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पीयर्सउसे(刺穿他)。”
随着波旬一声令下,乳白色的光芒再次出现在他的掌心中,“噌”一道细长的骨刺从波旬掌心钻出,直接扎进了徐任的胸膛之中,徐任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不甘的神色,而后他的身体抽动了几下,随着鲜血从胸膛的伤口中流出,徐任这才缓缓垂下了自己的双手。
“यहसमाप्तहै(结束了)。”
看着从徐任后背刺出,扎入岩壁的骨刺,波旬知道战斗彻底结束了,没有人类能在被贯穿心脏的情况下继续存活,他控制另一根骨刺从右手手心刺出,但这根骨刺并未再次扎进徐任的身体,而是支撑着徐任抬起了脑袋,见血色的光芒从徐任的双目退去,波旬不由得感到有些失望,可他依旧控制两根骨刺抵在徐任的眼前,冰冷道。
“दुर्भाग्यशाली,यहएकसामान्यआईबॉलहोगयाहै,लेकिनहमइसेबाहरखड़नेकेलिएसहमतहोनेकेलिए,हमअपनेशब्दपरवापसनह(可惜了,变成普通的眼球了,不过,既然说好了要挖出来,那就不能食言啊)。”
话毕,两根骨刺就这样扎进了徐任的眼眶中,随着波旬轻轻一拉,眼球就这样被骨刺强行带了出来,鲜血从黢黑的眼眶中不断流出,宛若两行血泪一般淌在徐任的脸上。
反观徐任,即便双目被挖,都没有丝毫动作,他的呼吸也在这一刻彻底停止,见状,波旬断定徐任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他将眼球作为战利品收好后,欲抽出刺穿徐任的骨刺,可就在骨刺要从徐任胸口脱离时,“啪”一只手突然按在了骨刺的表面,任凭波旬如何发力,都无法将骨刺抽出。
“आपअभीतकमरेनहींहैं(怎么可能,你居然还没死)?”
这一刻,徐任的气息再次出现,虽然很微弱,但他确实活了过来,反观徐任,对于波旬惊讶的目光,他全然不顾,而是右手缓缓捏下,“咔嚓”破碎声顿时从骨刺表面传出,只见那坚不可摧的骨刺被徐任捏出了道道裂纹,而随着徐任继续发力,骨刺的表面开始变形,最终竟强行将骨刺扯断。
徐任从胸口抽出骨刺,随意的置入岩浆中,透过胸前的伤口,可以看到心脏依旧在徐任体内跳动,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反倒是徐任的胸腔骨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但和普通人类的二十四块胸腔骨不同,徐任的胸腔骨竟达到了五百多块,可体积却和原本的胸腔骨一样大。
密密麻麻的胸腔骨拼接在一起,为徐任在体内形成了一层致密的铠甲,而这,就是徐任一直在等待的事情,他再次用出了自己从上一世自己那里学来的招式,当初在对战海格力斯时,徐任便使用过这招,只不过,当时的他仅仅将双臂多骨化,而如今,面对波旬这样的对手,徐任不得不将全身多骨化,因此耽误了较长的时间。
“आपकेहड्डियोंकेसाथक्याहै(你的骨头,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操纵骨头的强者,波旬对骨头非常了解,他很清楚人类胸腔骨的数量,可徐任这种五百多块的胸腔骨,波旬还是第一次见,眼见对方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问题,波旬也懒得再和徐任浪费时间,只见他将骨刺收回体内,而后再次举起了右拳。
“क्योंकितुमबातकरनेकीइच्छानहींहो,तबमैंतुम्हेंमारूंगा,तुम्हारीहड्डियोंकोखोलदूंगाऔरउन्हेंध्यानस(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本魔就杀了你,挖出你的骨头好好研究研究)。”
话毕,“呼”山脉一样大的拳头朝着徐任砸来,为了将徐任彻底杀死,波旬特意在拳头表面刺出骨刺,反观徐任,静静的卡在岩壁中,一动不动,就好像放弃了一般,失去了双眼的他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感知力却让徐任清楚的了解周围的情况,面对不断逼近自己的重拳,徐任没有任何慌张,他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朝着波旬的右拳张开了五指。
“यहहासिलहैकिआपइसदुष्टात्मानकीटोलीकोसिर्फअपनेआपबन्दकरनाचाहतेहैं(就凭你,也想拦住本魔的拳头,真是可笑)。”
就体积而言,波旬的拳头要比徐任的手掌打了几百万倍,重量更是超出想象,即便波旬不用力,徐任想要抬起波旬的拳头,都宛若同时抬起泰山和华山一般,如今波旬全力一拳,徐任仅仅轻描淡写的抬起右手,这自然让波旬感到可笑,但很快,他便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
只听“轰”一声巨响,波旬一拳砸在了徐任的身上,巨大的拳影将徐任整个笼罩,拳劲透过岩壁将其直接击穿,大量的岩浆从中涌出,如瀑布一般落入下方的岩浆池中,整个空间在拳劲的影响下震动,仿佛随时要崩塌一般,最下方的岩浆池更是不断翻涌,可以说,波旬这一拳近乎摧毁自己所在的空间,但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波旬发现,自己的拳头竟无法再前进分毫。
反观徐任,轻描淡写的一抬手,竟将波旬那如同高山一般的拳头死死拦下,拳劲洗礼在徐任的身上,险些冲垮他的皮肤,可徐任并未将拳劲转移出去,而是尽收自己体内,但就是这可以摧毁空间的拳劲,却无法对徐任造成分毫伤害,黑黢黢的眼眶下挂着的诡异微笑证明,徐任承受住了这股强大的力量。
“终于,准备好了,现在,到我的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