剧本,赵东淮接过就看了起来,这几位,则是在邱淑珍和正经秘书端茶递水中,等待。

  大致的剧本和发展逻辑看完,赵东淮笑道,“可以,按这个拍应该能稳住。”

  飓风2的构思,融入阿杰杀手之王故事逻辑的这版主线,6月中就定基调了,阿瑛开始招兵买马来填充细节骨架。

  忙了两个月,剧情发展主线没变。

  不过细节填充的可以拍了。

  初期故事线,就是桦仔原本是某警署便衣精锐,刚调入飞虎时比较年轻气盛,被阿瑛各种调教培养,一次执行任务中,因为他的疏忽和大意,导致大贼逃脱。

  原本是该被狠批惩罚,留下污点档案的。

  正惶恐内疚中,瑛叔带着大贼回来了……帮他平了锅。

  然后桦仔和阿瑛关系升温,师徒联手屡破大案,桦仔帮瑛叔挡子弹。

  桦仔父亲重病,没钱交医药费,拖下去会死人,阿瑛这个教官带头,众多同期队员如徐锦江、任达桦、梁嘉辉、吴毅将、何嘉劲、黄日桦、苗乔伟等等凑钱帮桦父渡过难关。

  吴毅将执行重大任务中牺牲,以瑛叔为首的飞虎,帮他赡养老母。

  他留下的遗孤,大家经常一起带着出去游玩,一起养。

  当然,也会有桦仔因为抓大贼,被贼报复暗杀了他妻子后,辞职隐居,众多飞虎经常去开解他,去劝慰他的戏。

  众多文戏铺垫,就是要把飞虎立成一个我们不只是同事关系那么简单,而是一个大家庭,一个伐木累的团队定位。

  维阿伐木累!

  这种片段就是在填充孤胆飞虎1之前的小前传,以及真正故事展开后,任达桦、黄日桦、吴毅将等还是在职飞虎。

  都是公务人员,不合适越过法律的线去救阿敏。

  但林正瑛这个退役的,可以越线去救人,去维护这个“维阿伐木累”的团队概念。

  21世纪的速度与激情系列,“维阿伐木累”的团队定义,能把卧底警察给拉下水,辞职不干跟着犯罪团伙组成家庭。

  依旧能让速激系列一部部滑水下去。

  全球圈钱。

  赵东淮也是真觉得,这本子可以了,不怕文戏铺垫长,你铺垫的不够,票房也的确没办法在北美和欧罗巴狂暴起来啊。

  这个续集搞好了,那还真是,随时可以让徐锦江、梁嘉辉、任达桦、黄日桦、苗乔伟等人里的某一个或几个拉出来搞一个新系列。

  以他们为主角的新系列。

  比如拍一个大案,像是故事那样,国际悍匪天团来港岛搞事,在职飞虎徐锦江、梁嘉辉、任达桦等人扫灭悍匪天团救人的警匪片。

  你说徐锦江在飓风营救1里出现过?还死了?是第一部里大富豪的保镖头子?这个无所谓的,换个名字人物就行了。

  伴随赵东淮的话,林正瑛等人都是长舒一口气,各个都轻松了很多,阿瑛笑过后开口,“那什么时候开拍?手持摄影师……”

  赵导点头,“我就不担当导演位了,你拉袁核平、程晓东他们一起拍,联合执导包括动作设计。”

  “摄影师,吕跃、张峰、李边安三个轮流上或一起上,要磨合下他们的实力。”

  “他们能搞定的就让他们上,实在不行,在喊我支援下,咱们不怕废胶片。”

  真不怕废胶片,这依旧是没上映就能回本的系列片啊!

