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波旬同时闭合上自己的嘴,至于张波涛,伴随着一阵地动,他的整个身体翘了起来,而地面则是高高隆起,直到这时,张波涛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波旬的下巴之上。
为了防止张波涛从自己嘴中逃脱,波旬特意给每一颗牙齿都加持了魔能,一时间,他满口漆黑,而这加持了魔能的牙齿可以轻而易举的穿透张波涛的身体,就算化成水体,也会被魔能强行侵蚀,如此局面,怎么看都是必杀,可张波涛不防御也不躲避,反倒是转过身将自己的正面对向波旬的喉咙深处。
“एकमछलीसुनाईजोमृत्युकेलिएसुनाताहै(一股腥味,臭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张波涛竟捏住了鼻子,这不由得让波旬恼羞成怒,他感觉对方就是在故意侮辱自己,只听波旬怒骂道。
“मेरेदुष्टात्माकेपेटमेंमछलीसुहानकेगिरोहमेंबदलेंगे(别猖狂,马上你就会在本魔的肚子中变成这堆腥味)。”
话随这么说,但波旬总感觉很奇怪,他杀过无数人,也吃过无数修炼者,对于修炼者而言,一曰生命,二曰修行,每一个修炼者在死之前都会露出恐惧的表情,他们有的痛骂,有的祈求,有的闭眼试图麻痹自己,有的精神失常,但无一例外,所有人在死之前都会感到害怕,可张波涛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恐惧的表情,反倒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一般。
“हालाँकिमैंनहींजानताकितुम्हेंअपनेरहस्यविश्वासक्यामिला,मेराशैतानइसेपूरीतरहकाटदेगा(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迷之自信,但本魔会将其彻底粉碎)。”
波旬深知张波涛可以运用水元素之力,于是他特意在牙齿上加持了魔能,眼见牙齿就要刺中张波涛的身体,可张波涛竟然还没有任何动作,这让波旬感到有些可笑,他断定张波涛选择了放弃,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极强的咬合力,那强有力的双颚就此合上,而波旬嘴中的利齿宛若铁处女内部的钢针一般密集,再加上每一颗牙都加持了魔能,张波涛可谓必死无疑。
“यहभावनाथोड़ाबिलकुलहै,कैसेहोनेकेलिएइतनाखुशीहोसकताहै(这个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怎么会如此没有嚼劲)?”
腮帮子鼓起,波旬开始咀嚼张波涛的肉体,可越咬,他越感到不对劲,就好像张波涛不在自己口中一般,但自己明明将对方咬中,这件事波旬是清楚的,就在他疑惑张波涛莫不是在最后关头钻入了自己的肚子中时,只见张波涛竟如同穿墙一般从自己的脸上穿了出来。
“आपइसशैतानसेक्याकियाहै(你对本魔做了什么)?”
如此诡异的一幕,波旬根本不能理解,他明明利用魔能限制了张波涛的水体,可对方竟毫发无损,最离谱的是,张波涛的周身根本没有元素之力的波动,这说明,穿身而出这件事跟水元素之力毫无关系,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张波涛之所以面对波旬的利齿依旧不慌不忙,完全是因为自己手中掌握着无极杯的缘故,就在利齿要刺中自己身体的瞬间,张波涛发动了无极杯的能力,五秒之内他化作虚体,借此躲过了波旬的全部攻击,而后从对方的脸上强行穿过。
“कोईअपनेविरोधियोंकोउनकीचालबताएगा,जोमूर्खहोगा,क्यानहीं(哪有人会将自己的招式告诉对手的,那未免太傻了吧)。”
说话间,张波涛双手握紧霜之哀伤,倒转剑身,朝着波旬的眉心刺去,由于霜之哀伤是神器,波旬肉身虽强,却也无法直接抵挡,于是他晃动自己锋利如刀的尾巴,“砰”穿透烟尘朝着张波涛刺来,其尾巴表面闪烁着紫黑色,显然是加持了魔能,而张波涛的周身则泛起了金色的光芒,面对如此绝佳的机会,他不愿轻易放过,纵使要硬接波旬一击,张波涛都要刺中他的眉心。
要知道,波旬在炼化了十六层地狱后境界达到了全神境八重天前期,再加上他是魔族的缘故,肉身坚韧无比,其尾巴的锋利堪比神器,再加上波旬力量惊人,这一击就算不能贯穿张波涛,也会让他伤筋动骨,用圣甲力硬接本就是下下之策。
就在张波涛打算以伤换伤,和波旬殊死一搏时,波旬的身体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紧接着,那如同山脉一般庞大的身躯竟高高翘起,而此刻,五秒时间已到,无极杯虚化的能力恰好结束,张波涛也从波旬的脸上滚落下来,他本以为这是波旬的手段,但看到波旬一脸惊讶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就连波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在张波涛的注视下,波旬的身体强行直了起来,而后烟尘内突然传来“空,空”的声音,并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只见波旬的身体竟快速旋转起来,旋转产生了大量的风暴,将满地的烟尘尽数吹散,也就在这时,张波涛猛地看到波旬那庞大的身躯下方,赫然站着一个男人。
只见对方全身被骨鞭紧紧缠绕,完全挣脱不开,可就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凭借强大的肉身力量不仅强行站起了身,还将自己的双腿嵌入地面之中,以整个大地作为支撑,把波旬像转呼啦圈一样旋转起来,如此怪力,让张波涛目瞪口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任。
“猖狂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到我的回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