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路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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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挂了寿阀本地的车牌,还是不安全。

  一伙路霸在隧道尽头堵着,手里面拿着砍刀,裤腰带上还别着枪,不是红缨枪,是能射子弹的真枪。

  “主任。”刘亚紧张询问。

  池桥松点了点头。

  刘亚便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大哥,借过,我们去万载办点事。”

  山匪路霸都是为了劫财,所以池桥松选择破财消灾,一点小钱就能换来安全过路,总比施展武道强行通过要强。

  毕竟对方有枪,万一走火,射到池父和刘亚就不好了。

  至于他自己。

  刀枪不入,根本不怕。

  一名光头路霸走过来,接过二十块钱,看了一眼便揣进兜里:“不是本地人?”

  “新峡来的,都是老乡喽。”

  “新峡的?”路霸伸头,瞥了一眼车里坐着的池父和池桥松,“谁跟你们是老乡,想过这条路就得加钱。”

  刘亚陪着笑脸:“那大哥您觉得加多少合适,我们跑业务的,身上没多少钱,你看,我钱包就这点。”

  路霸一把抢过钱包,把里面剩余两张十块的票子搜出来,又把钱包扔回来,指着池桥松:“小崽子,看什么看,钱包掏出来。”

  池桥松皱眉:“我没带钱包。”

  路霸一巴掌拍在大金杯的车窗玻璃上:“妈的,跟老子耍花腔,赶紧掏钱,不然老子让你知道马王爷为什么长三只眼!”

  “我真没带钱包,不信你看看。”池桥松推开车门下车。

  池父想要喊他。

  但是没等喊出声,便见池桥松骤然一步蹬踏,整个人便如炮弹一般落入后面几个带枪的路霸当中。

  施展。

  牛影、虎影以及百兽之影呼啸而出。

  砰咚,砰咚,砰咚,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路霸们仿佛塑料人一般被打得口鼻喷血,躺在地上只剩呻吟。

  说来话长,实际只有一瞬间。

  池桥松甚至在揍人的同时,还把几把枪全都缴了,然后转过身,看着还在车头旁拦路要钱的光头路霸。

  啪嗒。

  路霸直接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哥,大哥,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老!”

  另外几名没挨揍的路霸,也一个接一个跪倒在地:“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拦路抢钱的,求大哥饶命啊!”

  池桥松把玩着手中的真枪,他老早就想搞几把给池父、二叔他们防身。

  虽然枪械对付武道高手没有用,连一般的力士都能躲过枪子弹,但至少有枪就有威慑力,力士不小心挨了一枪,万一中要害也是要当场毙命的。

  池桥松指了一下钱包。

  刘亚将钱包递过来:“主任。”

  光头路霸见了,赶忙将口袋里的四十块钱掏出来:“大哥大哥,钱都在这了。”

  “还有呢?”

  “啊?”光头路霸一愣,“没有了啊。”

  池桥松啪嗒一巴掌,扇在路霸光亮的脑袋上:“没有了?我出门明明塞了一钱包的钱,你跟我说没有了?”

  路霸立刻哭丧着脸,一边是脑袋上肉疼,一边是心疼:“有有有。”

  几个没挨打的路霸,纷纷掏出身上的钱,还悉心的把地上躺着的路霸口袋都摸一遍,凑了有四百多块钱,小心翼翼递过来。

  示意刘亚把钱接住。

  池桥松淡淡说道:“放在平日里,我定要让你们断两条腿,下辈子用轮椅走路……都给我滚吧!”

  “是是是。”

  路霸们赶紧将地上呻吟的同伙扛起来,小跑着离开。

  池桥松回到大金杯上,此地是寿阀地盘,他没有强出头去惩治这些路霸——其实很多路霸,都是当地村民。

  生活过不下去,加上思想观念陈旧,才铤而走险干上路霸这份职业。

  要解决,得从根本上解决。

  但那得等他掌权之后,才能大刀阔斧进行梳理,重塑大夏民国的大好河山。

  “主任,钱包。”刘亚把钱包递过来,一开始这个钱包,就是池桥松的,他让刘亚开车,不可能还让刘亚掏钱。

  “你先拿着,等会去加油站加满油。”

  “哦好。”

  大金杯重新上路,池父絮絮叨叨的说着刚才凶险。

  池桥松摇头一笑:“爸,事实证明买路钱,真不比我这一双拳头管用,接下来遇到这事,都交给我来解决。”

  从新峡到万载,再从万载到芦溪。

  一路上竟然遇到三四拨山匪路霸,不过都被池桥松用双拳说服,麻溜的放他们离开。走到天黑,终于抵达芦溪市下辖的古岗县。

  池母的老家就在古岗县下面群龙山乡。

  群龙山乡背靠半月山,半月山又是罗霄山脉的一条支脉,山体破碎,分成一条一条,形如群龙来朝。

  所以当地乡镇,就得了群龙山乡的名字。

  摸黑走山路,又在路上找到几户人家,问了几次路,终于在晚上八九点来到群龙山乡,池父按照以前的记忆,带路带去池母老家小碎尖村。

  “就这了,你看这块大石头,小碎尖三个字。”

  池父下车,指着山路岔道的一块大石头。

  大石头上刻着“小碎尖”三个大字。

  他抽起一根香烟,唏嘘不已:“我还记得,我跟你妈结婚回娘家,临走时候,你几个舅舅把我们送到这块石头边上,你妈哭得稀里哗啦。”

  “叔,现在光景好了,主任已经成功晋级勇士境,这一次回来,光宗耀祖!”刘亚拍着马屁。

  大金杯岔上小路,走到一半就没路往前开了,只能把车门锁好,三个人拎上大包小包的礼品,步行往前。

  走了几分钟。

  见到有星星点点的灯光,随即响起阵阵狗叫。

  有人开门,并用手电筒往外面照,照到了池桥松三人。池父快步走过去,将礼品放地上,掏出香烟散过去。

  “大爷,李翠兰知道吗,李翠兰是我婆娘。”

  “哪个?”大爷接过香烟,警惕的看着面前三人。

  “李翠兰。”

  “李什么兰?”

  池父正要再说一遍池母的名字,大爷后面走出一个老婆婆。

  老婆婆看了一眼池父,立刻就回忆着说道:“你说李翠兰是吧,你是李翠兰的男子人吧,叫、叫、叫小池对不对?”

  芦溪本地称呼老婆叫婆娘,称呼丈夫叫男子人。

  “对,我是小池。”池父很高兴自己还能被人记住。

  有了大爷、婆婆带路,不多时已经入睡的小碎尖村,就仿佛所有人都睡醒了,打开门加入带路队伍当中。

  有村民忽然说道:“你们来得不巧,老李家最近有点不顺当。”