  丽新集团依旧是200万赞助费加全剧组所有服装需求,拉菲还是砸了500万,包括一批酒水,然后听说飓风2要开机,雷觉坤砸了300万广告费,想要植入他的纸业广告。

  邹汶怀都砸了300万,要植入霸王洗发水,要求不高,洗头时拿洗发水一两秒镜头就行。

  奔驰找来了,想承包剧组大量车辆镜头,砸了500万!其实岛国汽车团队也找来了,不过赵导拒绝了岛国汽车,选了大奔。

  这特么还没正式开机,或许以后也还会有其他广告商加盟,就已经拿到了1800万广告费!

  快比上赵导拍新世界1时,本埠票房和亚洲外埠卖断收益了。

  这还是赵导在飓风2里推广自己旗下快销品,去万家商超或百家姓24小时连锁购物,不给钱的环境。

  倒也不怕植入广告太多了,影响观影体验,毕竟正常港岛市民吃穿住行,本来就和上面众多事物环境息息相关。

  比如你拍个周惠敏逛超市买东西的日常情节,什么广告就都轻松融入进环境了。

  这情况下让吕跃、张峰、李边安练手学习废胶片,就无所谓,随便他们造和浪费。

  马上八月下旬了,张峰和李边安都学了五个月摄影了,还有两个月是跟着疾速追杀剧组实习的,效率比得上职业在校大学生学两年了。

  还是那句话,大学生有上下课时间,有假期,有星期天……他们没有。

  他们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精锐,打港岛社团的双花红棍跟玩一样,还是精锐群里摄影天赋最好的。

  林正瑛大笑着点头,“行,那我20号开机?今天再召集主创熟悉下剧本。”

  赵东淮点头,“可以,这部戏,咱们影视集团都是全力支持的。”

  飓风营救版权还在赵氏,而不是林正瑛成立的东正电影,东正公司,目前最核心的是僵尸道长系列片。

  等一群人激动的离去,只剩下阿敏时,周惠敏才揽住他手臂撒娇,“老板,我和莉姐、阿虹的如愿灌录好了,MV夜拍完了。”

  “就是我自己的那首也灌录好了。”

  “到底是一张张发单曲,还是组个专辑啊?能爆火的主打歌太多了,感觉收一些歌,都能组好几张专辑了。”

  赵导笑着点头,“灌入同一个单曲专辑吧,普通话歌华人歌迷多,英文歌鬼佬歌迷多,不冲突,大不了到年底,把你的几首精品歌组成一个小专辑。”

  “岛国乐坛也很流行这种打法。”

  港濠弯歌坛普遍是一两首主打歌,精品歌,带十首左右普通歌,单曲卖一次,大专辑卖一次。

  岛国流行一年发四五张单曲,年底四五首或七八首歌组成小专辑重卖一遍,一张单曲唱片可能也蕴含两首歌嘛。

  阿敏点点头,然后幽怨道,“怎么还不到1985啊,时间过得真慢。”

  赵东淮,“……”

  1985有什么特殊的纪念点么?也没多少,只不过到了明年代表阿敏正式成年,18岁。

  周惠敏很快笑道,“老板,我在浅水湾你的别墅附近,也买了一套小别墅,等今年春节带你参观下好不好?”

  赵导狂汗,春节还有那么远,先别提了。

  不过买这种物业对她来说,能负担的起,她也是最先晋升为千万富婆的女星了,就和胡慧中并驾齐驱。

  胡大姐是影坛高歌猛进,一部接一部新戏根本停不下来,有时候还要轧戏,比如开心鬼2还在拍摄呢,洪琻宝的福星高照就定她为女主了。

  阿敏目前,孤胆飞虎1只爆了一次,飓风营救2估计上映都要等贺岁档了。

  但她歌坛地位,目前就是全港最火的新一代玉女歌星。

  等两首英文歌暴起来,那就是能追赶张帼荣和华仔的歌坛地位了,不过赵导不会轻易让阿敏去港岛之外开演唱会,巡演什么的。

  这年头外面太乱了。

  歌坛影坛加快销品赚的钱,直接去买浅水湾别墅,这也算是极好的理财投资方式了。

  ………………

  就是阿敏离去后,赵东淮刚处理了几个简单公务,就见邱淑珍敲门后进来道,“老板,有内地央妈的邀请函和信件邮过来了。”

