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军方排一个最想切片的,就是眼前的严绍了。
许多人甚至信誓旦旦的认为,他就是存在于凡间的神祗,表现出的破坏力比憎恶和绿巨人加在一块都要强悍。
不过眼下军方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刚刚的那个口误...
这个军官或许是常年做副手,没有面对媒体的经验,居然当着摄像机的面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
不过这些就与严绍无关了...
两人先飞去了军方和神盾局的临时基地,那里尼克.弗瑞已经等候多时了。
“所以你这次打算怎么解释呢,不知名的武馆馆主。”尼克.弗瑞冷嘲热讽的道。
谁想严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的向着山娜的方向走去。
尼克.弗瑞的脸更黑了,看到这一幕,托尼则是忍不住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有一说一,他可是很早以前就想给尼克.弗瑞脸色看了。
虽说不太明白严绍到底是要干嘛去,但托尼还是跟着走了上去,不一会就来到了临时基地的医疗区,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躺满了人,有受伤的军人,也有被解救出来的幸存者。
严绍很快就从中找到了山娜的身影,作为这次战斗的英雄之一,她也算是受到了重点照顾,周围还有两个军方的护士看守着。
“喂,伙计,可以啊,我一直以为你对女人没有兴趣呢。”用肩膀撞了严绍一下,托尼打趣的道。
“哼,我才没你那么无聊,这不过是我武馆里的人罢了。”严绍冷哼了一声。
“得了吧。”托尼笑着道。
山娜正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看到严绍衣衫褴褛的回来了,不由的道:“你赢了?”
“当然,那个欺负你的已经被我给解决了,至于那个绿色的家伙...”指了指托尼,严绍冷笑了一声。“把这个没什么用的家伙揍了一顿就跑了。”
托尼闻言脸色一黑,但又不知道该说些啥,因为他不但放跑了对方,还被殴打了一顿。
“那是布鲁斯.班纳,他不是一个坏人,只是比较倒霉...”山娜对文弱的班纳印象并不是很坏。
严绍闻言摇了摇头,觉得山娜实在是太天真了。
这次的事情已经与好人或坏人无关了,班纳和布朗斯基的战斗至少造成了上万人的伤亡,还有十多个街区和一个码头被夷为平地,以金钱来计算,损失估计超过数百亿美元。
这样的事情,难道能用一句他是好人就解决了?
他估计要是不出个类似纽约之战的危机,这辈子布鲁斯.班纳都只能在阴沟里生活。
“我先去救人了,你呢?”陪着站了一会,看了看远处火光冲天的街区,托尼问道。
既然没搞定绿巨人,解救一些被困住的幸存者也不错,再说他也不愿意做哥电灯泡。
“我还要在这稍微待一会,稍后就过去帮你。”
“好。”托尼闻言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飞离了基地。
等到托尼离开了之后,山娜看了看严绍。“所以,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达到你的高度了吧。”
严绍摸了摸她的脸:“蠢女人,下次别再问这些蠢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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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山娜的伤势没什么大的问题之后,严绍立刻起身去帮托尼。
一方面是这次的战斗波及的太广,牵连的人实在是太多,光凭托尼和其他一些人,有些力不能及,他也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多解救一些人。
在一个,他还需要给自己多拉一些人望。
这次的主责肯定是在憎恶和绿巨人的身上,可是谁也不知道美国政府会不会耍些什么花招。
真要是强行往他的身上泼脏水,他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解决了危机,结果就成了背锅的。
托尼暂且不提,有了严绍的帮助,救援任务顺利了许多,很多被掩埋在废墟残骸下的人,直接被严绍营救了出来,效率远比托尼和官方的救援队伍要迅速的多。
另一方面,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也在不断的扩散着...
军方就不用说了,罗斯中将耗尽了自己的全部资源,才算是免去了其中的大部分责任,但是最后也不得不脱掉自己的军装。
继续在军界待着是不可能了,将来究竟是从政还是回自家的农场去,这个谁也不清楚。
跟着他一块脱军装的还有那个口没遮拦的军官,他在摄像机前的那一番话,成功的将这次灾难和军方扯上了关系。
布朗斯基的确是军方的人,可这绝对不是这个时候能承认的,军方甚至偷偷的消除了有关布朗斯基的全部资料,就是生怕和这次的事情扯上关系,他到好,在摄像机的一通乱说,直接将军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紧接着,斯塔克工业也宣布了对纽约的救援及重建工作提供资金支持,跟着一块的还有其他的一些企业。
艾迪也因为这次玩命的报道,成功的出人头地,成了纽约新闻界赫赫有名的记者,所有人都认为艾迪就是一个亡命之徒,可只有艾迪自己才知道,当时他究竟有多害怕。
当然,眼下人们最关注的其实还是,当时和绿巨人还有憎恶大战,解救了纽约的那个超级英雄究竟是谁?
纽约人是出了名的眼瞎,这点从亨利卡维尔在纽约街头穿着超人的衣服都没人认出他来就能看的出来。
再加上有神盾局帮忙遮掩,暂时还没有人发现那个神秘的超级英雄就是严绍。
解决了纽约的危机之后,严绍也带着重伤未愈的山娜回到了武馆,继续琢磨自己的赚钱计划。
他还不知道,这时的他已经成了神盾局中的头号威胁,一个拥有着颠覆世界力量的威胁。
“长官,我们已经发现了布鲁斯.班纳的踪迹,是否执行逮捕计划?”神盾局总部内,某个特工对着尼克.弗瑞道。
尼克.弗瑞沉吟了好久才摇摇头道:“暂时不执行逮捕任务,密切监控就可以。”
“是。”
与此同时,纽约市的某条下水道内,一个赤着身子的身影跪倒在肮脏的水沟里,痛苦的哭嚎着。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