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खालीऔरसीमान्तआकाश:स्वरूपऔररंगकेशरीरकोनाशकरताहै,सीमान्तखालीस्थानकेबारेमेंसोचताहै,खालीऔरसीमान्त्रकेसमाधानबनाताहै,जहांएकजनरंगकेराज्यमें,सामान्यकीशक्तिसेकिसीरंगोंकोनरककेराज्यमेंअतिरिक्तकरसकताहै।हालाँकिसीमान्यखालीकोदेखतेहैं,उसेसीमान्डआकाशकहताहै(空无边处天,厌形色之身,思无边之空,作空无边之解,所生之处曰空无边处。于色界中,以方便力,灭种种色,出色界狱,但见虚空无边,故名空无边处天)。”
石碑最下方篆刻的小字,正是空无边处天的介绍,而这里原本的空间,并不存在什么过多的建筑,完全是一层云上罢了,许多须弥的神明都静待在这里修心,欲图修炼出毗湿奴那样的“无定色”,只可惜,这么多年了,须弥众神修炼出“无定色”的也只有毗湿奴一神,在确认周围没有别的气息,且赵志国不再这里后,张雨为并未做过多的停留,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湿陀那的永恒之火碎片。
“应该是朝着这边前进吧。”
周围的空间并未笼罩结界或阵法,圣灵眼也没有被屏蔽,张雨为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前往湿陀那的路,可走着走着,张雨为突然感到情况似乎有所不对,圣灵眼下,他发现自己距离湿陀那的距离并未减少,也没有增加,就好像自己没有移动一般,可周围确实没有阵法和结界的存在,就在张雨为疑惑这莫不是某种自己不了解的手段时,他突然感到脚下一空,而后架着花一同坠了下去。
“扑通”不知道下落了多久,张雨为最终落在了一片虚无缥缈的空间中,这片空间和宇宙空间很是相似,但不同的是,这片空间并没有星球一类的存在,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而在黑暗的最深处,赫然是一个闪耀着白色光芒的亮点,显然,那就是离开这片空间的出口。
“这又是哪里?”
突然来到莫名的空间,张雨为不由得警惕起来,他看向四周,可周围除了黑暗外什么都不存在,至于修炼者的气息,更是完全没有,就好像这里从未有过修炼者一般,如此诡异的空间,让张雨为一头雾水,就在他架着花一边思索一边朝着出口进发时,一块断裂的石碑突然从张雨为头顶飘过。
“बाउन्डलेसआकाशजानें(识无边处天)。”
张雨为一眼看到石碑表面篆刻的文字,而这,正是四空天的第二天——识无边处天,根据自己在空无边处天所得的经验,张雨为继续向下看去,果不其然,石碑的最底部篆刻着许多小字,其数量明显高于空无边处天,可由于石碑处于漂浮状态,而张雨为对须弥话的掌握并未娴熟,还没看清,石碑就从自己的眼前飘走,无奈,张雨为只得是抬起手朝着石碑抓去,结果这一抬胳膊,花直接从张雨为的肩膀上滑了下去。
“主人,你在做什么,本小姐掉下去了!”
眼见自己朝着黑暗深处坠落,花赶忙求助于张雨为,可对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石碑之上,虽然耳朵动了动,说明听到了花的求助,但张雨为全完全没有帮助花的意图,无奈,花只得是很不情愿的化作青碧色剑光,钻进了张雨为的身体中。
“张雨为,你这混蛋,完全不管本小姐,你不怕本小姐在战斗中放水吗?”
心情好的时候就叫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直呼其名,花这器灵当的确实很有特色,至于张雨为,完全没有理会花的威胁,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花这么说,只见他一手按在石碑的边缘,强行将石碑拉到了自己面前,而后认真解读起石碑最下方篆刻的小字。
“बादलकैसेसीमान्तस्थानजानतेहैं?जैसाक्यूजिंगकहताहैकिसभीखालीऔरसीमान्तिकेपासजाताहै,एकसीमान्तज्ञानमेंप्रवेशकरताहै,औरजहांज्ञानसीमान्तनहींहै,वहपूरीतरहरहेबिनासीमाओंकेज्ञानकोकैसेपैदाकरनाहै?ज्ञानकेबिनासीमाराज्यकैसेप्रवेशकरना?कहाजाताहैकिनवीनप्रयोगकरनेवालोंकोपहलेसुननेकेछआकारोंकेबारेमेंसोचनाचाहिए,स्पष्टआँखोंकेसमावेशमेंस्पष्टहै।इसआकारकोलेनेकेलिएवेअनिर्देशितदृष्टिकोदेखतेहैं(云何识无边处?如契经说超一切空无边处入无边识,识无边处具足住,是名识无边处,但以加行名识无边处,如施设论说。以何加行修识无边处定?由何加行入识无边处定?谓初业者先应思惟清净眼等六种识相,取此相已,假想胜解观察照了无边识相,以先思惟无边识相而修加行,展转引起第二无色定,故说此名识无边处)。”
密密麻麻的一堆字,正是《大毗婆沙论》卷八十四中对识无边处天的介绍,在解读这些文字后,张雨为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空间并非一片黑暗,只是那些曾经存在于这片空间中的神明皆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