  赵导愕然,拿来,才发现是央妈春晚启动会节目组,向他发出了今年春晚的现场观众席邀请函,他可以自己去,也可以带两三个朋友一起去看现场。

  以及,想请张帼荣和桦仔去登台演唱。

  赵东淮有点……还是算了,现场观众席他就不去了,不过让阿荣和桦仔去当歌手表演节目还是可以的。

  唱什么?就让桦仔唱他未来的那首就行。

  原作本来是庆回归创作而出,流传度也很广,到了今年12月就正式签署联合声明,春晚上来一首这歌,挺美。

  搞定这个又过了十几分钟,阿珍就汇报到,华夏银行某负责人来了,赵东淮笑着去迎接。

  等把这位迎接在会客区坐下,喝了杯茶寒暄几句,对方才笑道,“赵生,你设计的电子收费系统搞定了,为了这个,我们专门从欧罗巴请来一些技术大拿,设计了成套的系统。”

  “只要有足够的电脑,生产出智能卡和读卡器,就能引入市场了!”

  赵东淮七月中找对方帮忙,现在一个多月搞定这件事……很快。

  八达通身为电子收费系统,其实最早的概念,就是这个年代,在欧罗巴盛行起来的高速公路电子收费系统。

  当然,高速公路那一套,需要卫星定位、移动通信等联合起来搞大事。

  赵东淮只是在港岛推广消费,没那么麻烦。

  他哪怕目前是港岛大亨级了,跑去欧罗巴引进技术估计也不容易,但华夏银行这招牌可不一般,请高手,还有华银自身的能力。

  搞定这个。

  就能全面开搞李抄人的711了!

  七月十几号筹备百家姓连锁,7月21号开了第一批30家,到今天8月18,都已经有200多家百家姓连锁铺满全港了。

  和华银的人谈了一阵子,客气送走这位大朋友,赵导果断打电话,让万家综合商超的老刘,和负责百家姓的老王搞事了。

  这需要购入大量电脑,铺网络。

  不过无所谓啊,一千多刀一台IBM5150,买个几百台也是为IBM集团在港分舵送生意上门的。

  不管是电脑本身,还是建设构架网络之类,都能让IBM去推动的,这种有利于IBM这国际巨头攻城略池的生意,他们主观能动性很高。

  一旦这个生意搞定,那赵东淮旗下影视公司、亚视、报社图案、各种内地的工厂,都可以陆续引入电脑办公系统,这样的大诱饵摆在明面。

  IBM不可能不动容。

  为了市场扩张,他们都会做大事。

  还是那句话,华银79年就引入IBM电脑,开启局域网电子办公,那也是IBM集团大力推动才成功的。

  同样是79年,IBM也开始向内地推销电脑办公,从东北开始的。

  就算那些只能算是局域网,也是网啊。

  正统的港岛互联网,是从1990年或91年,才被港岛通讯集团推动着进入千家万户。

  但目前阶段,一栋万家综合商超大楼搞一个局域网,很简单。至于如何让不同地区的一个个局域网互联起来?

  这种技术层面的事,交给IBM就行,这是建设一个万家、百家姓之间的大局域网。

  1983年,纽约城市大学就诞生出初代BBS了,也是1983年1月,TCP/IP协议开始席卷阿妹家了,就是电话拨号上网那种。

  再到1987年内地都可以通过互联网向世界各国发送邮件了。

  所以IBM和苹果之类,才能在阿妹销售的如火如荼。

  至于买了众多电脑后,配合IBM铺设网络,找谁管理?清北招人,以港岛目前的薪酬,不怕找不来人才,那么多想留学阿妹的人才,失败了,先来港岛工作赚点月薪几千港币的小钱钱?

