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特高科!”欧阳剑萍说道:“看他们的样子有军统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特工总部的。”
“那就是军统了!”何家明肯定的说道:“他们想要干什么?而且,你们这里他们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可是现在看来……”欧阳剑萍也是脸色难看。
“何营长,你现在很危险,军统没准会对你动手!”
“无妨!”何家明摆了摆手,“他们要是干动手,我就再去一次陪都,给戴老板之前的警告,看来他是忘记了。”
客厅之中的几个人都是瞳孔一缩,何坚兴奋的问道:“真的假的,我之前偷过他的东西,结果被抓了,你对他做什么了?”
何家明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枕头旁插了一把飞刀,要不是双方合作,就凭他想要利用日军特工暗杀我,我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嘶……”这可是将戴老板得罪死了,如此还能平安离开陪都,可见何家明的本事。
“行了,不说这些,之后我就不过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咱们电话联系,我现在就走,看看他们跟不跟!”何家明起身,随后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欧阳剑萍几人要送他,都被拒绝了。
离开别墅之后,他向着酒店的方向走去,步伐并不是很快,像是在散布一样,而那些绿点纷纷移动,何家明走出不远,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转身,随后盯着身后,右手向后一探,掏出一把驳壳枪来,“再跟着我,那么我也就不给面子了。”
对着身后喊了一声,因为是晚上,街道上没有人,何家明的视线之中,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此时那些隐蔽的军统特工,一个个额头上留下了冷汗。
人的名、树的影,何家明在军统内部的名气很大,而现在人家一早就发现了他们,如果继续跟下去,摆明了人家就要动手了。
何家明再次转身,依然缓步离去,身后的特工都是不敢动了。
为首的人打了个手势,行动取消!
他们的行动是寻找何家明的落脚点,而接下里具体做什么,并没有得到明确的命令,而现在看来,想要跟踪太难了。
要是动手,那么后果难料,只能先撤退。
……
沪市站站长,听着手下人的汇报,他也是难以置信,“这个家伙真的这么厉害?”
“站长,他都掏出钱来了,而且视线直接看向我们隐蔽的位置,扫视一圈儿,一个都没有落下。”行动负责人心有余悸。
随后继续说道:“而且直接掏枪了,这人的胆子您是知道的,连老板他都敢威胁。”
“嗯,好了,我知道了!”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这次行动,本来是想要抢功的,结果踢到了铁板。
最开始是他们发现的设备到港,结果跟踪的人员被伏击,失去了对方的踪迹,而何家明此人竟然一路跟踪到了郊外。
得到具体位置之后,他就想自己行动,结果又是陷阱,小鬼子实在是太过小心了,有些超乎他的预料。
毕竟跟踪的人员都被击毙了,为什么还要设下陷阱?
沪市站的人员虽然很多,但是一次性损失六七十人,这是伤筋动骨,随后不敢再次行动。
老板对此十分的不满,电报严厉的训斥一番,这次国府给出了不少好处,八路军这才同意由何家明来负责再次行动。
结果命令刚刚下达,何家明大晚上就给完成了,这脸被打的啪啪作响。
所以,他准备派人盯着何家明,找到他的落脚点,随后举报给法租界的巡捕房。
这事儿和他沪市站,也就没有关系了。
这个办法到是不错,但是何家明的名声太高,他拍了大量的人手去盯着五号特工组,等待何家明的出现。
为了有利于跟踪,他派出了大量的人手,结果刚开始就被人发现了。
……
何家明回到酒店,在餐厅吃了晚餐,回到房间洗澡后,直接休息。
第二天他再次来到洋服店,周浮水传达了上级的指示,他已经可以返回根据地了。
“何营长,这次你准备怎么走?”周浮水问道:“现在所有交通要道都封锁了,日军拿着你的照片,到是进行搜查!”
何家明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无妨,他们限制不住的我,老周我这就告辞了,你可要好好的保重啊!”
“放心就是!”周浮水很有自信。
“那好,我走了!”取了最后一套西装,又去隔壁两家取了皮鞋与礼帽,回到酒店取了行礼将房间退掉。
立刻酒店,他并没有直接奔着火车站去,因为那里现在走不通,所以他前往了码头。
他可以乘船走长江航道,也可以走海路,走海路先去津门,然后在返回根据地,路线还是很多的,就看敌人到底防御的有多严密。
公共租界、法租界的码头与港口他们封锁不了,但是从沪市离开的船舶,他们会在航道上进行堵截。
具体情况何家明还是不清楚,但是乘坐客船确实存在风险,于是他将目标对准了货船。
先看看哪艘货船是前往津门的,并且寻找一艘小鬼子的货船,这样可以躲避检查。
这种货船不少,具体航线与出发时间不好确定,而且还在日租界,这对他来说很困哪,最好有情报支持。
可是他不想让同志们承担风险,准备自己搞定!
入夜,何家明悄然的潜入江水之中,利用呼吸器在江中潜行,抵达日军控制的码头附近,随后上岸寻找前往津门的货船。
一艘艘货船,需要依次寻找下去,查看他们的航行日记,确定出发的航线与时间,这很是耗费时间,并且这次他不能出手击杀任何人。
不然等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也不能使用速效迷香,同样容易暴露自己。
这次需要做到悄无声息,也只能在夜间进行。
何家明一艘一艘的查看过去,不过他不懂日文,这是最大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