  说不定住着住着就不舍得走了。

  如果说百家姓挨着或开在711对门,无数明星甘草绿叶配角呼吁街坊市民去百家姓24小时便利店购物,把711干残一半。

  吴毅将这个自带干粮当超市打工仔的例子,自然也是赵导示意下捧起来的,要不然他哪能直接去飓风2演戏?

  但千金买马骨的样板竖起来……711真是残一半了。

  八达通上马就能把711干成全身瘫痪了!

  ………………

  8月21号。

  李抄人坐在长实办公室,正皱眉思考时,敲门声响了,等霍健宁走进来,一脸严肃的开口,“李生,这几天,有很多阿妹家IBM的团队进出万家综合商超和百家姓连锁……”

  “我也暂时没查探到那边究竟想做什么。”

  “但这么大动静,应该不是小事。”

  “目前我们和黄的屈臣氏和百佳已经陆续关了四五家,711营业额和百家姓开起来之前对比,少了一半。”

  “如果这次赵氏的新动作,和零售有关……恐怕,来者极为不善啊。”

  李抄人取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电子办公?电脑这东西的确要比很多纸质文件,以及传统办公模式便利的多。”

  “但他不会无缘无故,把整个网络洒向那么多楼宇和实体店。”

  “这扑街到底想搞什么?”

  “先看着吧,阿宁,你目前最重要是找人运作,争取拿下葵青6号码头,屈臣氏乃至711都被拖累的利益暴跌,我们必须在码头上拿回来!”

  很多人都知道李抄人富可敌国,地产集团庞大无边,实际上他最重要的现金集团,就是靠屈臣氏综合商超,百佳,以及码头生意搞起来的。

  未来老李被大贼王勒索,10亿多现金流,几天凑齐?那真不是地产集团有那么现金,是一手屈臣氏和百佳,一手葵青码头凑的。

  港岛身为全球最大的港口之一,货运生意如日中天,包船王纵横世界,就有葵青码头为他提供了海量资金链。

  每天有无数世界各地的船舶在码头停靠,交钱,卸货进仓库,交钱,……,只要世界航运贸易不停,就是一直钱滚钱。

  航运贸易?就算赵东淮穿越时,21世纪20年代,依旧是最大贸易模式之一。

  有大码头在手,不作死,基本富贵几代人无忧。

  目前葵青启用运营中的四个码头,两个是包船王的,一个是迪拜港货柜码头,一个是和黄的,码头这现金机器,甚至比巅峰时期屈臣氏集团更盈利。

  包船王还有一个正在建设中的码头,是五号码头。

  而港府则要继续扩建码头,对外招标,竞争者当然很多。

  李抄人就对于招标中的六号码头志在必得。

  正式的招标会会在明年,也就是原轨迹李抄人花30亿拿下近35%港灯股份时举行,不过现在就开始运作竞标资格了。

  竞标不只是花钱,还有配套的建设发展计划书之类。

  霍健宁点头,“我会全力以赴,不过,码头生意,那个姓赵的不会也继续涉足吧?谈到现金流,他刚开创的汉天下刘秀鞋,短短不足一个月,攒出来的弹药,恐怕都能竞标六号码头了。”

  李抄人灿烂一笑,“不会,他想玩,也得港府能答应才行,霍生都没涉足进葵青的码头产业。”

  蓬勃发展中的葵青码头,那是未来全球前五的吞吐量,和21世纪10年代后的上沪码头差不多。

  金山银海的现金巨兽,可目前为止,霍大亨都进不来的。

  霍健宁皱眉,“就怕他和中远集团联手……”

  李抄人瞬间黑了脸,貌似听说中远那边的确和赵东淮有不少生意,就比如位于津门的万家方便面、矿泉水,都是中远的船运货来港的。

  原轨迹,中远也的确在葵青拿下了一个码头,但那都是80年代末期了,拿下后建设开发几年,于1993年启用运行。

  若没有屈臣氏、百佳和711助推,拿不下港灯这能源企业,码头也失利的话,李抄人也就是普通二线富豪而已。

  ………………

  差不多时间里。

  赵氏影业办公室,赵东淮听到汇报,林健岳赴约来了,顿时热情的邀请阿岳入内。

  等邱淑珍送了一杯咖啡,林健岳客气几句,才笑道,“赵生,您可是贵人事忙,突然找我,莫非有什么好事便宜我?”

  赵东淮邀请林健岳来赵氏影业坐坐,就是想找个白手套做事。

  竞争葵青的六号货柜码头嘛。

  这倒也不是专门盯着李抄人打,而是,那真是金矿啊!

  和零售商超一样的大金矿,摆在那里,表面上的规则你有钱就可以竞标兴建什么的,为什么不做?

  至于钱?一个六号码头竞标,十几亿足够了。

  还不是现在一次拿这么多钱,是竞标成功后,建设起来时,分几年时间陆陆续续投进去十来亿港币建设开发码头。

  拿下来了,他手里没有建设开发团队?去找中远合作,华夏中字头的建筑集团也那么多,随便选。

  赵东淮无语的是,当通过一些渠道得知可以运作码头竞标资格了,明年开搞,他用模拟器模拟了一次,然后被港府被坑了,他被卡资质了……

  都没进入竞标会。

  港府出招什么的,摆明了偏帮就挺简单。

  这次模拟,赵导领了一个“永不HPV”奖励,和曾经领到的“永不梅事”简直堪称哼哈二将。

  他这么正经的人,需要担心这类事?模拟器误他啊。

  但大几十万的声望值,1000点声望换一个永不,也不算什么事。

  脑海中闪过乱七八糟的思绪,赵东淮笑着递了根烟,“林生,我的影视集团,和你们丽新也算一直合作愉快。”

  “我这次请你来,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27岁的林健岳,回港后进入丽新集团,一直在熟悉环境,直到86年才登上高位执掌家业。

  87年成为丽新集团副总裁。

  从第一部开始,赵东淮去丽新定做新款西服,最初接触是普通部门负责人,再到丽新投资200万在新世界2打广告。

  一直合作到现在林正瑛开搞的飓风营救2,真是合作愉快了。

  当然,最初的赵生去做事,见不到高层,现在一个电话就能喊林健岳来见他,只能说他崛起太快太夸张。

  眼前这位,是在原轨迹里1993之后搞的王祖賢退圈的家伙,她的老母亲在得知他花了几千万给王祖賢买豪宅,直接召开记者发布会说,就当儿子花几千万叫了只外卖鸡。

  老王1993年才26岁,演技也算步入巅峰,从那以后就约等于退隐了?

  实惨!毕竟对比林清霞、佳欣什么的,买菜老王还算很纯净的,1993之后王祖賢作品屈指可数。

  当然,那些事和现在没关系,就是赵东淮看到阿岳,自然想起了而已。

  林健岳再次喝了口咖啡,笑道,“赵生请我帮忙?好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帮。”

  赵东淮直接抓住林健岳手腕,“就等林生这句话了,你帮了我就是朋友,我这人最喜欢交朋友了。”

  “我感觉你也很喜欢和我做朋友的。”

  “听消息说,明年港府不是就要搞葵青六号码头竞标了么?我什么处境,你应该也能明白,想去竞标都会被卡资格。”

  “你不一样,林大亨最疼的儿子,你运作下帮我拿下六号码头?一个码头虽然可能要花十来亿兴建,运行,但不是一次花那么多。”

  “几年建设中砸进去十来亿就行,这些都是小钱。”

  林健岳瞪大了眼,“啊这……呸呸……不是,赵生,码头啊,那是包船王、李抄人他们的产业,锅里的肉??我去抢?”

  赵东淮起身从酒厨里拿出一瓶拉菲和两个杯子,“对,管他什么抄人不抄人的,我比他钱多,钱多就是大晒,上去干他就是了!”

  林健岳小胖脸都哆嗦两下,干笑道,“赵生,这个不太好吧……”

  平白无故的让我当你的白手套,这是得罪李抄人和包船王的事,也会得罪港府,毕竟港府为什么卡赵生资格?懂得都懂。

  那边卡了赵东淮,他阿岳去帮忙运作??

  赵东淮笑着倒酒,“怎么会不好呢,你们丽新集团,服装品牌已经伴随我的电影,可以打入弯弯、星马泰、南韩和弯弯了,一批批服装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怎么运出去?”

  “当然是航运啊,到时候我有码头,船有中远,你们生产发货,一条龙包销到位。”

  “就是陆地上运输,我的赵氏物流也可以帮你们包了。”

  “我一定给你们最优惠的运输价格,而在运输成本上省钱,你也等于在林大亨那里赚印象分啊。”

  林健岳不是丽新林大亨独生子,他有个大哥林健名,比他大20岁,有个弟弟林伟钧……还有个被林大亨收养的样子林健康。

  嗯,看名字就知道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林伟钧,有点奇怪。

  未来谁能继承丽新王国?原轨迹里笑到最后的是阿岳。

  现在还竞争着呢。

  丽新集团不只是制衣王国,地产发展也很汹涌,60年代还是吕乐等四大探长一手遮天时,林大亨就进军地产了,70年代开始到现在。

  丽新兴建了大堆大堆工业大厦。

  就是这两年,大批英资和殖人资产出逃,那位林大亨也是抄底地皮房产搞大楼的。

  林家也本就是港岛十大财阀或豪门之一。

  这样的底子,本身也是地产大佬,运作下码头怎么了?不是合情合理的么?没有了港灯、屈臣氏百佳和码头的李抄人,其实还比不上林佰欣、阿岳这些。

  话语下,林健岳才认真思索起来,他大哥是个奇葩,风流的直追赵船王家里赵世曾。

  风流没什么,林健名喜欢和赵世曾一样,对外各种自爆,炫耀吹嘘自己的战绩。

  这一点他老豆是很不喜欢,很厌恶的。

  不过,目前的丽新王国内,老大的确还没被彻底放弃。

  他有信心从老大手里抢走丽新王国继承权,不过,若能有赵生这种强力大佬撑,把握自然更大。

  相反,若被赵生盯上你,那可就麻烦了。

  其他不谈,他现在不答应,赵东淮找老大林健名合作,把赵氏各种资源支持向老大?不得罪港府重要,还是失去家产继承权重要?

  他感觉得罪港府怂一点也能稳,大不了是换个阵营,得罪赵生……姓赵的可是百无禁忌的大流氓!

  想到这里,林健岳咬牙点头,“好,我听你的,做了。”

  还是那句话,丽新很强大,真要去运作能搞来竞标资格,入了场,赵生出钱他当白手套而已。

  反观李抄人,85年花30亿拿下港灯大股东,再花几个亿拿下六号码头,全是因为被汇丰入股了长实,然后汇丰搞事,左手倒右手之类把戏。

  赵东淮笑着举杯。

  等两人喝了几口,林健岳突然笑眯眯道,“赵生,我能不能开个电影公司进圈呢?电影拍好了的话,那是真赚钱啊!”

  赵东淮大笑,“小事,你若想进圈,只要拍好故事,来我赵氏或者去嘉禾、金公主上映都不是问题。”

  林健岳大喜,“好,多谢赵生支持,我回头就去搞影视公司。”

  拍戏什么的,他兴趣不大,不过发现若成立电影公司,泡美女更方便,给女明星送花送珠宝什么的,哪有搞个剧组,招女星来演戏来的方便?

  他花心程度远不如老大,但也挚爱女明星的,赵氏签约的他不敢碰,TVB还是有很多人选的,嘉禾和金公主也有啊。

  “对了,我能不能再求一个好剧本?当然不是求赵生你写的,就让王景、三毛他们给我凑个,我想试试水。”

  赵东淮无语,不过这种小事无所谓,砸钱买剧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